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集会中心
见到母子相抱在一起，崔黎章在门边看着，一手拿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熊，于漪千叮咛万嘱咐，忘言没有小熊陪着就睡不了觉，可是现在，忘言似乎不再需要了。
见忘言脸上的肉变多了不少，望着孩子的笑容，秦芜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这才眉开眼笑起来，想到了站在一边的崔黎章，红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不能亲自感谢阿姨，是我失礼了，谢谢阿姨这段时间对忘言的照顾。”
听着她又开始客气起来，像是两人的关系十分生涩一样，崔黎章把手上的小熊一收藏到身后，淡淡一笑：“我妈本来就喜欢小孩子，谈不上照顾，反倒要谢谢忘言，让我妈一个人在家不那么孤单。”
自从崔黎章有了工作，于漪就成了全职太太，整天都忙活着家务，操持着又忙着做那的，总是一个人在家，也孤单得紧，忘言刚好给于漪作伴，以至于她不会感到无聊枯燥。
两人相互寒暄着，忘言只知道妈妈和崔叔叔一直相互推辞着谢谢，明明就是一件小事，为什么这么一听却变得复杂了起来，也不用崔黎章送自己回去，秦芜执意自己带着忘言离开，说完就转身。
崔黎章紧了紧手中的小熊玩具，看着她的背影开口：“如果是快乐的回忆，是你，你会去找回来吗？”
她不再属于他，她也没有了黎章哥哥，就算他的回忆之中，所有美好的回忆都是关于她，她也只消一句话就能让他不再抱有希望，那句关于她的话，再也没有机会开口挽留。
该回来的，总是会回来的，不该回来的，不要去奢求。
侧脸朝后，却并没有看着崔黎章，崔黎章展唇一笑：“我知道了。”
轻松地说出这句话，心里却不停地在滴血，爬山虎的根被种下的人连根拔起，带着偏偏血肉。
他在原地看着她越走越远，仿佛两颗心的距离隔了千山万水，藏在身后的小熊被攥得紧了紧，连同他绞痛的一颗心，每跳动一下，都让他喘不过气来。
趴在肩头的小家伙扯了扯秦芜的头发，这才直起身，眸子发光地看着她，秦芜手上换了个姿势，把他换到另一边，用头顶了顶他的小脑袋，宠溺地开口：“这么久才发现妈妈剪了头发？哼，阿言是不是不爱妈妈了？”
带着撒娇的语气逗着忘言，忘言摸着她的短发摇了摇头，开心地笑了起来，猛地在秦芜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一路上，气氛轻松又亲昵。
…………
鸾帮。
一身常服的罗子舟和田珊朵来到别墅面前，这里是迟衾的住处，也是鸾帮的集会中心，罗灿的枪杀案刚刚结尾，鸾帮也消沉了下来，才到门边就被人拦了下来。
望着是罗子舟，守卫也不肯放行，因为他的身份，早就已经不是鸾帮的罗四当家了，就更不能放行，罗子舟没想到迟衾会下这种死命令，一边的田珊朵担心地看了眼他，门才从里面打开，出来一个人。
韩引鸣沉着气出来，并没有打算出门，站在门边上这才跨脚出来，看见两人脸色也没有一点变化，完全就是对待陌生人的态度。
“三哥。”
罗子舟轻轻开口叫着他，韩引鸣一愣赶紧抬起眼睛，这声三哥他可受不起，警署表彰大会一出，鸾帮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罗子舟假死，他罗子舟是警察卧底，他罗子舟……想着就有点怒不可遏，但还是忍了下来。
“罗……警官、田警官。”
