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佐助住进了春野家,樱在佐助回家那天,把自己的房间整理得很乾净,然后一家人一起吃了晚餐,但是餐桌上有股奇怪的氛围,春野兆虽然一直想炒热气氛,可是樱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覆她爸,佐助则是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饭。
  结束晚餐后,樱拿了自己帮他买的新衣服,包括换穿的睡衣,由于佐助连右手都受伤了,所以樱帮他换上衣服,佐助并没有抗拒都配合着她。
  樱在帮他穿衣服的时候十分的细心,深怕弄痛他,也跟他交代睡觉要注意的事项。
  佐助看着樱的脖子上若隐若现的吻痕,还有触碰到自己的肌肤,已经尝过男女情事的他,对樱已经开始有了身为男人的欲望。
  想碰触樱、也想要亲吻她,可是他其实也不知知道该怎么表达,所以只能皱着眉头傻傻站在原地,看着她铺着被子也帮自己准备盥洗用具,最后樱把他衣服穿好后开口。
  「好了,那我要回医院了。」
  佐助楞了一下,看着她开始拿衣物煞有其事的装进包包中,才忍不住开口问:「你没有要在家?」
  「嗯!我明天回来会帮你换药,你好好休息。」樱没有回头边整理边说。
  佐助听到觉得有点不太开心,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只能点头表示知道后,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樱离开。
  跟佐助一起目送樱离家的春野兆,在樱关上门后,转头看着佐助,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早点睡。」便跟芽吹进了房门。
  佐助躺在樱的床上,心情感到有些烦闷,身上的新睡衣,还有樱帮他清洁过身体,让他感觉很舒服又放松,他很喜欢这种感觉,枕头上还有些樱的味道,那是种属于女孩子的香味,他起身看着那张樱开怀笑着的照片,不知道为什么起了生理反应。
  佐助拿起樱的照片,抿了一下嘴后,下决定褪下自己的裤子。
  现在的佐助满脑子都是樱的脸、想着她的唇舌与自己的相缠,想象着自己如何抚摸她柔软的双峰与因为自己湿润的下身,想象自己在她体内,被温暖与紧致包围,两个人是如何的合为一体,佐助发出男人低沉的喘息声,直到弄脏自己的手为止。
  看着白浊的液体,身体依旧炙热,墨色眼瞳透着一点红,即使已经发泄过一次,他知道这仍然不够,他想要的更多,樱的态度让他的不安全感升到最高,而自己在木叶也没有多少时间了,他焦虑的发泄了第二次,接着穿上裤子整理完自己后,拿出自己行李中的入籍与结婚申请书,将纸本放在樱的书桌上,决定明天要拿给樱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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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佐助又在樱的房间睡得不省人事,芽吹敲门唤他起床,佐助梳洗了一下后,坐上了餐桌跟芽吹他们一起吃了早餐。
  春野兆深怕他吃不饱似的,叫妻子把佐助的饭菜都改成大份的,然后又跟他扯了一些春野家的趣事,这次佐助已经没有像之前那像生疏,甚至芽吹帮他换汤,他也自然地说好。
  接着春野兆因为工作出门,芽吹则去市场采买,而佐助因为受伤的关系被留在春野家休养,芽吹请他帮忙做些家事,佐助就像春野家的人一样帮忙一些琐事,甚至他还在客厅看看电视,知道火之国最近的新闻。
  这么普通且平常的生活,让佐助感到十分平静,这是他所向往的生活,但是带着这只轮回眼,这一生应该是没有办法了,而身为自己的家人也可能无法平静的生活,要担心敌人的攻击,也要担心自己可能会随时离开这世上,拋下他们孤零零的,就跟自己的父母与哥哥拋下自己一样。
  所以他一直不希望有家人,可悲的血统到他这一代即可,他不希望自己害了樱,可是她日积月累一点一滴的爱意,终究让自己沦陷了。
  有了樱,代表他有了牵绊,得想该如何让樱能够安全、然后不受委屈,佐助很单纯直率,他希望选择自己的樱能够过得好,起码不能比现在差,樱将是自己唯一的人生伴侣,所以他真的也想了很多事,跟樱发生关系从来都不是一时冲动,而是自己下决心跨出那一步,他想要樱成为自己的家人,成为自己的羈绊。
  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樱自从那天后,似乎很不开心,佐助不经担心樱是不是后悔了?
