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他没好气道，“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你不是徐总的私人助理吗？我看你还是赶紧找下家吧，这次要是顶不下去，不止公司要关了，估计徐总还得上法庭，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这事情倒是没往严重的说。要是楚红化妆品这边不依不饶的，愣是要追责，这赔偿可少不了。而且谁不直到那位王总背后可是省城大亨黄总，人家要是咽不下这口气，这些人一辈子都别想翻身了。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会议上大伙都希望是楚红化妆品这边出问题的原因了。
姜瑶这下子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真是惹了大麻烦了。
甭管姜瑶这边怎么想的，整个翰宇生物是已经开始了正式的调查了。
☆、第76章
王楚红这边盯着紧，一天一个电话了解情况。回头又和姜姗商量，“这事情我们也不能等着，就担心到时候瀚宇这边推卸责任。说实在的，我现在挺失望的，当初也是觉得徐总这人年轻有为，为人处事老成，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姜姗想着，其实上辈子，徐浩是没让王楚红失望的。只是没想到这辈子，竟然会出现这种疏忽。
不过即便是这样，她也不会帮着瀚宇那边说话。她没有那个立场，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瀚宇这次确实是出问题了，这是不可否认的，而她现在要想办法解决的事情是，趁着对方公司还没有产品正式上市之前，找到这个公司窃取公司机密的证据，这样一来，才不会耽误公司七月份的产品上市时间。
姜姗冷静的把想法和王楚红这边一分析，王楚红道，“其实这产品要是实在不能上市就算了，我早晚要找他们算账的，现在我就是想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到底是谁让我吃了这闷亏。”
见王楚红压根没有看出这次的产品的重要性，姜姗心里有些着急，“可是我们公司这次为了这次的产品已经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如果让别人白白的捡了便宜，就算到时候找他们算账了，在别人眼里，他们才是第一批发行这产品的人，我们的地位就会受到影响。而且这次的产品在国内来说是个突破，对于我们公司来说也是一次突破，王总，我们应该争取。”
王楚红听姜姗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不甘心。
想想这阵子她难得花了这么多心思，每天和姜姗一起讨论产品的准备工作，把自己放在老板的位置上，准备斗志昂扬的大干一场，现在突然被人截胡了，真是越想越生气。她是不在乎钱，可是她也不能浪费自己的心血不是？
“姜姗，你有什么的想法吗？”
王楚红现在是越发的信任姜姗了。
“这方面如果报警，我们也没有证据，我是这么想的，找个私家侦探帮忙找证据，看看到底对方是怎么弄出新产品来的。只不过这方面的人，我不是太熟，不知道黄总这边有没有人选。他们毕竟在外面的时间长，可能会有这方面的人才。”
“对对对，我得赶紧找老黄给我想法子。这委屈我可不白受了。”
王楚红赶紧给黄有为打电话说了这事情。
黄有为在电话里先是哄了自己媳妇一番，然后冷笑道，“请什么私家侦探啊，这事情不就是个钱惹出来的吗。他们再有钱，能够比的上我？你等着，过几天这事情我就让人给查出来。”
听着黄有为的保证，王楚红心里总算痛快多了。把这事情给姜姗也说了。
姜姗赞叹道，“不愧是黄总啊，这法子真是一针见血。”想起她刚刚还想着找私家侦探，真是有些舍近求远了。
不就是个钱吗，拿钱请对方公司内部高层查，照样能查出真相来。
王楚红这边找人调查的事情自然不会告诉瀚宇生物这边了。她现在对于瀚宇这边很是失望，这次调查结果出来之后，以后会不会合作还是个未知数呢。
瀚宇这边不知道王楚红这边开始动手，还在内部继续调查。
毕竟不是专业人士，而且都是熟人，调查来调查去的，也没调查出什么名堂来。倒是让公司的人人心惶惶的。
徐浩去实验室里走了几次，把这段时间的异常之处都问了一遍。
