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节
哎妈呀，这小嘴甜得，不买都对不起自己。
赶紧掏钱，给了张50的。
这下轮到苏韵轩为难了，刚开张第一单他们身上一分钱都没有。“阿姨，我们找不出。”
“那阿姨找找看有没有零钱。”结果掏出三十块，的确没有五块钱零钱。
问题是五块钱他们也找不出，那阿姨看着苏韵轩沉思的样子和小秀弦数三张十块都数不清的样子觉得太逗了，根本不在意找不找零。
最后小秀弦实在没办法，哭丧着小脸开始卖萌：“阿姨~~~”
那阿姨小心脏瞬间被捏了一下，说：“那你要亲阿姨一下就不用找了。”
苏秀弦想了会儿，点头。
那阿姨喜滋滋蹲下来准备占小萌娃便宜，就看他把手放在自己嘴上亲了下，然后贴在阿姨脸上。“谢谢阿姨~~”
所有人：“……”
推着小车继续叫卖，苏秀弦特别高兴：“我们卖掉三碗。”
“嗯，还有很多。”
“哥哥你说我们能卖多少钱？”
“不知道。”他又没算过有多少碗。
“那我们能吃上晚饭吗？”
“能。”
“可是哥哥很能吃……”苏秀弦最担心的就是叶桁守吃不饱，都已经在想如果钱不够就先让哥哥吃饱，他可以饿一顿没关系。
“没关系。”叶桁守当然不舍得弟弟担心，来了句：“可以抓肉。”
一句话瞬间点亮了小秀弦的表情，赞同道：“抓肉抓肉！”
苏韵轩泼冷水：“你会烤吗？”
队伍瞬间安静下来……
这时候遇到五位结伴出行的叔叔们，小秀弦刚想上去继续卖萌，就被苏韵轩往后拉回来：“桁守你去。”
叶桁守愣了愣，还是听话，上去字正腔圆的问：“叔叔买冰绿豆汤吗？”
那几个男人远远就看到小孩子们推着小车，后面还跟着几个人，有一个拿着摄影机的比较专业，感觉应该是在拍节目。不过logo写着“幼儿夏令营”，这个没听过，说不准是在搞什么活动。
见叶桁守上来问，心里基本确定是在搞什么活动。
“怎么卖？”有个比较胖的非常怕热，既然有冰镇绿豆汤能降暑肯定先吃了再说，别管他到底搞什么活动了。
“十块钱一碗。”
旅游景区十块钱一瓶矿泉水都有，一碗绿豆汤真不贵。于是很爽气的掏了五十买了三碗绿豆汤两碗银耳汤。
小桁守鞠躬很有礼貌的说谢谢，临走还对那个胖胖的叔叔说：“叔叔你气虚血瘀，下肢郁结不畅，最好多跑步。”
所有人：“……”
就这么走着，不知不觉走得很远了。忽听苏韵轩叫停，折返身跑回去拉蹲在地上的尤皓：“皓皓你怎么不走了？”
“我走不动。”那么远的路，为难一个小朋友吭哧吭哧跟着，小短腿基本上哥哥走一步他要走一步半。
苏韵轩自己也才六岁，抱着弟弟走显然不可能，于是招呼叶桁守把车推回来，两个人合力把尤皓抬到小车子上坐着：“皓皓，哥哥推你走，不过你不能乱动会掉下来的。”
“嗯。”尤皓真的听话，坐在车子上舔棒棒糖。
一路又卖掉两碗银耳汤，终于看到烧烤区。这会儿已经快五点了，烧烤区非常热闹。苏韵轩觉得很满意，为自己的明智点赞。
“小弦，该你了。”
苏秀弦爬到一边空着的台子上，喊：“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爷爷奶奶~~~有没有人想喝冰冰凉凉的绿豆汤~~~甜滋滋的绿豆汤一喝就不热了！十块钱一碗，先买先得咯~~~”
别看年纪小，小嗓子撒开了喊声音还挺响亮的。
周围好多人都看过来，就见一小孩笑得甜死人，在桌子上手舞足蹈的吆喝着。
很快不少人围上来，有父母直接给小孩钱让他买的，也有自己上来问的。
收钱就不关苏秀弦什么事儿了，他只负责卖萌讨好阿姨们让大家多买一点。
“十块钱一碗，买三碗25。”
“我们要7碗，多少钱？”