也算打了声招呼，韩引鸣平淡开口，更让罗子舟觉得陌生，看来鸾帮是铁了心不认自己了，朝别墅二楼看了看，他能确定迟衾此刻就在那里，于是一把抓住韩引鸣的衣服。
“三哥，你让我进去。”
韩引鸣见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脾气，反手抓住罗子舟的手朝身上甩开，后坐力使得罗子舟朝后一退，田珊朵想帮他点什么，可是细想下来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既帮罗子舟，又不让鸾帮看出自己偏袒他，一手扶着罗子舟。
“韩引鸣，你这样也太过分了吧，阿舟是鸾帮的四当家，凭什么不让他进去？”
听着田珊朵的话，韩引鸣反倒是一笑：“四当家？你见过让一个警察放帮派当家的么？看来田鹤云对于自己的妹妹是警察身份这件事，是丝毫不在意啊，我说的对不对，和坊大小姐？”
“你！”
田珊朵也被韩引鸣气到，一时之间被怼得说不出话来，韩引鸣又嘲笑着说道：“还是请和坊大小姐赶紧离开鸾帮的地盘的，鸾帮的家务事就不劳你掺和了。”
“我护自己的男人还需要跟你报备吗？”
田珊朵挡在罗子舟之前，完全一副黑道大小姐的样子，只是她忘了踏足的是鸾帮的地界，一会两边就出现了不少鸾帮的人，罗子舟看了看四周，这才拉住气冲冲的田珊朵。
“三哥，我来不是为了别的，我只是想带珊朵见见姐姐，给姐姐上柱香。”
听到他提起罗灿，韩引鸣脸上的怒意更是显露了出来，揪住罗子舟的衣领，罗子舟也任由他揪住，一手拦住田珊朵过来。
“你出事的时候，灿姐急死急活，你要是死了也就算了，可是大哥和灿姐的婚礼，甚至灿姐的葬礼，你这臭小子明明没死，都还这么心硬着不出现？！你还敢说你是鸾帮罗四，我告诉你，鸾帮罗四早就在一个月前死了。”
说完才一把松开罗子舟的衣领，罗子舟低着的头这才缓缓抬了起来，嘴唇嗫嚅着。
田珊朵实在看不下去：“你懂什么？！阿舟不出现是因为……”
因为执行任务，因为在追查凌界，同时也在追查杀死罗灿的凶手，面对姐姐的死，他怎么可以做到无动于衷，更田况罗灿被枪杀的时候，他就在现场，眼睁睁地望着罗灿奄奄一息的模样。
“珊朵，够了。”
罗子舟开口才把田珊朵制止下来，田珊朵扁了扁嘴唇，这才瞪着什么都不知道的韩引鸣，看来鸾帮上下，包括迟衾都不知道原因，所以才会对他成见这么大，再多的解释在不讲理的人面前都是那么地多余。
田珊朵看着罗子舟，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望着罗子舟看着自己欣慰着笑了起来，她心里依然不是滋味，想了想，又看了看面色不善的韩引鸣，瞥见二楼的一抹身影，忽然一屁股就坐了下来，干声嚎啕起来：“没天理啦，鸾帮老大不敢认自己的弟妹啦。”
“臭丫头，你胡说什么呢？！”
拧着眉毛看了看罗子舟和田珊朵，这才有些不耐烦地摇了摇手：“大哥请你们进去。”
田珊朵一听，哭泣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得逞一般看了看罗子舟，罗子舟拍了拍她的手，两个人才相互搀扶着进了鸾帮大门。
韩引鸣望着两人的身影，这简直比无赖还无赖啊，怎么突然就怀上了呢，挠了挠头，不禁感叹着。
被人带引到别墅二楼，在二楼的客厅门口停了下来，带路人就此止步，隐约听到里面的声音，罗子舟垂了垂眼睛，这才敲了敲门框，提示迟衾。
“进来。”
平稳的气息中带着生冷的语气，完全不是以前对罗子舟的那种关心，罗子舟牵着田珊朵走了进去。