技术人员小刘道，“我们这阵子都没离开过公司，谁能有这个机会啊。而且我们的资料都是通过姜瑶这边送出去的。”
实验室的人真是觉得冤枉死了，他们做研发的时候，连门都不出的，怎么泄密啊。
再说了，都是有技术的人，吃这碗饭能吃到老呢，做出成绩来了，以后路子宽的很，谁还会为了眼前利益去做这种有损自己名声的事情，大家可都不是傻子。
徐浩安抚道，“我不是怀疑你们，只是担心有人来实验室偷资料了。”
“徐哥，这事情真是不会做的，当初都决定跟着你干，就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再说了，核心的技术是你这边做出来的，这事情你应该最清楚啊。”
徐浩作为公司里面这方面最擅长的人，一直掌握着最核心的资料。
不过徐浩不可能坑他自己，所以这事情也没人会怀疑他身上。
从实验室出来后，徐浩的脸就一直绷着，眼中带着莫名的冷意。路过的人看着了，也不敢像之前那样打招呼。
毕竟这两天，公司的两个管事的心情可都不大好呢。
徐浩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姜瑶正坐着发呆，见着徐浩回来了，她赶紧端茶跟了进去，问道，“徐浩，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
徐浩坐在办公桌后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件事情？”
姜瑶皱眉道，“我也是关心你啊。这么大的事情，公司里谁不关心啊。”
徐浩垂着眸子，眼睛似乎在盯着桌面，声音平静道，“这件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你不用担心。对了，之前实验室的资料，你拿出来的时候，没有泄露出去吧。”
“当然没有。”姜瑶语气激动道，“你怎么会怀疑我。我拿出来之后都是直接送到你和陈凯这边的。”
徐浩轻笑一下，“你不用这么激动，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的。”
“我能不激动吗，这种事情你要是真的怀疑我，外面那些人会怎么想我啊。”姜瑶说着，脸上越来越委屈。“我一心一意的对你，我怎么可能会害你。”
徐浩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
他当然也不想怀疑姜瑶。姜瑶虽然平时不懂事，总是针对姜姗，但是姜瑶对他确实真心真意的。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从小一起长大。姜瑶从来不会伤害他。就算上次闹分手，她也是宁愿伤害她自己。
可是这次，他心里就总是有些预感，虽然没证据，可是忍不住这么想。
他叹息一声，“姜瑶，我也不希望是你。如果是你……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什么了。”
姜瑶闻言，脸色一白，赶紧道，“不会的，徐浩，你相信我，肯定不是我的。”
她没有背叛公司，那事情也不是她做的。是人家自己偷偷的看了她的资料，关她什么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
公司内部一直没有头绪。陈凯急的嘴上长泡，他知道这事情如果处理的不好，公司这算是完了。以后他们这批人就算去找工作，人家都不一定愿意留。
他心里暗骂一句，妈的，这都算什么事啊。
他端着一大杯苦茶进了徐浩办公室，“这次的事情我没法查了，报警吧，现在这是唯一的出路了。”
徐浩淡淡的笑了笑，“报警，告谁？我们能拿出什么证据出来是对方窃取我们的产品技术了。他们既然敢拿出来，肯定是做了周密的安排，去了也是查不出什么东西的。”
陈凯气的骂娘，“这帮孙子！”
他一口灌了茶进了肚子，干脆道，“这事情我们和楚红化妆品这边耗着吧。要不然就推给他们，现在真是唯一的法子了。要不然我们这事情没法办啊。查不出来，到时候只能等着她们告咱们了。与其这样，我们直接和他们杠上得了。”这事情说起来也好解决，只要楚红化妆品这边消停了，他们顶多是失去了一项研究，不闹大了就行了。大不了以后再搞别的研发。
关键就是楚红化妆品这边万一闹大，这事情可就不好看了。
徐浩抬眼看着他，“他们也不是吃素的。你打算怎么推给他们？”