苏韵轩愣了一下，说：“等等，”然后他从脖子上掏出一个银色算盘挂件，噼里啪啦开始拨起来，很快说：“七碗60。”
见他算钱那么清楚，大家觉得好玩的同时买起来更积极了，各种为难他算账。可小韵轩有算盘在手，根本不怕，算得快还不出错。配合叶桁守拿东西的速度也是井井有条不慌不乱，不到半小时就卖光了。
“谢谢大家，东西已经卖光了，祝大家晚餐愉快~~”说完小秀弦吧唧跳下来问苏韵轩：“哥哥哥哥，我表现好不好。”
“好。”不愧是最爱跟鲁奶奶去菜市场的人。
“那有没有奖励。”
“棒棒糖。”其实就是中午奖励的棒棒糖。
不过小秀弦还是特别高兴，一点都没意识到这棒棒糖就是自己的。
回去的时候尤皓还是坐在车子上，因为车子轻多了叶桁守就开始不老实，踩着车子滑起来。
苏秀弦见哥哥玩也要玩，两个人就一路玩着回去。苏韵轩跟在后面一路走一路理钱，也没怎么管他们。
苏秀弦玩够了发现苏韵轩远远在后面不知道干嘛，得得跑回去问：“哥哥你在干嘛？”
“看看我们有多少钱。”
“多少钱啊？”
“575。”
“哦……”他没学到100以上的数字，没什么概念：“那能买多少晚饭？”
“不知道。”
“如果哥哥不够吃，我可以少吃一点。”
“嗯，我也可以。”
“嗯，皓皓吃的少，哥哥肯定能多吃一点。”都已经算计到尤皓小朋友身上了。
“嗯。”
摄影师：你们到底是认为叶桁守有多能吃啊！
回到集合点快要六点半了，天色渐晚。和中午一样的餐桌椅子再次出现在草坪上，而放着食物的桌子也比之前大。
老师说：“现在是验收大家劳动成果的时候了，大家都卖掉东西了没有啊！”
三组里苏韵轩这组表现最好全部卖光，冰激凌组还剩几根被小朋友们自己吃了。果汁组最差，卖掉一半多点。
因为小朋友自己也不知道卖掉多少钱，于是老师帮着算。
看似卖完了的冰激凌组只赚到了191块钱。问了才知道他们卖冰激凌开什么价的都有，一块钱到十块钱甚至还有被人白拿走的。不过191块也比预想目标150要高一点。果汁组虽然卖得不好，但卖到了235块，他们是基本五块钱一瓶卖的，中间还有不找零的便宜。等到点苏韵轩的时候，就听他说：“30碗绿豆汤实卖29碗，30碗银耳汤实卖29碗，一共575块。”
575的数字把老师都吓坏了，而且这孩子算钱太清楚。其实他们每组贩卖的东西数量都一样，价值也差得不多，60瓶饮料，60根冰淇淋，60碗糖水。可孩子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货，卖的钱也基本是人家说多少就多少。果汁组也是第一瓶卖5块钱后面就一直卖5块钱了，冰激凌组更是混乱，人家给多少收多少。
“小轩啊……你能说说你绿豆汤卖多少钱一碗吗？”
“十块钱一碗，25块3碗，一开始一种吃了一碗确认是什么。还有很多阿姨看小弦可爱白给了65块，这是额外的钱，不算。”
这孩子未来不做生意绝对是商业界的一大损失。
“你们真厉害。”老师由衷佩服，说实话他们的预计中倒是有孩子们会把东西都卖光的可能，因为这几个都是星二代星三代，而且基本都出过镜上过节目，指不定就遇到认得出他们的粉丝掏钱帮忙。（是的，这个节目组竟然不找托完全不知道导演怎么想的。）
可是具体能卖掉多少钱就真不好说了，大概预计是150~200左右，这中间涵盖各种因素，包括孩子们不会算钱啊，不知道市场价啊，乱找钱甚至于不收钱之类的。忽然遇到个算得比他们清楚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
点钱的环节之后就是大家最期待的晚饭了，孩子一路劳动早就饿了，走得最远的苏韵轩一组更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当然苏秀弦有阿姨们给的零食和苹果，不过路上就把苹果给叶桁守和尤皓分掉了。