迟衾微一抬头，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让两个人坐下，看了眼沙发就把目光移开，倒是让第一次来鸾帮的田珊朵觉得气氛十分不正常，不是说罗子舟是罗灿的亲弟弟，而迟衾最爱的女人就是罗灿，怎么会对罗子舟的态度这么冷淡，难道真的就只是在埋怨罗子舟假死的事，那么解释不清楚，很难让迟衾对罗子舟改观，那么她和罗子舟也很难得到鸾帮的祝福。
双指夹起一卷香烟，刚要点燃，迟衾清冷的眸子看了看田珊朵，不留痕迹地一瞥，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就把香烟放下，收回了手。
看着迟衾的一系列动作，田珊朵就知道迟衾这与生俱来的涵养，他之所以放下吸烟的念头，就是知道了香烟对孕妇有害，想来刚刚自己撒泼乱闹说的话，也被迟衾放在了心上。
与罗子舟有心灵感应一般相互看了看，田珊朵这才嗫嚅着开口：“姐……姐夫……”
看向一边的眼神忽然又因为她的话而转了回来，眉间让人看不出有什么不悦，只是微微开口：“我和灿并没有承认你们。”
心口一滞，呼吸也跟着慢了下来，罗子舟握住田珊朵的手紧接着收了收，他的意思就是不想珊朵喊他这一声姐夫，至于自己，迟衾从头到尾就没有看自己一眼。
“我是带珊朵来给姐姐看一眼的。”
生前没能来得及介绍给姐姐认识，就连亡后，也没有让罗灿认识珊朵，这次来鸾帮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迟衾承认珊朵，因为他的想法也代表了罗灿。
从高中到大学，罗子舟就因为姐姐而和鸾帮联系到了一起，说到成为卧底的契机，也是要和鸾帮联系起来，他不想做黑道，于是就选择了警察。
“你什么时候当上的警察？”
迟衾淡漠地开口，一边的人给客人送来茶水，却只给田珊朵面前摆放了一杯，没有罗子舟的份，罗子舟看着这个状况，也不生气，看着送茶水的人面无表情地离开，恐怕不是迟衾的意思就是韩引鸣的意思。
“在青樱大学的时候。”
见忘言脸上的肉变多了不少，望着孩子的笑容，秦芜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这才眉开眼笑起来，想到了站在一边的崔黎章，红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不能亲自感谢阿姨，是我失礼了，谢谢阿姨这段时间对忘言的照顾。”
听着她又开始客气起来，像是两人的关系十分生涩一样，崔黎章把手上的小熊一收藏到身后，淡淡一笑：“我妈本来就喜欢小孩子，谈不上照顾，反倒要谢谢忘言，让我妈一个人在家不那么孤单。”
自从崔黎章有了工作，于漪就成了全职太太，整天都忙活着家务，操持着又忙着做那的，总是一个人在家，也孤单得紧，忘言刚好给于漪作伴，以至于她不会感到无聊枯燥。
两人相互寒暄着，忘言只知道妈妈和崔叔叔一直相互推辞着谢谢，明明就是一件小事，为什么这么一听却变得复杂了起来，也不用崔黎章送自己回去，秦芜执意自己带着忘言离开，说完就转身。
崔黎章紧了紧手中的小熊玩具，看着她的背影开口：“如果是快乐的回忆，是你，你会去找回来吗？”
她不再属于他，她也没有了黎章哥哥，就算他的回忆之中，所有美好的回忆都是关于她，她也只消一句话就能让他不再抱有希望，那句关于她的话，再也没有机会开口挽留。
该回来的，总是会回来的，不该回来的，不要去奢求。
侧脸朝后，却并没有看着崔黎章，崔黎章展唇一笑：“我知道了。”
轻松地说出这句话，心里却不停地在滴血，爬山虎的根被种下的人连根拔起，带着偏偏血肉。