陈凯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这事情，我觉得可以按着姜瑶说的，先推给那个姜姗。甭管是不是她，先把这事情搅乱了再说。要不然我们太被动了。”
他也不想坑熟人啊。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谁让那个王总只带了那个姜姗一个人接触过这产品的。他们总不能说王楚红干的把，这更说不通了。
“砰——”徐浩脸色铁青的站起来，“你竟然能想出这种法子，陈凯，你的心被狗吃了？”
陈凯被骂的差点呛到。他印象中，徐浩几乎没骂过这种粗话呢。
他拍了拍自己的心肺，劝道，“我这也是为了公司着想。要不然太被动了。徐浩，别为了一个人，把整个公司给赔进去了。”
他眼睛盯着徐浩，“别说你没这么想过。徐浩，你自己心里清楚。要是这人不是姜姗，你会不会这么做？”
轮到心思深沉，权衡利益，他还不如徐浩呢。徐浩这完全就是被女人给拖着了。
徐浩偏着头看着窗外，吸了一口，平复了内心的躁动，声音平静道，“这事情我不同意，你别再和我提了。”
陈凯闻言，笑了笑，“不提就不提，”站起来往外走，“我出去忙了。”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徐浩自己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陈凯确实没提这件事情，他是直接干了这件事情。
姜姗接到江城警察局的电话的时候，才刚从林喆的车上下来。
挂了电话后，她愣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
林喆提着菜正准备上楼，见她发呆，担心道，“怎么了？那事情查出来了？”
楚红化妆品那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不过老黄的能耐他也清楚，又是人家媳妇的公司，所以他没插手。反正怎么样，也不关姜姗的事情。
姜姗脸色莫名的看着他，有几分哭笑不得的冲动，“刚刚警察局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去做一个调查。说是关于瀚宇生物这边有些机密资料被泄密，我被作为嫌疑人了。”
☆、第77章
第77章
“都是□□的啊，人家一说，你们就把人叫来调查了，凭什么啊。我还要告他们抢劫，告他们偷盗呢，你们也去把人给我叫来审问审问。”
一到警察局里，林喆就开始吵闹了。
林喆到底是之前被抓来一次，而且还是和警察局长的儿子一起被抓的，所以都记得他这德性。
不过再怎么样，那也得公事公办不是？咱侯局长可是连他儿子都能大义灭亲的人呢，打起来可比他们还狠的。
一个年纪大的警察道，“同志，我们就是正常手续，请人回来问个话而已。要真是定罪了，也不会打电话通知，早就上门抓人了。”
“你这什么意思啊，你们还有道理了是不是？”
林喆这会子真是气炸了。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这么大的屎盆子就往姜姗头上扣了。
姜姗倒是淡定的拉着他坐下，认真对着老警察道，“我今天来配合你们工作，只是作为一个市民的责任，但是绝不是作为嫌疑人。我不接受这样的污蔑。”
老警察被一小姑娘说着有些不好意思，“这事情我们确实还没有查清楚，只是想知道这事情的经过。”
姜姗道，“经过就是，我跟着我们老板一起去过一趟实验室，那次的随行人员很多。如果这样来看，瀚宇生物里面的那些随行人员是不是都有嫌疑了。”
“好吧，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好好找人调查的。”
“要调查是吧，现在这会子就调查，我等着。”林喆这口气不发作出来，心里就憋得慌。她可不像姜姗这样软绵绵的，今天没动手打人，他已经是顾忌着姜姗在边上了。
他拍着桌子道，“现在就打电话，通知那些人过来一起审问，凭什么就叫我们过来啊，那些人呢？这是区别对待啊。人民公仆这还是不是为了人民办事啊？”
这帽子就扣的大了。
侯局长正从外面回来，听着这动静伸头看了一眼，见着林喆在那边闹，顿时有些头大。
找了个警察问了问情况，看似犯了什么事情，听了来龙去脉，这才让人走了。走过来道，“林喆，小姜啊，你们到我办公室来吧，别打扰他们办案。”又问那个老警察，“情况都问完了吧？”
“问完了，我这马上做好笔录。”
侯局长点点头，见林喆屁股都不动一下，皱眉道，“小姜，你进来吧。”