“晚饭我们采用购买的形式，大家看到桌子上有很多好吃的菜对不对。”老师热情介绍：“这里每一盘菜都有它们不同的价格，你们有多少钱可以买多少钱的菜，最终决定你们能吃到什么。”老师让孩子们围上来看一圈，然后让他们讨论都需要买什么。
苏韵轩扫了一眼，大概价格是这样的。
白米饭15块钱一盆，当然肯定是够一般4个小朋友的量，但就这所谓的一盆大概是叶桁守一顿饭的量，所以最少要买2盆。肉，是的，作为无肉不欢的两个侄子，肉肯定是不能少的。肉有小炒牛肉和红烧肉，还有一只看起来非常诱人的烤鸡。当然烤鸡是最贵的，一只就要100。
算算钱，可以很舒服的买肉买饭，剩下的钱买点菜肯定够吃了。最罪恶的是饭后水果竟然还要钱买，苹果15一个，葡萄30一串，香蕉15一根。
苏韵轩在手上噼里啪啦拨动他的小算盘，大概算下来还是能吃饱的，“现在小朋友们派一个代表出来猜拳，胜的人可以优先选择。”猜拳肯定是叶桁守做代表，他深得爸爸真传，猜拳胜率很高。
果不然第一个赢得就是他，就听苏韵轩清脆果断的说：“烤鸡。”先拿下最贵的，而且烤鸡一整只就能满足叶桁守一半需求。
另外两组小朋友也有盯着烤鸡，第一个就被人买走甚至还有受不了打击直接哭出来的，被老师安慰着。
另外两组一组买走了炸鱼条（以为是炸鸡），一组买走了红烧肉。
接着第二轮猜拳，又是叶桁守胜，苏韵轩果断要走了小炒牛肉，而后桌子上就剩一条红烧鱼算是荤菜了。（当然还有别的菜里有肉丝之类的，但小朋友眼里根本看不到。）
那条红烧鱼显然没人爱，等到第三轮获胜的是冰激凌组代表，他们宁可选炒菜也不要红烧鱼，于是苏韵轩毫不客气把鱼收下。
到了第四轮冰激凌组已经没多少钱了，只够买饭或者水果，在老师的引导下买了米饭，而果汁组还有点竞争力，选了两个菜才选米饭。钱最多的苏韵轩算着桌面上剩下的菜和他们手里的钱，非常豪迈的说：“米饭两盆，菜都要，剩下的钱买水果。”
老师说：“你们还剩下45块钱可以买水果，你要什么水果？”
苏韵轩在葡萄和香蕉之间来回纠结，最终咬牙说：“三根香蕉！”那么痛苦，一看就知道是爱吃葡萄的。
老师问他：“买葡萄大家都能分到，香蕉只有三根，你们有四个人哦。”
“葡萄吃多了尿床。”
老师：“……”
苏韵轩那一桌的晚饭是最丰盛的，光是一个烤鸡就吸引着小朋友的目光。苏韵轩先撕了个鸡腿给尤皓，又扯了个鸡腿给苏秀弦，接着把整个盆子端给叶桁守。想上去劝他们分享一下的老师下巴掉地差点捡不起来，只能看着苏韵轩一点点分菜给苏秀弦、尤皓和自己。然后把剩下的菜都推给叶桁守：“你的。”
叶桁守直接端着饭盆吃，都没往小碗里分饭。在所有大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把桌上的菜一扫而空……
他拍拍肚子打了个小饱嗝，苏韵轩问：“这回饱了？”
“饱了。”中午根本不够吃好吧，才那么点饭，节目组小气吧啦的。
“那就好，中午太小气了。”苏韵轩也觉得没吃饱，饭前汤都没一碗，简直虐待儿童。
乌云密布的导演和工作人员们。
饭后老师教大家如何自己梳洗整理换衣服铺床（中午都是老师帮忙弄好的），叶桁守自说自话开始饭后散步。苏秀弦听了会儿老师的话就坐不住了，跟着哥哥边散步边不知道说什么笑得停不下来。
苏韵轩也加入了散步的行列，背着手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念什么。摄影师跟近了录制，才听清楚：“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赶紧掏钱，给了张50的。
