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人生若无初见·二
  几日前,兄弟二人便相约去骑马,怎奈雨一直下,骑马只能作罢。
  李全在家被父亲催成亲催恼了,负气顶雨出来找李天,想和他喝点暖酒,倒倒苦水,不成想最终却被他领进妓馆。
  今日李天本就要去妓馆度春宵,上次离开,晴姑娘塞给他一双亲手做的鞋,他与她说好,今晚会来找她过夜,就穿这双来。
  他怕地上污水脏了鞋,却坚持来赴约,因为不愿失信于女子,觉得那样便如他爹一般不是东西。
  俩人在酒楼喝到天擦黑,李天带着李全迈进妓馆门槛,里面女人的笑声让李全登时酒醒大半,发觉自己可能被哥哥戏弄了。一进门二人就被姑娘们围在中央,他想走,却寸步难移。乱花渐欲迷人眼,李全想寻个空子钻出去,却无论怎么躲闪,眼前都是一张张妩媚笑脸。
  老鸨及时出现,拨弄开把哥儿俩围得水泄不通的姑娘们,扯着难听的鸭嗓子,用帕子撩着李天:“天公子今儿来得够早的呀,这会子晴姑娘怕是还没从澡盆里出来呢。来人,快去催催!”
  李天撇着嘴角朝她摆手:“莫催,让她洗呗,我等着就是了。好酒先给我招呼上来,下雨天凉,暖暖身子先。”
  “这话说的,等会儿去晴姑娘被窝暖和着多好”,眼尖的老鸨怎会注意不到他身边多了个同样俊俏的小哥儿,“这位小哥儿未曾见过啊?”
  李天揽过李全肩膀,往身上一靠:“这是我弟弟。”
  老鸨啪一拍大腿:“原来是全公子!我说么,虽未见过,却看着面熟,跟天公子长得还真是像!”
  “少废话,酒快着点!”
  他拉着李全找了张角落里的桌子落座,往常他来玩可都是上座,今日担心李全怕羞,也怕来客里有人认出李全并多嘴告诉爹,才特意坐到不显眼的地方。
  位置不显眼,奈何人显眼,即便坐到靠墙角,他俩身边依旧围满了姑娘。
  李全正襟危坐,眉头紧拧。李天则大方地搂着两个姑娘闲扯着,还故意激他:“嚷嚷着要来,一来又板着脸活像个阎王,是姑娘不美还是凳子上有钉子?想回家就回,大门开着,没人拦你。”
  此时一个胆大的姑娘贴到李全身上,挽上他胳膊,阎王爷霎时变成关二爷。
  李天不理会他,扭脸和姑娘们说笑,一个娇娘满腹委屈似的说:“天公子怎的一来就找晴妹妹,是我们伺候得不好,还是长得没她俏啊?”
  其他姑娘纷纷帮腔,李天捏捏几人脸蛋,笑道:“不是你们不好,是你们没跟我交心。”
  那姑娘继续软声撒娇:“心那东西,日久才能见呢,自她一来你便不要我们了,哪儿还有机会跟你交心啊。”
  李天摇头不语,暖酒上来了,由着她们几个喂自己喝。
  李全眉头渐渐舒展,琢磨起李天的话。
  交心,跟
  本書首發衧rousんuЩu(肉書箼),乄γz妓女也能交心?
  李全抬眼看看哥哥搂着姑娘的放浪样,又低头看看他脚上因小心走路未溅上半点泥水的新鞋,接过身旁姑娘递过的酒一饮而尽。
  一个小厮跑来传话,说晴姑娘已经梳洗完毕,在房里候着了。
  李天领着李全起身刚要上楼,被老鸨扯住衣袖:“你有温柔乡安枕,就不管全公子了?”
  “管啊。”
  “那全公子看上哪位姑娘了?”
  “一个也没看上”,李天推开拦在眼前的老鸨,领着李全边上楼边说,“今晚我俩都要晴晴伺候,也给你省个姑娘出来!”
  老鸨忙问关键:“那、那钱……”
  “啰嗦,该多少我给多少,短不了你的!”