“不进去，凭什么进去啊。我们这事情没弄清楚，哪里也不去。今天不见到瀚宇那帮人，这事情我就给闹大。咱登报去，上电视台喊冤去。”
听着他这无赖的话，其他人脸上都挂不住了。
侯局长道，“你这是想做什么，不顾及姜姗的面子了？”
这事情倒是没往严重的说。要是楚红化妆品这边不依不饶的，愣是要追责，这赔偿可少不了。而且谁不直到那位王总背后可是省城大亨黄总，人家要是咽不下这口气，这些人一辈子都别想翻身了。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会议上大伙都希望是楚红化妆品这边出问题的原因了。
姜瑶这下子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真是惹了大麻烦了。
甭管姜瑶这边怎么想的，整个翰宇生物是已经开始了正式的调查了。
☆、第76章
王楚红这边盯着紧，一天一个电话了解情况。回头又和姜姗商量，“这事情我们也不能等着，就担心到时候瀚宇这边推卸责任。说实在的，我现在挺失望的，当初也是觉得徐总这人年轻有为，为人处事老成，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姜姗想着，其实上辈子，徐浩是没让王楚红失望的。只是没想到这辈子，竟然会出现这种疏忽。
不过即便是这样，她也不会帮着瀚宇那边说话。她没有那个立场，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瀚宇这次确实是出问题了，这是不可否认的，而她现在要想办法解决的事情是，趁着对方公司还没有产品正式上市之前，找到这个公司窃取公司机密的证据，这样一来，才不会耽误公司七月份的产品上市时间。
姜姗冷静的把想法和王楚红这边一分析，王楚红道，“其实这产品要是实在不能上市就算了，我早晚要找他们算账的，现在我就是想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到底是谁让我吃了这闷亏。”
见王楚红压根没有看出这次的产品的重要性，姜姗心里有些着急，“可是我们公司这次为了这次的产品已经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如果让别人白白的捡了便宜，就算到时候找他们算账了，在别人眼里，他们才是第一批发行这产品的人，我们的地位就会受到影响。而且这次的产品在国内来说是个突破，对于我们公司来说也是一次突破，王总，我们应该争取。”
王楚红听姜姗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不甘心。
想想这阵子她难得花了这么多心思，每天和姜姗一起讨论产品的准备工作，把自己放在老板的位置上，准备斗志昂扬的大干一场，现在突然被人截胡了，真是越想越生气。她是不在乎钱，可是她也不能浪费自己的心血不是？
“姜姗，你有什么的想法吗？”
王楚红现在是越发的信任姜姗了。
“这方面如果报警，我们也没有证据，我是这么想的，找个私家侦探帮忙找证据，看看到底对方是怎么弄出新产品来的。只不过这方面的人，我不是太熟，不知道黄总这边有没有人选。他们毕竟在外面的时间长，可能会有这方面的人才。”
“对对对，我得赶紧找老黄给我想法子。这委屈我可不白受了。”
王楚红赶紧给黄有为打电话说了这事情。
黄有为在电话里先是哄了自己媳妇一番，然后冷笑道，“请什么私家侦探啊，这事情不就是个钱惹出来的吗。他们再有钱，能够比的上我？你等着，过几天这事情我就让人给查出来。”
听着黄有为的保证，王楚红心里总算痛快多了。把这事情给姜姗也说了。
姜姗赞叹道，“不愧是黄总啊，这法子真是一针见血。”想起她刚刚还想着找私家侦探，真是有些舍近求远了。
不就是个钱吗，拿钱请对方公司内部高层查，照样能查出真相来。
王楚红这边找人调查的事情自然不会告诉瀚宇生物这边了。她现在对于瀚宇这边很是失望，这次调查结果出来之后，以后会不会合作还是个未知数呢。
瀚宇这边不知道王楚红这边开始动手，还在内部继续调查。
毕竟不是专业人士，而且都是熟人，调查来调查去的，也没调查出什么名堂来。倒是让公司的人人心惶惶的。
徐浩去实验室里走了几次，把这段时间的异常之处都问了一遍。
技术人员小刘道，“我们这阵子都没离开过公司，谁能有这个机会啊。而且我们的资料都是通过姜瑶这边送出去的。”
实验室的人真是觉得冤枉死了，他们做研发的时候，连门都不出的，怎么泄密啊。
再说了，都是有技术的人，吃这碗饭能吃到老呢，做出成绩来了，以后路子宽的很，谁还会为了眼前利益去做这种有损自己名声的事情，大家可都不是傻子。
