第四百七十章生米煮成熟饭
  东佑杰怔怔的望着她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终于对南宫霖死心了吗?是被他的真情所打动?
  她清澈的眸中带着绝望的伤感,脸上悲痛与欢乐的表情并存,看起来像是在庆幸自己终于走出南宫霖带给她的阴影,又在对这段无结果的爱情感到心痛。
  女人都是这样多愁善感,明知道不可能还奋不顾身的飞蛾扑火。
  “朕很高兴你有这样的觉悟。”这一刻东佑杰举得放弃攻打南水国与颜筱汐达成协议是值得的,他终究会赢取她的爱,夺走她的心,他看上的东西无论用尽怎样的办法都会拿到手,人亦是如此。
  颜筱汐很快就会投入她的怀抱。
  颜筱汐继续一味的喝着酒,一口口的往嘴里灌,并给东佑杰也满上,说道:“来,一起喝。”
  “好,朕陪你。”东佑杰找不到任何拒接演颜筱汐的借口。
  今夜过后,她会彻底的将南宫霖这个名字脑海里抹去,再也不复存在。
  她的眼里,眼里,身体的每一处都只能想他。
  两人机械般的灌着酒,将烈酒当做白开水在喝,酒壶空了一瓶又一瓶。
  东佑杰也顾不了那么多,阻止不颜筱汐买醉只能奉陪到底,只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
  颜筱汐坐在东佑杰的对面,一个时辰过去,酒劲上来,她的脸颊通红,眼神迷离,醉醺醺的看着模糊重叠在一起的东佑杰,傻笑着伸出手,指着他说道:“咦,怎么有两个东佑杰。”
  东佑杰酒量很好,不过今晚的范围超过他所控制之类,感觉头剧烈的疼痛,目光死看着眼前的颜筱汐,烛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倒映在他的瞳孔中,仿佛让他看到了一个坠落凡间的仙女,无法移开眼球。
  他的侯爷滚动,不由自主的朝着颜筱汐靠近,伸出胳膊用力一拉轻而易举的将她带入怀中,一接触到她柔软的身体,身体里窜起一股浴火传遍全身燃烧着每一处肌肤。
  “小汐,朕忍不住了。”东佑杰声音沙哑,借着酒的缘故大胆的将颜筱汐抱起走向床边。
  轻而缓的将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躯顷刻就压了上去,出奇的是颜筱汐没有做出任何反抗,静静的躺在床上像一个精致的陶瓷娃娃,拿着深情的目光看着他,不似以往那般抵触。
  她抬起脑袋,伸手主动勾住了东佑杰的脖子,许是喝醉的缘故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两人双唇触碰的那一刻,东佑杰内心所以的坚持全部呼之欲出,化为欲望将她狠狠的吞入腹中,一夜迷情。
  颜筱汐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全身酸痛,脑袋枕着一个软软的东西,耳边传来均匀有力的呼吸声,心中燃起不好的预感,望去就看见东佑杰那张放大的脸庞浮现在眼帘。
  他紧闭着双眸,睡得很沉。
  “东佑杰,你对我做了什么?”颜筱汐愤怒的用脚将东佑杰踢下床,双手抱着被子,神情低落,不敢相信昨晚居然和他
  怎么会这样?
  睡梦中的感觉自己的身躯摔倒冰冷的闭上,骨头都快散架,一个激灵睁开眼,就看到颜筱汐那副吃人的表情,零碎的片段浮现在脑海,两人都喝醉了,她对他主动又没有抵抗,他又不是什么圣人君子,顺势就满足了身心的要求。
  “你迟早是朕的女人,早一点又有何关系。”东佑杰满意水到渠成的结果,这下有名有实她定能安心的呆在他的身边。
  “东佑杰,乘人之危是你一个堂堂帝王做出来的事情。”颜筱汐红着眼反驳着。
  “朕睡自己的女人算什么乘人之危。”东佑杰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心情很好。
  “我们的交易作废,我要离开。”颜筱汐觉得自己无法东佑杰沟通,无奈的闭上眼睛,不想继续争论下去。
  东佑杰从地上站起身,回到床上,握住颜筱汐纤细的胳膊,说道:“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里也不准去,这里就是你的家,南宫霖不会在接受你,你会不可能,就像你昨天说的那样对他死心吧,朕对好好对你。”
  “你对我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还谈什么其他的。”颜筱汐不认为东佑杰会是一个好的归宿。
  “小汐,别忘了,是你对朕主动了,朕是一个正常男人无法拒绝你的示好。”东佑杰理智的和颜筱汐沟通,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以前的一切他都不想去计较。
  只要颜筱汐乖乖的呆在他身边就够了。
  “我喝醉了。”这个理由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朕也喝醉了,真的不能怪朕,应该是老天希望我们尽快在一起。”东佑杰的声音带着一丝期许,没有丝毫动怒的意思,就算刚才颜筱汐将她踢下床,他连眉头没有皱一下。
  颜筱汐无言以对,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我不想看到你。”颜筱汐用双手猛地推开东佑杰,一看到他就会想起自己干的蠢事。
  东佑杰整个身体往后倾,瞥了颜筱汐一眼,穿好衣服,蹲下来,与穿上坐着的颜筱汐保持在同一高度,说道:“朕给你适应的空间,希望你不会让朕等太久,时间不多了。”
  留下这句话,东佑杰扬长而去。
  颜筱汐木讷的坐在床上,整个人像失去灵魂的玩偶,眼睛失去焦点的望着前方,直到东佑杰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房间,她脸上的表情才有了变化,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但也仅仅只是扫纵即逝。
  她躺了下来闭上双眼,身边还残留着温热的体温,与东佑杰留下来的问道,伸手扇起风,好像想要借助这个行为磨灭过他曾存在过的事实。
  疲惫的她渐渐的睡了过去,在梦里,南宫霖冷着脸面若寒霜的质问她,为什么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什么不洁身自好,为什么红杏出墙?
  她满头大汗,一直被噩梦扰扰,嘴里在喃喃着:“不,不是这样,你要相信我。”
  良久,她才消停下来,安详的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