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吊胃口
“他是做什么的啊？我猜一定没有我表哥优秀！”女孩骄傲的说。
“不是的，他很优秀很棒的，他也是律师，他……”
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禁声不语。
“哦？也是律师啊……”女孩含着笑沉吟。
“那你为什么没有去追人家呢？”女孩拍了拍她的肩：“这年头女孩追男孩不丢人的！”
向金金苦笑了两声，摇头不语……
公园外的车上，柏子成等在那里许久，见不远处秦芜拉着狗狗与向金金挥手道别，转身往他的方向走来。
“怎么样？”柏子成急不可待的问她。
“什么怎么样？”秦芜故意吊他胃口。
“向金金，她怎么样？”
见他无比认真的模样，秦芜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柏子成只告诉她有个女孩在追求风隽，让她过来试探一下女孩是怎样的人，为了不让她多想隐瞒了向金金和风隽前女友的关系。所以眼前这一幕在秦芜看来，柏子成同学为自己的好基友不被一个小姑娘骗，甚至不惜使出这种招数，可不足以让她取笑好几年麽……
秦芜恼羞成怒，不疼不痒的锤了他两下……
转眼到了月底，聚贤所所有员工大聚会。
合伙人大手笔的包下了城郊的一家度假山庄，方便所有员工携家带口过去玩。
说是携家带口，不过所里大部分年轻人都是单身，也不好意思占律所便宜把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带来，所以真正带家属的也就那么几个人。风隽理所当然带了秦芜，只不过秦芜提前两天报备要带一个女性朋友一起过来，风隽一听要带的是女孩，也没在意，干脆的答应了。
所以当天在度假山庄看见向金金迎面走过来时，完全处于震惊状态。
同样不知所措的还有向金金，直到这一刻她才隐隐感觉，原来秦芜口中那个优秀的、单身的哥哥，竟然就是她心心莉莉的风隽？！
这是巧合吗？还是……
而风隽的心中真是五味杂袁，想起季娇所说的种种，想起之前她的故意隐瞒，他无法不怀疑向金金是故意接近秦芜，进而达到接近他的目的……
金金她从小就嫉妒我，她想抢走所有属于我的东西……
这句话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一样，久久无法忘记。即便他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季娇的话不可信……
可是，又怎么开口向她证实？
看着风隽淡漠的脸色，和周围一群不认识的陌生人，向金金怯怯地看向全场她唯一信任的人——秦芜。
秦芜感觉到表哥和金金之间奇妙的气场，在柏子成的眼神暗示下，她主动拉着向金金离开，率先去前台拿房卡。
301和302在走廊的尽头，两个房间是隔壁。柏子成告诉秦芜，他给风隽拿的是301，秦芜默默收起手中318的房卡，把另一张302递给向金金。
向金金被秦芜拉着去电梯时，风隽盯着她的背影打量。今天看见她的第一眼，便有一种隐隐的、熟悉的感觉，现在看到了背影，他终于明白——她的穿着打扮，似乎在故意模仿着季娇，当年的季娇，他的女朋友季娇……
季娇喜欢长发披肩，穿白色短款连衣裙、配上白色高跟鞋，那种没有任何多余修饰的、纯粹的白色。虽然现在当了阔太太，穿衣风格早已是看钱不看风格了。
风隽看了看向金金长如海藻般披肩秀发，白色衣裙、白色凉鞋，一种莫名的愤怒袭上心头……
风隽谢绝了柏子成苏岩一起泡温泉的提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抽烟、喝酒，特别想就这么颓废一个下午，放纵一天。
就在他喝下第五罐啤酒时，房门被敲响了。
想必是秦芜吧，找他下去吃饭，他心想。算了，不搭理她，过会儿她自己就离开了。
房门响了两声，安静了。突然又响了两下，这两下有点犹豫不决的样子。
风隽心中咯噔一下，隐约感应到敲门人是谁……
房门打开的时候，还没看见人，向金金先捂住嘴巴咳嗽了好几声，扑面而来浓烈的烟草味，夹杂着空气中发酵的啤酒味道，呛的她反射性倒退一步。
下一刻，被风隽粗鲁的拉进房间……
她的后背和手掌紧紧贴着门板，身材高大的风隽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就着她的身高，脸一寸一寸往下，直到面面相对……
他的头发凌乱而散漫，白色寸衫已经发皱，还少了几颗纽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他的眼睛因为酒精，少了几分严肃和凌厉，多了些邪气和危险的气息……