  李全唯唯诺诺被李天领上了楼,老鸨回身看着底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姑娘,手一叉腰:“哥儿俩用一个,这算什么说法呦,再亲也不好这样的吧。”
  推开一间上房的门,李全终于见到传说中的晴姑娘。
  也就那么回事,漂亮是漂亮,却也没多出挑,只是不似楼下那群妖艳,衣衫头发收拾得素净,看着确实清爽许些。她看向李天的神情丝毫不见风尘气,像个良家女子,笑起来温婉,仿佛不是在迎恩客进门,而是等在外操劳一日的夫君回家。
  李全没少听哥哥念叨这位晴姑娘,说她笑得多暖,说她多疼人。李全不屑,妓女再疼人,也不会只疼你一人,恩客多着呢。甲乙丙,你我他,有何分别,有钱拿谁不笑啊。自然了,这些话李全只在心里说说,未曾言表。
  李天给晴姑娘介绍李全,她屈身做礼:“见过全公子,久闻大名,天哥常夸赞你,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好教养让李全面对哥哥的枕边女郎,仍能做到谦卑有礼:“姑娘过誉,敢问姑娘贵姓?”
  “奴家姓万,不过在这里只需唤奴家花名便可。”
  “你跟我一样,叫晴晴就得。”李天说着,拉二人坐下。
  他表面神色无异,实则心中略慌,一时脑热带李全来这,他也实属冲动。弟弟在他眼里可谓世上最玉洁冰清的小公子,若钻了楼下哪个姑娘的屋子,他还真觉得宝贝弟弟让人玷污了。
  赶鸭子上架把李全弄过来,总不好让他妓馆逛一遭,被她们摸摸搜搜占完便宜,又带着童子身回家,再见面还得数落他的不是。
  左右一掂量,李天只舍得把弟弟给晴姑娘用。事发突然,他压根没空提前跟晴姑娘通气就带弟弟过来,不确定她知道今晚要伺候他们两个,会不会生他的气。
  该说还得说啊,李天吭哧着道:“晴晴,有个事我不知当讲与否。”
  晴姑娘笑得甜若蜜糖,把李全也看得心神荡漾,丹唇一启,掩口轻笑两声道:“怎么今日跟我这般外道,都不像你了。”
  李天搓搓手,抓过她腕子:“我弟未曾沾过女色,眼看爹要给他说亲了,我怕他笨,将来伺候不好弟妹,想今日教会他如何行房事,所以……今晚能陪我们两个吗?”
  这什么混账话!不光李全听着脸热,李天都奇怪自己怎就能编出这话来。
  晴姑娘听完身子一绷,葱指握紧了一瞬,愣愣看着李天片晌,再看看李全,抿了下嘴,松开手心,点了点头。
  李天的心刚放下又转瞬悬起,收了平日桀骜,用李全都未见他有过的卑微问她:“你会因此生哥的气吗?”
  晴姑娘摇头笑笑:“一女侍二男,虽然我未曾经历过,但在这儿不是新鲜事,况且钱也花得多,我也得的多,全公子他又……又生得像你一样俊俏,还未经人事,说到底我不亏,何来生气?”
  一时间李全也不好说这姑娘是通情达理,还是见钱眼开。
  他一直偷偷打量晴姑娘,总觉似曾相识,又敢肯定从未谋面。不知是不是往日里听太多次哥哥提起她,李全对她有种莫名熟悉,换做其他姑娘,他连招呼都不知如何打,面对她却谈吐自如。
  晴姑娘的话让李天彻底放下心,激动地上前拥住她,当着李全的面啃上两瓣樱桃唇,又贴在发髻上深嗅:“用了我送你的兰膏梳头?”
  “嗯,当真比芝麻油好用得多。”
  “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只管跟哥言语一声,哥都给寻来。”
  “天哥待晴晴最好了。”
  俩人你侬我侬,李全如坐针毡。
  李天自然不会晾着他,先搂晴姑娘起身,又拽拽他后领子:“你站起来。”
  “干嘛呀?”
  “让你起来你就起来。”
  李全乖乖站起身,没等站直就被李天揽进臂弯,再两臂一收,他便和晴姑娘在李天怀里身贴身面对面的站着。他上回如此近的接触女子,怕是要追溯到吃奶的年月。
  李天要闹什么幺蛾子,晴姑娘全然不知,同意和他们玩双龙戏凤仅仅为了多挣钱,给私藏的赎身小金库再进点账。
  进妓馆之前,她不过是清贫农户家的女儿,嫁给门当户对同样清贫的丈夫。若非去年老天爷不开眼,家里的田全涝了,她也不至于沦落至此,被老相好拢在怀里,和初次见的俊郎君紧贴着身子。
  她不知该如何做,听之任之便好。
  “你闻闻,可香了!”李天说着去按李全后脑,命其像他刚才那样闻她头发。
  拗不过哥哥,李全只得凑脸过去闻。她发丝间散着浓郁的桂花和栀子香,令他忍不住深嗅,又伴着低低的哼声,长长呼口热气。
  温热喷在晴姑娘额顶,眼珠又对他微窜的喉结,她心跳陡然加快,羞涩朝李天胸口处偏了偏脸。
  她的羞怯激得李天放肆起来,一挺胸口,又让她面对李全。他探头过去在嘴上亲一口,冲李全道:“她嘴上口脂可是甜的,你尝尝呀?”