  这天下午樱回家了一趟,而且还帮他买了新的衣服,佐助穿上新衣服的时候,她也很细心的帮他整理仪容,也帮他修剪了头发,这时又像没事一样,露出灿烂的笑容。
  看到樱笑容的佐助,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跳加快,樱随便一个动作都让他觉得很美,尤其当她亲昵地帮自己穿上衣服,想到她将是自己的妻子、他们未来也会有孩子,她会是他孩子的母亲,佐助便觉得骄傲与开心,这感觉让他心里满满的,但他没有发现这就是爱情与占有欲。
  这一天下午,春野兆买了双人床,请人塞进樱的房间,樱看到双人床傻眼的跟父亲吵架,佐助则只能尷尬的站在一旁。
  晚上在樱又说要回医院值班,在帮父亲硬塞进新床铺上新的床单时,佐助将所有书类文件拿她的眼前。
  樱停下动作看着佐助。
  「这个是?」
  「入籍书跟结婚申请书。」佐助回答,然后依旧伸着手。
  「我知道,但你这是要干嘛?」
  「你入籍的话,宇智波财產就可以动用,这是给你签名的。」
  樱推开他的手,然后继续整理房间。
  「我不会签,我不需要宇智波家的财產。」
  「为什么拒绝?」佐助皱起眉有点不悦。
  「没为什么。」樱叹了口气看着他:「我不需要你负责。」
  「什么意思?」
  「我不要因为你想负责就冠上宇智波的姓。」
  「好了!」樱铺好床铺后站了起来,叉开话题对佐助说:「佐助君这新床不知道你睡不睡的习惯,被子我也换好了。」
  佐助并没有被她的话题带走,他听到樱前面回答,心情开始糟糕起来,他拉住樱的手沉声问。
  「你不想跟我结婚,为什么和我发生关系?」
  「我喜欢你!是我心甘情愿跟你发生关系,我从没有想要你负责,也不想成为你的负累,我不希望因此束缚你,或是要你做出什么牺牲,所以一切都不会有什么改变,啊!跟你讲这些你应该一头雾水,总之,我不需要你给我任何东西、什么都不用。」
  樱拉掉佐助的手,然后将文件推回他身边,然后她端倪佐助脸上的伤口。
  这时佐助的伤已经只剩下一些瘀青,樱笑着说:「佐助君的伤覆原的不错,应该可以赶上你预定出发的日子,真是太好了!」
  接着佐助看着樱整理好行李又瀟洒地离开,完全没有任何想留下的意思,这又让他感到十分的困惑。
  自己就要离开,可是樱完全没有想要跟自己相处的感觉,甚至似乎一点不舍与留恋也没有,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佐助这天晚上失眠了,接着好不容易睡着的他做了一个梦,鸣人笑着跟他说他要结婚了,当他要说出恭喜的时候,鸣人说:谢谢你把小樱交给我的时候,他气愤的揍了鸣人一拳,在同时他也张开眼睛清醒了过来。
  "混账...."
  佐助看着身旁的床位,感到悲哀的轻声咒骂!明明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的,为什么现在会觉得一个人那么难受?什么时候自己变得那么脆弱?什么时候自己变得没有樱不行?身为一个男人不丢脸吗?宇智波佐助!
  但是直到佐助离开村子的那天,樱都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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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要离开村子这天早晨,他穿上了樱帮他准备的新衣服、还有新的忍者靴。
  准备好一切的佐助环顾了住了几天的房间,自己在几天也留下了一点点生活的足跡,最后他看着樱的照片,并且从怀里拿出一双白玉鐲子留在桌上。
  这是他一直想亲手交给樱的鐲子,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说出口,左助露出无奈的笑容,随手拿起纸笔留了一些话。
  "谢谢多日照顾,这是我母亲的鐲子希望你能留下,另外没有经过你允许,拿走你的照片,希望你能原谅,下次希望能见面
  サスケ "
  他把这些跟入籍的申请文件一起放着,不管樱搭不答应,佐助认定这一生的伴侣也就只有她。
  这天在春野家门口,是春野兆与芽吹为他送行。
  「那个....小樱说她有手术无法回来送你...」春野兆搔搔自己的胡子。
  「嗯!没关系。」佐助点点头。
  芽吹则跟樱一样,自然的帮他拉好衣服,叹口气交代:「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再满身伤了。」
  「好的!」佐助对她露出微笑。
  「那么我先告辞了。」佐助对他们点点头。
  「是我先出门了吧?(いってきます)。」芽吹纠正他。
  啊....这句话自己有多久没有听到了?佐助看着春野夫妻,春野兆双手还胸挑眉看着他,而芽吹似乎也在等自己的回答。
  「我...出门了。」(いってきます)
  听到这句话的芽吹,瞇起眼睛笑着回答:「出门在外请小心(いってらっしゃい )。」
  只是一句问候语,却让佐助感到满满的酸楚与感动,这句话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听到,他咽了一下喉头,举起手跟春野夫妻告别。
  就在要出村门的时候,鸣人站在村口等他。
  「靠!几天不见你打扮就变时髦了啊!」鸣人露出跟以往一样的爽朗表情。
  「呵。」佐助看到挚友的伤似乎已经好了,真心松了口气。
  鸣人将手中的卷轴交给他:「这是这次辉夜的情报,自己小心。」
  「嗯。」佐助接过重要的滚动条,将它小心翼翼的收进包里。
  鸣人突然的露出贼笑看着佐助说:「欸,小樱没跟你出来,是不是昨夜难分难舍,今天太累啊?哈哈哈。」
  「.....」
  佐助皱起眉,看着他没有说话。
  鸣人看着他的样子感到有点不对,于是收拾起开玩笑的心态问:「没有吗?发生什么事?」
  「我这几天没有跟樱见面...」
  「你不是住她家?」
  「嗯!可是医院很忙,她都在医院。」
  「怎么可能,她听到你回来,任务结束飞奔去宿舍找你耶。」
  「不知道。」
  「你们...」鸣人看着一脸茫然的佐助,也只能抓抓自己的头,因为他也想不透。
  「我得走了。」
  佐助发出声音要鸣人不要在意。
  「会回来村子吧。」鸣人认真的看着他。
  「当然,我家人跟伙伴都在木叶。」
  鸣人发现佐助的眼神跟以往不同多了份柔和。
  "家人吗?" 鸣人笑了出来。
  「嗯!我们会在木叶等你喔。」
  最后佐助看了一下这熟悉的村门口,想起上一次的离别还有跟女孩道别的话语,以及十二岁时自己离开的夜晚。
  然而这一次她却没有出现.....
  酸楚与委屈似乎要从自己胸口炸裂,不过佐助依旧如往常一般,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转过身,依旧孑然离开在鸣人的眼前。
  つづ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