徐浩安抚道，“我不是怀疑你们，只是担心有人来实验室偷资料了。”
“徐哥，这事情真是不会做的，当初都决定跟着你干，就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再说了，核心的技术是你这边做出来的，这事情你应该最清楚啊。”
徐浩作为公司里面这方面最擅长的人，一直掌握着最核心的资料。
不过徐浩不可能坑他自己，所以这事情也没人会怀疑他身上。
从实验室出来后，徐浩的脸就一直绷着，眼中带着莫名的冷意。路过的人看着了，也不敢像之前那样打招呼。
毕竟这两天，公司的两个管事的心情可都不大好呢。
徐浩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姜瑶正坐着发呆，见着徐浩回来了，她赶紧端茶跟了进去，问道，“徐浩，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
徐浩坐在办公桌后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件事情？”
姜瑶皱眉道，“我也是关心你啊。这么大的事情，公司里谁不关心啊。”
徐浩垂着眸子，眼睛似乎在盯着桌面，声音平静道，“这件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你不用担心。对了，之前实验室的资料，你拿出来的时候，没有泄露出去吧。”
“当然没有。”姜瑶语气激动道，“你怎么会怀疑我。我拿出来之后都是直接送到你和陈凯这边的。”
徐浩轻笑一下，“你不用这么激动，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的。”
“我能不激动吗，这种事情你要是真的怀疑我，外面那些人会怎么想我啊。”姜瑶说着，脸上越来越委屈。“我一心一意的对你，我怎么可能会害你。”
徐浩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
他当然也不想怀疑姜瑶。姜瑶虽然平时不懂事，总是针对姜姗，但是姜瑶对他确实真心真意的。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从小一起长大。姜瑶从来不会伤害他。就算上次闹分手，她也是宁愿伤害她自己。
可是这次，他心里就总是有些预感，虽然没证据，可是忍不住这么想。
他叹息一声，“姜瑶，我也不希望是你。如果是你……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什么了。”
姜瑶闻言，脸色一白，赶紧道，“不会的，徐浩，你相信我，肯定不是我的。”
她没有背叛公司，那事情也不是她做的。是人家自己偷偷的看了她的资料，关她什么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
公司内部一直没有头绪。陈凯急的嘴上长泡，他知道这事情如果处理的不好，公司这算是完了。以后他们这批人就算去找工作，人家都不一定愿意留。
他心里暗骂一句，妈的，这都算什么事啊。
他端着一大杯苦茶进了徐浩办公室，“这次的事情我没法查了，报警吧，现在这是唯一的出路了。”
徐浩淡淡的笑了笑，“报警，告谁？我们能拿出什么证据出来是对方窃取我们的产品技术了。他们既然敢拿出来，肯定是做了周密的安排，去了也是查不出什么东西的。”
陈凯气的骂娘，“这帮孙子！”
他一口灌了茶进了肚子，干脆道，“这事情我们和楚红化妆品这边耗着吧。要不然就推给他们，现在真是唯一的法子了。要不然我们这事情没法办啊。查不出来，到时候只能等着她们告咱们了。与其这样，我们直接和他们杠上得了。”这事情说起来也好解决，只要楚红化妆品这边消停了，他们顶多是失去了一项研究，不闹大了就行了。大不了以后再搞别的研发。
关键就是楚红化妆品这边万一闹大，这事情可就不好看了。
徐浩抬眼看着他，“他们也不是吃素的。你打算怎么推给他们？”
陈凯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这事情，我觉得可以按着姜瑶说的，先推给那个姜姗。甭管是不是她，先把这事情搅乱了再说。要不然我们太被动了。”
他也不想坑熟人啊。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谁让那个王总只带了那个姜姗一个人接触过这产品的。他们总不能说王楚红干的把，这更说不通了。