“被我吓到啦？”他咧嘴笑了起来，因为醉酒，那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也从未听过的模样……
“你表姐没有告诉你我还抽烟喝酒吧？在你心里我是不是那么完美无瑕，德智体美十项全能？”
他的某些咬字已经有些模糊，可向金金还是清楚的听到了每一个字。
她心中一凉，原来表姐已经找过他……
“男人，会抽烟喝酒很正常。”向金金没有接他的话，勉强笑了笑回应他。
“哦……”风隽重重的点了点头，那抹刺眼的讥讽的笑容始终挂在嘴角。
“男人，酒后乱性，非礼女人也很正常。”他故意贴近她的耳，
低低的、恶意满满的说。
风隽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又看，试图从那双透明的大眼睛里看出一丝一毫的恐惧……
可是他失败了。
她丝毫不回避他的眼神，半晌，似乎鼓足了勇气，纤细的手臂一点点攀上他的脖子，微微垫脚，轻松的贴上他沾着酒味的薄唇……
“你可以非礼。”
他的世界里只能听见这句话，携着一阵温暖的、清幽的香味。
四目相对。
渐渐的，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神一点一点迷离，手掌一阵急躁不安的浮动，身上某个地方的存在感开始变得异常强烈……
就在他即将崩溃的前一秒，恍惚的眼神瞟过一抹飘逸而起的白色衣裙，往年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
季娇的音容笑貌，她的背叛，她的绝情，他因为她经历的可怕的、灭顶般的颓废……
仿若一壶冰水迎头而下，瞬间清醒。
他重重的推开她，蹒跚着逃回沙发上，剧烈的呼吸……
她是季娇的表妹，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她绝对学到了季娇勾人心魄的精髓，甚至有过之无不及！如果说当年的季娇是一只张扬的狐狸精，那么如今的她是学会了披上纯洁外衣的聪明的小妖精……
对，小妖精……
被推开的向金金安静的沉默着，表情从刚开始的悲凄，渐渐冷静下来，一点一点沉淀出一股破釜沉舟的果敢……
“我喜欢你好久好久，我从小就喜欢你……”
她哭诉着一件让风隽无比震惊的事：“以前你和表姐谈恋爱，你每天晚上都会送她回家。我每天晚上都在天台上等着你们……”
“你对表姐好好，好温柔……看着她的时候，你笑的很好看……”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要是表姐就好了……”
“可我永远成为不了她。她漂亮，有气质，成绩优秀。所有亲朋好友永远只会注意到她，没有人会主动关注到我……你也不会……”
“小时候，你见过我，你还记得吗？”
“那天情人节，我在街上卖花，看见你和表姐从一家宾馆出来……”她难受的捂住心口，泣不成声。
“我一边哭，一边跟着你们，直到你送表姐上了楼。我跑过去问你——哥哥，需要一枝玫瑰花吗？”
记忆的阀门缓缓推开，那些年因为季娇而被自己强行封印的过往，因为她的话一点一点被推开，一点一点清晰起来……
那天，一个眼睛红红、脸也红红的小女孩直勾勾的盯着他问——哥哥，需要一枝玫瑰花吗？
他还以为小姑娘花没有卖完委屈的哭出来，心一软，买下了剩下所有的玫瑰花，转身跑回季娇楼下，送给她……
原来，是她……
“后来有一天，表姐带着我跟你一起吃饭。你竟然根本没有认出我来……”她笑的凄凉。
没有认出来？是吗？
那次，季娇电话告诉他约会时必须带上一个小姑娘，是她家邻居的女儿，就喜欢粘着她……
原来那个安安静静的小女孩也是她？原来她是季娇的表妹，可她为什么故意说是邻居家小孩？
卖花那个时候，她还带着牙套，整天到处跑，皮肤黑黑的，还有点胖。一起吃饭的时候牙套已经拿掉了，白了很多也瘦了很多，俨然一个温柔的小美女，难怪他认不出来……
也难怪，季娇不愿意告诉他，她还有个妹妹。
“你为什么只喜欢表姐呢？眼睛里只有她。哪怕她背叛你，伤害你……”她喃喃自语。
“为什么呢……”
向金金颓然垂下了头，坐在沙发上的风隽，神色复杂的低头看着她……
在她期待的眼光下，他怜惜的扶起她。礼貌，又疏离。
“对不起，我不能喜欢你。”
“如果必须有原因的话，很遗憾……因为你是季娇的妹妹……”
曾经投注了所有的感情，曾经伤我最深。
无论她是人是妖，她曾经，是我的青春。
真的很遗憾，金金，你是她的妹妹。而我风隽，往后余生，再也不愿意和季娇这个名字，扯上一丁点关系。
时间真是残酷啊，如果你再年长几岁，当年你和她一起出现在我面前——
也许当年那灰暗的青春，那场轰轰烈烈的背叛，那些不眠不休的日日夜夜……也许就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没有也许。