他在原地看着她越走越远，仿佛两颗心的距离隔了千山万水，藏在身后的小熊被攥得紧了紧，连同他绞痛的一颗心，每跳动一下，都让他喘不过气来。
趴在肩头的小家伙扯了扯秦芜的头发，这才直起身，眸子发光地看着她，秦芜手上换了个姿势，把他换到另一边，用头顶了顶他的小脑袋，宠溺地开口：“这么久才发现妈妈剪了头发？哼，阿言是不是不爱妈妈了？”
带着撒娇的语气逗着忘言，忘言摸着她的短发摇了摇头，开心地笑了起来，猛地在秦芜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一路上，气氛轻松又亲昵。
…………
鸾帮。
一身常服的罗子舟和田珊朵来到别墅面前，这里是迟衾的住处，也是鸾帮的集会中心，罗灿的枪杀案刚刚结尾，鸾帮也消沉了下来，才到门边就被人拦了下来。
望着是罗子舟，守卫也不肯放行，因为他的身份，早就已经不是鸾帮的罗四当家了，就更不能放行，罗子舟没想到迟衾会下这种死命令，一边的田珊朵担心地看了眼他，门才从里面打开，出来一个人。
韩引鸣沉着气出来，并没有打算出门，站在门边上这才跨脚出来，看见两人脸色也没有一点变化，完全就是对待陌生人的态度。
“三哥。”
罗子舟轻轻开口叫着他，韩引鸣一愣赶紧抬起眼睛，这声三哥他可受不起，警署表彰大会一出，鸾帮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罗子舟假死，他罗子舟是警察卧底，他罗子舟……想着就有点怒不可遏，但还是忍了下来。
“罗……警官、田警官。”
也算打了声招呼，韩引鸣平淡开口，更让罗子舟觉得陌生，看来鸾帮是铁了心不认自己了，朝别墅二楼看了看，他能确定迟衾此刻就在那里，于是一把抓住韩引鸣的衣服。
“三哥，你让我进去。”
韩引鸣见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脾气，反手抓住罗子舟的手朝身上甩开，后坐力使得罗子舟朝后一退，田珊朵想帮他点什么，可是细想下来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既帮罗子舟，又不让鸾帮看出自己偏袒他，一手扶着罗子舟。
“韩引鸣，你这样也太过分了吧，阿舟是鸾帮的四当家，凭什么不让他进去？”
听着田珊朵的话，韩引鸣反倒是一笑：“四当家？你见过让一个警察放帮派当家的么？看来田鹤云对于自己的妹妹是警察身份这件事，是丝毫不在意啊，我说的对不对，和坊大小姐？”
“你！”
田珊朵也被韩引鸣气到，一时之间被怼得说不出话来，韩引鸣又嘲笑着说道：“还是请和坊大小姐赶紧离开鸾帮的地盘的，鸾帮的家务事就不劳你掺和了。”
“我护自己的男人还需要跟你报备吗？”
田珊朵挡在罗子舟之前，完全一副黑道大小姐的样子，只是她忘了踏足的是鸾帮的地界，一会两边就出现了不少鸾帮的人，罗子舟看了看四周，这才拉住气冲冲的田珊朵。
“三哥，我来不是为了别的，我只是想带珊朵见见姐姐，给姐姐上柱香。”
听到他提起罗灿，韩引鸣脸上的怒意更是显露了出来，揪住罗子舟的衣领，罗子舟也任由他揪住，一手拦住田珊朵过来。
“你出事的时候，灿姐急死急活，你要是死了也就算了，可是大哥和灿姐的婚礼，甚至灿姐的葬礼，你这臭小子明明没死，都还这么心硬着不出现？！你还敢说你是鸾帮罗四，我告诉你，鸾帮罗四早就在一个月前死了。”
说完才一把松开罗子舟的衣领，罗子舟低着的头这才缓缓抬了起来，嘴唇嗫嚅着。
田珊朵实在看不下去：“你懂什么？！阿舟不出现是因为……”
因为执行任务，因为在追查凌界，同时也在追查杀死罗灿的凶手，面对姐姐的死，他怎么可以做到无动于衷，更田况罗灿被枪杀的时候，他就在现场，眼睁睁地望着罗灿奄奄一息的模样。