“砰——”徐浩脸色铁青的站起来，“你竟然能想出这种法子，陈凯，你的心被狗吃了？”
陈凯被骂的差点呛到。他印象中，徐浩几乎没骂过这种粗话呢。
他拍了拍自己的心肺，劝道，“我这也是为了公司着想。要不然太被动了。徐浩，别为了一个人，把整个公司给赔进去了。”
他眼睛盯着徐浩，“别说你没这么想过。徐浩，你自己心里清楚。要是这人不是姜姗，你会不会这么做？”
轮到心思深沉，权衡利益，他还不如徐浩呢。徐浩这完全就是被女人给拖着了。
徐浩偏着头看着窗外，吸了一口，平复了内心的躁动，声音平静道，“这事情我不同意，你别再和我提了。”
陈凯闻言，笑了笑，“不提就不提，”站起来往外走，“我出去忙了。”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徐浩自己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陈凯确实没提这件事情，他是直接干了这件事情。
姜姗接到江城警察局的电话的时候，才刚从林喆的车上下来。
挂了电话后，她愣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
林喆提着菜正准备上楼，见她发呆，担心道，“怎么了？那事情查出来了？”
楚红化妆品那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不过老黄的能耐他也清楚，又是人家媳妇的公司，所以他没插手。反正怎么样，也不关姜姗的事情。
姜姗脸色莫名的看着他，有几分哭笑不得的冲动，“刚刚警察局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去做一个调查。说是关于瀚宇生物这边有些机密资料被泄密，我被作为嫌疑人了。”
☆、第77章
第77章
“都是□□的啊，人家一说，你们就把人叫来调查了，凭什么啊。我还要告他们抢劫，告他们偷盗呢，你们也去把人给我叫来审问审问。”
一到警察局里，林喆就开始吵闹了。
林喆到底是之前被抓来一次，而且还是和警察局长的儿子一起被抓的，所以都记得他这德性。
不过再怎么样，那也得公事公办不是？咱侯局长可是连他儿子都能大义灭亲的人呢，打起来可比他们还狠的。
一个年纪大的警察道，“同志，我们就是正常手续，请人回来问个话而已。要真是定罪了，也不会打电话通知，早就上门抓人了。”
“你这什么意思啊，你们还有道理了是不是？”
林喆这会子真是气炸了。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这么大的屎盆子就往姜姗头上扣了。
姜姗倒是淡定的拉着他坐下，认真对着老警察道，“我今天来配合你们工作，只是作为一个市民的责任，但是绝不是作为嫌疑人。我不接受这样的污蔑。”
老警察被一小姑娘说着有些不好意思，“这事情我们确实还没有查清楚，只是想知道这事情的经过。”
姜姗道，“经过就是，我跟着我们老板一起去过一趟实验室，那次的随行人员很多。如果这样来看，瀚宇生物里面的那些随行人员是不是都有嫌疑了。”
“好吧，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好好找人调查的。”
“要调查是吧，现在这会子就调查，我等着。”林喆这口气不发作出来，心里就憋得慌。她可不像姜姗这样软绵绵的，今天没动手打人，他已经是顾忌着姜姗在边上了。
他拍着桌子道，“现在就打电话，通知那些人过来一起审问，凭什么就叫我们过来啊，那些人呢？这是区别对待啊。人民公仆这还是不是为了人民办事啊？”
这帽子就扣的大了。
侯局长正从外面回来，听着这动静伸头看了一眼，见着林喆在那边闹，顿时有些头大。
找了个警察问了问情况，看似犯了什么事情，听了来龙去脉，这才让人走了。走过来道，“林喆，小姜啊，你们到我办公室来吧，别打扰他们办案。”又问那个老警察，“情况都问完了吧？”
“问完了，我这马上做好笔录。”
侯局长点点头，见林喆屁股都不动一下，皱眉道，“小姜，你进来吧。”
“不进去，凭什么进去啊。我们这事情没弄清楚，哪里也不去。今天不见到瀚宇那帮人，这事情我就给闹大。咱登报去，上电视台喊冤去。”
听着他这无赖的话，其他人脸上都挂不住了。
侯局长道，“你这是想做什么，不顾及姜姗的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