这下轮到苏韵轩为难了，刚开张第一单他们身上一分钱都没有。“阿姨，我们找不出。”
“那阿姨找找看有没有零钱。”结果掏出三十块，的确没有五块钱零钱。
问题是五块钱他们也找不出，那阿姨看着苏韵轩沉思的样子和小秀弦数三张十块都数不清的样子觉得太逗了，根本不在意找不找零。
最后小秀弦实在没办法，哭丧着小脸开始卖萌：“阿姨~~~”
那阿姨小心脏瞬间被捏了一下，说：“那你要亲阿姨一下就不用找了。”
苏秀弦想了会儿，点头。
那阿姨喜滋滋蹲下来准备占小萌娃便宜，就看他把手放在自己嘴上亲了下，然后贴在阿姨脸上。“谢谢阿姨~~”
所有人：“……”
推着小车继续叫卖，苏秀弦特别高兴：“我们卖掉三碗。”
“嗯，还有很多。”
“哥哥你说我们能卖多少钱？”
“不知道。”他又没算过有多少碗。
“那我们能吃上晚饭吗？”
“能。”
“可是哥哥很能吃……”苏秀弦最担心的就是叶桁守吃不饱，都已经在想如果钱不够就先让哥哥吃饱，他可以饿一顿没关系。
“没关系。”叶桁守当然不舍得弟弟担心，来了句：“可以抓肉。”
一句话瞬间点亮了小秀弦的表情，赞同道：“抓肉抓肉！”
苏韵轩泼冷水：“你会烤吗？”
队伍瞬间安静下来……
这时候遇到五位结伴出行的叔叔们，小秀弦刚想上去继续卖萌，就被苏韵轩往后拉回来：“桁守你去。”
叶桁守愣了愣，还是听话，上去字正腔圆的问：“叔叔买冰绿豆汤吗？”
那几个男人远远就看到小孩子们推着小车，后面还跟着几个人，有一个拿着摄影机的比较专业，感觉应该是在拍节目。不过logo写着“幼儿夏令营”，这个没听过，说不准是在搞什么活动。
见叶桁守上来问，心里基本确定是在搞什么活动。
“怎么卖？”有个比较胖的非常怕热，既然有冰镇绿豆汤能降暑肯定先吃了再说，别管他到底搞什么活动了。
“十块钱一碗。”
旅游景区十块钱一瓶矿泉水都有，一碗绿豆汤真不贵。于是很爽气的掏了五十买了三碗绿豆汤两碗银耳汤。
小桁守鞠躬很有礼貌的说谢谢，临走还对那个胖胖的叔叔说：“叔叔你气虚血瘀，下肢郁结不畅，最好多跑步。”
所有人：“……”
就这么走着，不知不觉走得很远了。忽听苏韵轩叫停，折返身跑回去拉蹲在地上的尤皓：“皓皓你怎么不走了？”
“我走不动。”那么远的路，为难一个小朋友吭哧吭哧跟着，小短腿基本上哥哥走一步他要走一步半。
苏韵轩自己也才六岁，抱着弟弟走显然不可能，于是招呼叶桁守把车推回来，两个人合力把尤皓抬到小车子上坐着：“皓皓，哥哥推你走，不过你不能乱动会掉下来的。”
“嗯。”尤皓真的听话，坐在车子上舔棒棒糖。
一路又卖掉两碗银耳汤，终于看到烧烤区。这会儿已经快五点了，烧烤区非常热闹。苏韵轩觉得很满意，为自己的明智点赞。
“小弦，该你了。”
苏秀弦爬到一边空着的台子上，喊：“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爷爷奶奶~~~有没有人想喝冰冰凉凉的绿豆汤~~~甜滋滋的绿豆汤一喝就不热了！十块钱一碗，先买先得咯~~~”
别看年纪小，小嗓子撒开了喊声音还挺响亮的。
周围好多人都看过来，就见一小孩笑得甜死人，在桌子上手舞足蹈的吆喝着。
很快不少人围上来，有父母直接给小孩钱让他买的，也有自己上来问的。
收钱就不关苏秀弦什么事儿了，他只负责卖萌讨好阿姨们让大家多买一点。
“十块钱一碗，买三碗25。”
“我们要7碗，多少钱？”
苏韵轩愣了一下，说：“等等，”然后他从脖子上掏出一个银色算盘挂件，噼里啪啦开始拨起来，很快说：“七碗60。”
