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被主人插入了!(HH)
  齊嘉言望著像淫獸一樣追逐著快感的美男,無聲的勾了勾唇,突然抽回雙手,道:“想射就自己蹭出來吧!”
  冷灝的雙手被縛,無法為自己手淫,齊嘉言又鬆開手不碰他,他只能伏低身體,淫蕩的扭擺腰肢,在身下的毯子上摩擦自己腫脹的分身。
  這條純手工毛毯是冷灝去波斯旅遊時候花了上萬美金買回來的,平時十分珍愛,但這時候卻顧不得會不會弄髒它了。毯子上的金線刺繡微微凸起,帶著粗糙的質感,敏感的龜頭蹭在上面,有點疼痛,但也異常刺激。
  齊嘉言跪坐在他身後,津津有味的看著冷灝用身下的羊毛毯自慰,他柔韌的細腰壓得很低,貼在毯子上放蕩的扭動,腰扭得快要折斷的感覺,細膩白嫩的臀肉也隨之劇烈抖動著。
  在這種帶感的畫面刺激下,齊嘉言的性器完全勃起,高高挺立,叫囂著要佔有這個淫蕩的男人,狠狠操死他。
  冷灝看不到四周,也無暇他顧,他的身心都沉浸在即將高潮的狂喜之中,隨著幾次用力的聳動,他仰起頭弓起腰,身體繃得緊緊地,緊接著,渾身劇烈的抽搐起來,口中發出舒爽的叫聲。
  “啊啊啊!”冷灝仰頭浪叫起來,分身跳動著,一股白濁的精液從鈴口處激射而出,噴濺在名貴的波斯毛毯上。
  齊嘉言再也按捺不住,扳開冷灝的臀瓣,將自己膨脹到極點的大陽具猛地插了進去。
  冷灝的身體正處在高潮中,菊穴剛被擴張過,足夠濕潤放鬆,大陽具插進來,幾乎沒有受到什麼阻擋,順暢的一插到底,齊根沒入。
  終於……終於被主人插入了!
  狂喜瞬間淹沒了冷灝,在心理上和生理上同時感受到絕頂的快感,他忍不住哭喊出聲,分身噴射更多的精水。
  齊嘉言伸手握住冷灝持續噴射的分身,快速的擼動,延長他的高潮。高潮的菊穴拼命絞緊,死死咬著他的大肉棒,緊得幾乎無法挪動,爽得他頭皮都發麻,恨不得融化在這迷人的浪穴裡。
  齊嘉言深吸一口氣,克制住射精的衝動,用力掰開冷灝的雙丘,毫不留情的用力操幹起來。
  前面的分身被握住套弄,後面的菊穴被狠狠貫穿,前後夾擊的巨大快感讓冷灝的心臟都快要承受不了,身體像處在狂風巨浪中,恐怖的高潮一浪高過一浪,綿延不絕,每次他以為到了巔峰,不料下一浪來得更洶湧,將他拋上更刺激的浪潮。他眼前一陣陣發黑,幾乎要在這致命的快感中死過去。
  這樣恐怖的高潮前所未有,好像永遠也停不下來,冷灝射到腰虛腿軟,一滴精水都不剩,身體卻還在高潮中抽搐。
  冷灝瘋狂的搖著頭,胡亂的浪叫著,哭喊著,哀求著,什麼淫蕩無恥的話都喊了出來。
  可是齊嘉言卻並不因為冷灝哭泣求饒就放過他,畢竟他沒有說出安全詞,說明他還能夠承受得住。
  齊嘉言騎在冷灝身上,像一個勇猛的騎士,用自己的長槍無情地征服胯下被縛的奴隸。
  紫紅粗長的陽具不知疲倦地殺進殺出,將粉色的菊穴攪弄得天翻地覆,滋滋地冒著淫水。每次抽出時,深紅色的穴肉都被帶出來,又被狠狠地干進去,粗碩的龜頭沉重地撞擊著g點,每一下撞擊都會引來冷灝失控的淫叫,濕滑緊致的小穴緊緊咬著他的大肉棒,帶給他極致的快感。
  等冷灝被幹得癱軟成泥,分身斷斷續續地吐出稀薄的體液,齊嘉言才解開他眼睛上的領帶和手腕上的腰帶。
  長時間的束縛將冷灝雪白的手腕勒出一道深紅的印記,蒙著眼睛的領帶被淚水打濕了,漂亮的烏眸濕潤迷蒙,纖長的睫毛綴著透明的淚珠,俊臉上濕滑一片,不知是沾了淚水還是汗水,那副被淩虐後的淒迷模樣,實在讓人心癢難忍。
  齊嘉言把冷灝面對面抱在懷裡,一邊熱烈的吻他,一邊托著他的臀部,聳動虎腰,展開最後的衝刺。
  冷灝體力耗盡,完全跟不上齊嘉言兇猛的節奏,只能嗚咽哭泣著,雙腿無力的掛在男人腰間,張開腿任由男人姦淫蹂躪。那根不知疲倦的巨大兇器在他紅腫的小穴間縱橫馳騁,插得他渾身哆嗦,欲仙欲死。
  死去活來了不知道多少回,才聽到耳邊響起粗重的喘息,插穴的節奏變得狂烈,床板被撞得地動山搖,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終於聽到一聲低吼,緊接著,一股股灼熱的欲液洶湧的沖進他的體內,熱燙得他也再度浪叫著沖上高潮,分身抖動著,噴出稀薄如水的幾滴體液……
  【简体】
  齐嘉言望着像淫兽一样追逐着快感的美男,无声的勾了勾唇,突然抽回双手,道:“想射就自己蹭出来吧!”