“珊朵，够了。”
罗子舟开口才把田珊朵制止下来，田珊朵扁了扁嘴唇，这才瞪着什么都不知道的韩引鸣，看来鸾帮上下，包括迟衾都不知道原因，所以才会对他成见这么大，再多的解释在不讲理的人面前都是那么地多余。
田珊朵看着罗子舟，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望着罗子舟看着自己欣慰着笑了起来，她心里依然不是滋味，想了想，又看了看面色不善的韩引鸣，瞥见二楼的一抹身影，忽然一屁股就坐了下来，干声嚎啕起来：“没天理啦，鸾帮老大不敢认自己的弟妹啦。”
“臭丫头，你胡说什么呢？！”
拧着眉毛看了看罗子舟和田珊朵，这才有些不耐烦地摇了摇手：“大哥请你们进去。”
田珊朵一听，哭泣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得逞一般看了看罗子舟，罗子舟拍了拍她的手，两个人才相互搀扶着进了鸾帮大门。
韩引鸣望着两人的身影，这简直比无赖还无赖啊，怎么突然就怀上了呢，挠了挠头，不禁感叹着。
被人带引到别墅二楼，在二楼的客厅门口停了下来，带路人就此止步，隐约听到里面的声音，罗子舟垂了垂眼睛，这才敲了敲门框，提示迟衾。
“进来。”
平稳的气息中带着生冷的语气，完全不是以前对罗子舟的那种关心，罗子舟牵着田珊朵走了进去。
迟衾微一抬头，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让两个人坐下，看了眼沙发就把目光移开，倒是让第一次来鸾帮的田珊朵觉得气氛十分不正常，不是说罗子舟是罗灿的亲弟弟，而迟衾最爱的女人就是罗灿，怎么会对罗子舟的态度这么冷淡，难道真的就只是在埋怨罗子舟假死的事，那么解释不清楚，很难让迟衾对罗子舟改观，那么她和罗子舟也很难得到鸾帮的祝福。
双指夹起一卷香烟，刚要点燃，迟衾清冷的眸子看了看田珊朵，不留痕迹地一瞥，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就把香烟放下，收回了手。
看着迟衾的一系列动作，田珊朵就知道迟衾这与生俱来的涵养，他之所以放下吸烟的念头，就是知道了香烟对孕妇有害，想来刚刚自己撒泼乱闹说的话，也被迟衾放在了心上。
与罗子舟有心灵感应一般相互看了看，田珊朵这才嗫嚅着开口：“姐……姐夫……”
看向一边的眼神忽然又因为她的话而转了回来，眉间让人看不出有什么不悦，只是微微开口：“我和灿并没有承认你们。”
心口一滞，呼吸也跟着慢了下来，罗子舟握住田珊朵的手紧接着收了收，他的意思就是不想珊朵喊他这一声姐夫，至于自己，迟衾从头到尾就没有看自己一眼。
“我是带珊朵来给姐姐看一眼的。”
生前没能来得及介绍给姐姐认识，就连亡后，也没有让罗灿认识珊朵，这次来鸾帮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迟衾承认珊朵，因为他的想法也代表了罗灿。
从高中到大学，罗子舟就因为姐姐而和鸾帮联系到了一起，说到成为卧底的契机，也是要和鸾帮联系起来，他不想做黑道，于是就选择了警察。
“你什么时候当上的警察？”
迟衾淡漠地开口，一边的人给客人送来茶水，却只给田珊朵面前摆放了一杯，没有罗子舟的份，罗子舟看着这个状况，也不生气，看着送茶水的人面无表情地离开，恐怕不是迟衾的意思就是韩引鸣的意思。
“在青樱大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