“不是的，他很优秀很棒的，他也是律师，他……”
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禁声不语。
“哦？也是律师啊……”女孩含着笑沉吟。
“那你为什么没有去追人家呢？”女孩拍了拍她的肩：“这年头女孩追男孩不丢人的！”
向金金苦笑了两声，摇头不语……
公园外的车上，柏子成等在那里许久，见不远处秦芜拉着狗狗与向金金挥手道别，转身往他的方向走来。
“怎么样？”柏子成急不可待的问她。
“什么怎么样？”秦芜故意吊他胃口。
“向金金，她怎么样？”
见他无比认真的模样，秦芜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柏子成只告诉她有个女孩在追求风隽，让她过来试探一下女孩是怎样的人，为了不让她多想隐瞒了向金金和风隽前女友的关系。所以眼前这一幕在秦芜看来，柏子成同学为自己的好基友不被一个小姑娘骗，甚至不惜使出这种招数，可不足以让她取笑好几年麽……
秦芜恼羞成怒，不疼不痒的锤了他两下……
转眼到了月底，聚贤所所有员工大聚会。
合伙人大手笔的包下了城郊的一家度假山庄，方便所有员工携家带口过去玩。
说是携家带口，不过所里大部分年轻人都是单身，也不好意思占律所便宜把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带来，所以真正带家属的也就那么几个人。风隽理所当然带了秦芜，只不过秦芜提前两天报备要带一个女性朋友一起过来，风隽一听要带的是女孩，也没在意，干脆的答应了。
所以当天在度假山庄看见向金金迎面走过来时，完全处于震惊状态。
同样不知所措的还有向金金，直到这一刻她才隐隐感觉，原来秦芜口中那个优秀的、单身的哥哥，竟然就是她心心莉莉的风隽？！
这是巧合吗？还是……
而风隽的心中真是五味杂袁，想起季娇所说的种种，想起之前她的故意隐瞒，他无法不怀疑向金金是故意接近秦芜，进而达到接近他的目的……
金金她从小就嫉妒我，她想抢走所有属于我的东西……
这句话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一样，久久无法忘记。即便他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季娇的话不可信……
可是，又怎么开口向她证实？
看着风隽淡漠的脸色，和周围一群不认识的陌生人，向金金怯怯地看向全场她唯一信任的人——秦芜。
秦芜感觉到表哥和金金之间奇妙的气场，在柏子成的眼神暗示下，她主动拉着向金金离开，率先去前台拿房卡。
301和302在走廊的尽头，两个房间是隔壁。柏子成告诉秦芜，他给风隽拿的是301，秦芜默默收起手中318的房卡，把另一张302递给向金金。
向金金被秦芜拉着去电梯时，风隽盯着她的背影打量。今天看见她的第一眼，便有一种隐隐的、熟悉的感觉，现在看到了背影，他终于明白——她的穿着打扮，似乎在故意模仿着季娇，当年的季娇，他的女朋友季娇……
季娇喜欢长发披肩，穿白色短款连衣裙、配上白色高跟鞋，那种没有任何多余修饰的、纯粹的白色。虽然现在当了阔太太，穿衣风格早已是看钱不看风格了。
风隽看了看向金金长如海藻般披肩秀发，白色衣裙、白色凉鞋，一种莫名的愤怒袭上心头……
风隽谢绝了柏子成苏岩一起泡温泉的提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抽烟、喝酒，特别想就这么颓废一个下午，放纵一天。
就在他喝下第五罐啤酒时，房门被敲响了。
想必是秦芜吧，找他下去吃饭，他心想。算了，不搭理她，过会儿她自己就离开了。
房门响了两声，安静了。突然又响了两下，这两下有点犹豫不决的样子。
风隽心中咯噔一下，隐约感应到敲门人是谁……
房门打开的时候，还没看见人，向金金先捂住嘴巴咳嗽了好几声，扑面而来浓烈的烟草味，夹杂着空气中发酵的啤酒味道，呛的她反射性倒退一步。
下一刻，被风隽粗鲁的拉进房间……
她的后背和手掌紧紧贴着门板，身材高大的风隽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就着她的身高，脸一寸一寸往下，直到面面相对……
他的头发凌乱而散漫，白色寸衫已经发皱，还少了几颗纽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他的眼睛因为酒精，少了几分严肃和凌厉，多了些邪气和危险的气息……
“被我吓到啦？”他咧嘴笑了起来，因为醉酒，那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也从未听过的模样……