见他算钱那么清楚，大家觉得好玩的同时买起来更积极了，各种为难他算账。可小韵轩有算盘在手，根本不怕，算得快还不出错。配合叶桁守拿东西的速度也是井井有条不慌不乱，不到半小时就卖光了。
“谢谢大家，东西已经卖光了，祝大家晚餐愉快~~”说完小秀弦吧唧跳下来问苏韵轩：“哥哥哥哥，我表现好不好。”
“好。”不愧是最爱跟鲁奶奶去菜市场的人。
“那有没有奖励。”
“棒棒糖。”其实就是中午奖励的棒棒糖。
不过小秀弦还是特别高兴，一点都没意识到这棒棒糖就是自己的。
回去的时候尤皓还是坐在车子上，因为车子轻多了叶桁守就开始不老实，踩着车子滑起来。
苏秀弦见哥哥玩也要玩，两个人就一路玩着回去。苏韵轩跟在后面一路走一路理钱，也没怎么管他们。
苏秀弦玩够了发现苏韵轩远远在后面不知道干嘛，得得跑回去问：“哥哥你在干嘛？”
“看看我们有多少钱。”
“多少钱啊？”
“575。”
“哦……”他没学到100以上的数字，没什么概念：“那能买多少晚饭？”
“不知道。”
“如果哥哥不够吃，我可以少吃一点。”
“嗯，我也可以。”
“嗯，皓皓吃的少，哥哥肯定能多吃一点。”都已经算计到尤皓小朋友身上了。
“嗯。”
摄影师：你们到底是认为叶桁守有多能吃啊！
回到集合点快要六点半了，天色渐晚。和中午一样的餐桌椅子再次出现在草坪上，而放着食物的桌子也比之前大。
老师说：“现在是验收大家劳动成果的时候了，大家都卖掉东西了没有啊！”
三组里苏韵轩这组表现最好全部卖光，冰激凌组还剩几根被小朋友们自己吃了。果汁组最差，卖掉一半多点。
因为小朋友自己也不知道卖掉多少钱，于是老师帮着算。
看似卖完了的冰激凌组只赚到了191块钱。问了才知道他们卖冰激凌开什么价的都有，一块钱到十块钱甚至还有被人白拿走的。不过191块也比预想目标150要高一点。果汁组虽然卖得不好，但卖到了235块，他们是基本五块钱一瓶卖的，中间还有不找零的便宜。等到点苏韵轩的时候，就听他说：“30碗绿豆汤实卖29碗，30碗银耳汤实卖29碗，一共575块。”
575的数字把老师都吓坏了，而且这孩子算钱太清楚。其实他们每组贩卖的东西数量都一样，价值也差得不多，60瓶饮料，60根冰淇淋，60碗糖水。可孩子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货，卖的钱也基本是人家说多少就多少。果汁组也是第一瓶卖5块钱后面就一直卖5块钱了，冰激凌组更是混乱，人家给多少收多少。
“小轩啊……你能说说你绿豆汤卖多少钱一碗吗？”
“十块钱一碗，25块3碗，一开始一种吃了一碗确认是什么。还有很多阿姨看小弦可爱白给了65块，这是额外的钱，不算。”
这孩子未来不做生意绝对是商业界的一大损失。
“你们真厉害。”老师由衷佩服，说实话他们的预计中倒是有孩子们会把东西都卖光的可能，因为这几个都是星二代星三代，而且基本都出过镜上过节目，指不定就遇到认得出他们的粉丝掏钱帮忙。（是的，这个节目组竟然不找托完全不知道导演怎么想的。）
可是具体能卖掉多少钱就真不好说了，大概预计是150~200左右，这中间涵盖各种因素，包括孩子们不会算钱啊，不知道市场价啊，乱找钱甚至于不收钱之类的。忽然遇到个算得比他们清楚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
点钱的环节之后就是大家最期待的晚饭了，孩子一路劳动早就饿了，走得最远的苏韵轩一组更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当然苏秀弦有阿姨们给的零食和苹果，不过路上就把苹果给叶桁守和尤皓分掉了。