  冷灏的双手被缚,无法为自己手淫,齐嘉言又松开手不碰他,他只能伏低身体,淫荡的扭摆腰肢,在身下的毯子上摩擦自己肿胀的分身。
  这条纯手工毛毯是冷灏去波斯旅游时候花了上万美金买回来的,平时十分珍爱,但这时候却顾不得会不会弄脏它了。毯子上的金线刺绣微微凸起,带着粗糙的质感,敏感的龟头蹭在上面,有点疼痛,但也异常刺激。
  齐嘉言跪坐在他身后,津津有味的看着冷灏用身下的羊毛毯自慰,他柔韧的细腰压得很低,贴在毯子上放荡的扭动,腰扭得快要折断的感觉,细腻白嫩的臀肉也随之剧烈抖动着。
  在这种带感的画面刺激下,齐嘉言的性器完全勃起,高高挺立,叫嚣着要占有这个淫荡的男人,狠狠操死他。
  冷灏看不到四周,也无暇他顾,他的身心都沉浸在即将高潮的狂喜之中,随着几次用力的耸动,他仰起头弓起腰,身体绷得紧紧地,紧接着,浑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口中发出舒爽的叫声。
  “啊啊啊!”冷灏仰头浪叫起来,分身跳动着,一股白浊的精液从铃口处激射而出,喷溅在名贵的波斯毛毯上。
  齐嘉言再也按捺不住,扳开冷灏的臀瓣,将自己膨胀到极点的大阳具猛地插了进去。
  冷灏的身体正处在高潮中,菊穴刚被扩张过,足够湿润放松,大阳具插进来,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挡,顺畅的一插到底,齐根没入。
  终于……终于被主人插入了!
  狂喜瞬间淹没了冷灏,在心理上和生理上同时感受到绝顶的快感,他忍不住哭喊出声,分身喷射更多的精水。
  齐嘉言伸手握住冷灏持续喷射的分身,快速的撸动,延长他的高潮。高潮的菊穴拼命绞紧,死死咬着他的大肉棒,紧得几乎无法挪动,爽得他头皮都发麻,恨不得融化在这迷人的浪穴里。
  齐嘉言深吸一口气,克制住射精的冲动,用力掰开冷灏的双丘,毫不留情的用力操干起来。
  前面的分身被握住套弄,后面的菊穴被狠狠贯穿,前后夹击的巨大快感让冷灏的心脏都快要承受不了,身体像处在狂风巨浪中,恐怖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绵延不绝,每次他以为到了巅峰,不料下一浪来得更汹涌,将他抛上更刺激的浪潮。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在这致命的快感中死过去。
  这样恐怖的高潮前所未有,好像永远也停不下来,冷灏射到腰虚腿软,一滴精水都不剩,身体却还在高潮中抽搐。
  冷灏疯狂的摇着头,胡乱的浪叫着,哭喊着,哀求着,什么淫荡无耻的话都喊了出来。
  可是齐嘉言却并不因为冷灏哭泣求饶就放过他,毕竟他没有说出安全词,说明他还能够承受得住。
  齐嘉言骑在冷灏身上,像一个勇猛的骑士,用自己的长枪无情地征服胯下被缚的奴隶。
  紫红粗长的阳具不知疲倦地杀进杀出,将粉色的菊穴搅弄得天翻地覆,滋滋地冒着淫水。每次抽出时,深红色的穴肉都被带出来,又被狠狠地干进去,粗硕的龟头沉重地撞击着g点,每一下撞击都会引来冷灏失控的淫叫,湿滑紧致的小穴紧紧咬着他的大肉棒,带给他极致的快感。
  等冷灏被干得瘫软成泥,分身断断续续地吐出稀薄的体液,齐嘉言才解开他眼睛上的领带和手腕上的腰带。
  长时间的束缚将冷灏雪白的手腕勒出一道深红的印记,蒙着眼睛的领带被泪水打湿了,漂亮的乌眸湿润迷蒙,纤长的睫毛缀着透明的泪珠,俊脸上湿滑一片,不知是沾了泪水还是汗水,那副被凌虐后的凄迷模样,实在让人心痒难忍。
  齐嘉言把冷灏面对面抱在怀里,一边热烈的吻他,一边托着他的臀部,耸动虎腰,展开最后的冲刺。
  冷灏体力耗尽,完全跟不上齐嘉言凶猛的节奏,只能呜咽哭泣着,双腿无力的挂在男人腰间,张开腿任由男人奸淫蹂躏。那根不知疲倦的巨大凶器在他红肿的小穴间纵横驰骋,插得他浑身哆嗦,欲仙欲死。
  死去活来了不知道多少回,才听到耳边响起粗重的喘息,插穴的节奏变得狂烈,床板被撞得地动山摇,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终于听到一声低吼,紧接着,一股股灼热的欲液汹涌的冲进他的体内,热烫得他也再度浪叫着冲上高潮,分身抖动着,喷出稀薄如水的几滴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