“你表姐没有告诉你我还抽烟喝酒吧？在你心里我是不是那么完美无瑕，德智体美十项全能？”
他的某些咬字已经有些模糊，可向金金还是清楚的听到了每一个字。
她心中一凉，原来表姐已经找过他……
“男人，会抽烟喝酒很正常。”向金金没有接他的话，勉强笑了笑回应他。
“哦……”风隽重重的点了点头，那抹刺眼的讥讽的笑容始终挂在嘴角。
“男人，酒后乱性，非礼女人也很正常。”他故意贴近她的耳，
低低的、恶意满满的说。
风隽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又看，试图从那双透明的大眼睛里看出一丝一毫的恐惧……
可是他失败了。
她丝毫不回避他的眼神，半晌，似乎鼓足了勇气，纤细的手臂一点点攀上他的脖子，微微垫脚，轻松的贴上他沾着酒味的薄唇……
“你可以非礼。”
他的世界里只能听见这句话，携着一阵温暖的、清幽的香味。
四目相对。
渐渐的，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神一点一点迷离，手掌一阵急躁不安的浮动，身上某个地方的存在感开始变得异常强烈……
就在他即将崩溃的前一秒，恍惚的眼神瞟过一抹飘逸而起的白色衣裙，往年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
季娇的音容笑貌，她的背叛，她的绝情，他因为她经历的可怕的、灭顶般的颓废……
仿若一壶冰水迎头而下，瞬间清醒。
他重重的推开她，蹒跚着逃回沙发上，剧烈的呼吸……
她是季娇的表妹，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她绝对学到了季娇勾人心魄的精髓，甚至有过之无不及！如果说当年的季娇是一只张扬的狐狸精，那么如今的她是学会了披上纯洁外衣的聪明的小妖精……
对，小妖精……
被推开的向金金安静的沉默着，表情从刚开始的悲凄，渐渐冷静下来，一点一点沉淀出一股破釜沉舟的果敢……
“我喜欢你好久好久，我从小就喜欢你……”
她哭诉着一件让风隽无比震惊的事：“以前你和表姐谈恋爱，你每天晚上都会送她回家。我每天晚上都在天台上等着你们……”
“你对表姐好好，好温柔……看着她的时候，你笑的很好看……”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要是表姐就好了……”
“可我永远成为不了她。她漂亮，有气质，成绩优秀。所有亲朋好友永远只会注意到她，没有人会主动关注到我……你也不会……”
“小时候，你见过我，你还记得吗？”
“那天情人节，我在街上卖花，看见你和表姐从一家宾馆出来……”她难受的捂住心口，泣不成声。
“我一边哭，一边跟着你们，直到你送表姐上了楼。我跑过去问你——哥哥，需要一枝玫瑰花吗？”
记忆的阀门缓缓推开，那些年因为季娇而被自己强行封印的过往，因为她的话一点一点被推开，一点一点清晰起来……
那天，一个眼睛红红、脸也红红的小女孩直勾勾的盯着他问——哥哥，需要一枝玫瑰花吗？
他还以为小姑娘花没有卖完委屈的哭出来，心一软，买下了剩下所有的玫瑰花，转身跑回季娇楼下，送给她……
原来，是她……
“后来有一天，表姐带着我跟你一起吃饭。你竟然根本没有认出我来……”她笑的凄凉。
没有认出来？是吗？
那次，季娇电话告诉他约会时必须带上一个小姑娘，是她家邻居的女儿，就喜欢粘着她……
原来那个安安静静的小女孩也是她？原来她是季娇的表妹，可她为什么故意说是邻居家小孩？
卖花那个时候，她还带着牙套，整天到处跑，皮肤黑黑的，还有点胖。一起吃饭的时候牙套已经拿掉了，白了很多也瘦了很多，俨然一个温柔的小美女，难怪他认不出来……
也难怪，季娇不愿意告诉他，她还有个妹妹。
“你为什么只喜欢表姐呢？眼睛里只有她。哪怕她背叛你，伤害你……”她喃喃自语。
“为什么呢……”
向金金颓然垂下了头，坐在沙发上的风隽，神色复杂的低头看着她……
在她期待的眼光下，他怜惜的扶起她。礼貌，又疏离。
“对不起，我不能喜欢你。”
“如果必须有原因的话，很遗憾……因为你是季娇的妹妹……”
曾经投注了所有的感情，曾经伤我最深。
无论她是人是妖，她曾经，是我的青春。
真的很遗憾，金金，你是她的妹妹。而我风隽，往后余生，再也不愿意和季娇这个名字，扯上一丁点关系。
时间真是残酷啊，如果你再年长几岁，当年你和她一起出现在我面前——
也许当年那灰暗的青春，那场轰轰烈烈的背叛，那些不眠不休的日日夜夜……也许就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没有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