“晚饭我们采用购买的形式，大家看到桌子上有很多好吃的菜对不对。”老师热情介绍：“这里每一盘菜都有它们不同的价格，你们有多少钱可以买多少钱的菜，最终决定你们能吃到什么。”老师让孩子们围上来看一圈，然后让他们讨论都需要买什么。
苏韵轩扫了一眼，大概价格是这样的。
白米饭15块钱一盆，当然肯定是够一般4个小朋友的量，但就这所谓的一盆大概是叶桁守一顿饭的量，所以最少要买2盆。肉，是的，作为无肉不欢的两个侄子，肉肯定是不能少的。肉有小炒牛肉和红烧肉，还有一只看起来非常诱人的烤鸡。当然烤鸡是最贵的，一只就要100。
算算钱，可以很舒服的买肉买饭，剩下的钱买点菜肯定够吃了。最罪恶的是饭后水果竟然还要钱买，苹果15一个，葡萄30一串，香蕉15一根。
苏韵轩在手上噼里啪啦拨动他的小算盘，大概算下来还是能吃饱的，“现在小朋友们派一个代表出来猜拳，胜的人可以优先选择。”猜拳肯定是叶桁守做代表，他深得爸爸真传，猜拳胜率很高。
果不然第一个赢得就是他，就听苏韵轩清脆果断的说：“烤鸡。”先拿下最贵的，而且烤鸡一整只就能满足叶桁守一半需求。
另外两组小朋友也有盯着烤鸡，第一个就被人买走甚至还有受不了打击直接哭出来的，被老师安慰着。
另外两组一组买走了炸鱼条（以为是炸鸡），一组买走了红烧肉。
接着第二轮猜拳，又是叶桁守胜，苏韵轩果断要走了小炒牛肉，而后桌子上就剩一条红烧鱼算是荤菜了。（当然还有别的菜里有肉丝之类的，但小朋友眼里根本看不到。）
那条红烧鱼显然没人爱，等到第三轮获胜的是冰激凌组代表，他们宁可选炒菜也不要红烧鱼，于是苏韵轩毫不客气把鱼收下。
到了第四轮冰激凌组已经没多少钱了，只够买饭或者水果，在老师的引导下买了米饭，而果汁组还有点竞争力，选了两个菜才选米饭。钱最多的苏韵轩算着桌面上剩下的菜和他们手里的钱，非常豪迈的说：“米饭两盆，菜都要，剩下的钱买水果。”
老师说：“你们还剩下45块钱可以买水果，你要什么水果？”
苏韵轩在葡萄和香蕉之间来回纠结，最终咬牙说：“三根香蕉！”那么痛苦，一看就知道是爱吃葡萄的。
老师问他：“买葡萄大家都能分到，香蕉只有三根，你们有四个人哦。”
“葡萄吃多了尿床。”
老师：“……”
苏韵轩那一桌的晚饭是最丰盛的，光是一个烤鸡就吸引着小朋友的目光。苏韵轩先撕了个鸡腿给尤皓，又扯了个鸡腿给苏秀弦，接着把整个盆子端给叶桁守。想上去劝他们分享一下的老师下巴掉地差点捡不起来，只能看着苏韵轩一点点分菜给苏秀弦、尤皓和自己。然后把剩下的菜都推给叶桁守：“你的。”
叶桁守直接端着饭盆吃，都没往小碗里分饭。在所有大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把桌上的菜一扫而空……
他拍拍肚子打了个小饱嗝，苏韵轩问：“这回饱了？”
“饱了。”中午根本不够吃好吧，才那么点饭，节目组小气吧啦的。
“那就好，中午太小气了。”苏韵轩也觉得没吃饱，饭前汤都没一碗，简直虐待儿童。
乌云密布的导演和工作人员们。
饭后老师教大家如何自己梳洗整理换衣服铺床（中午都是老师帮忙弄好的），叶桁守自说自话开始饭后散步。苏秀弦听了会儿老师的话就坐不住了，跟着哥哥边散步边不知道说什么笑得停不下来。
苏韵轩也加入了散步的行列，背着手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念什么。摄影师跟近了录制，才听清楚：“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