  兰膏香气好似把李全迷晕了头,想也不想,学着哥哥样子把嘴唇贴上去蹭了蹭,移开时舔舔自己的嘴,浓眉微蹙,想这也不甜啊。怕是自己没尝对方法,又伸过脸,探出舌尖直接在她嘴唇上轻轻舔两圈,虽然还是没尝出甜味,却莫名不想移开了。
  真笨,
  本書首發衧rousんuЩu(肉書箼),乄γz嘴儿都亲不明白。李天暗自嘲笑,转念一想也不怪他,老爷子管他太严了,稍带男女情事描绘的书都不许他看,他哪儿懂如何亲一个姑娘。
  李天只得开口指教:“别光舔,伸舌头进去尝尝。”
  晴姑娘由着他笨笨地撬开牙关,任他谨慎地探扫,说来也奇怪,这等拙劣的亲吻技巧竟也让下体有了点反应,心跳也更快了。
  李全虽笨,却因初次亲到女子而本能起兴,自顾自陶醉地舔着她牙床,卷着她舌尖,耳朵通红,呼吸短促。晴姑娘被他亲到也红了脸,在李天臂弯里微颤着身子。
  但李天看不下去弟弟的笨样,伸手捏了下晴姑娘屁股:“心肝儿,你帮帮他,他不会。”
  晴姑娘抬眸看李天,读懂他眼中的鼓励和祈盼,转头一双柔夷攀过李全的脖颈,踮起脚,主动亲上他。
  李全紧张得不敢睁眼,腿都在抖,全然不知接下来做何动作,任人宰割一般承接唇边传递来的一汪柔情。
  至此李天松开他俩,坐下去给自己倒茶喝。指导弟弟与自己的女人亲热,把他看得口干舌燥。
  今日这茶李天喝着不对味,似乎有些酸,旋即品了出来,不是茶酸了,是自己心里酸了。
  这妓馆里的姑娘,少说他也睡了能有一半,从不专宠一个,甚至还会介绍新恩客光顾,只为她们能多挣点体己,别过得太苦。偏在晴姑娘身上他没这样,自与她春宵一度后就再没碰过别人,也警告老鸨不许给她安排旁人。所有人都想不到,他会亲手把弟弟送来。
  若现在叫停二人亲昵,比起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不过是五十笑百。李天放弃了思考,喝着茶,看着亲得正热的他和她。片晌过后,他握起李全紧抓着身侧衣料的手,与之交叠,落上晴姑娘的屁股。
  手把手地教他如何摸,如何捏,如何顺着腰线向上摸到背,最后在脸颊处停住,松手,看李全捧着她的脸,吻得投入。
  胯下男根不知何时硬的,但今日主角不是自己,李天不能急,压着欲火,撩开李全的袍子,见他也硬着。
  李天起身,自晴姑娘背后下手解开她衣服,发现她只着一层,里面空空如也,想必知道他今日来,特意穿得方便脱光操。
  赤条条一副白嫩女体站在眼前,奶子似乎还颤了颤,下腹边界一小片毛绒挡着秘境。李全看得脸红到脖根,呼吸都乱了,下身胀得发痛,人却木在原处一动不动。
  趁李全看得呆愣,李天替他把衣服解开,敞着前襟露出精壮紧实的胸腹,让他高耸的裤裆显摆在晴姑娘眼前。晴姑娘去摸了摸,李全脊柱一麻,险些站不住,她却笑着看向李天。
  李天很满意她的主动,逗她:“我弟那话儿不小吧?”
  晴姑娘抿嘴笑着点点头。
  “待会儿他就是你的了。”
  他领着二人上床,靠在床头,把晴姑娘背朝自己抱着。李全老老实实跪坐在二人对面,痴痴看着女人的胴体,壮了壮胆子,伸手摸上一只白乳。
  李天问:“如何?”
  “好软啊。”
  “吃一口啊。”
  李全听话地埋脸进乳肉里,嗅着她的体香,小心轻咬软肉。龟头在衣料上磨得难受,便自觉地褪下去,把挣扎半天的男根放出来。
  他听哥哥指示,舌尖在晴姑娘细滑的皮肉上慢扫,划过细长白颈,舔过伶仃锁骨,再往下啃啃酥胸,在狭长肚脐里转转,最后落在下体草丛上,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
  晴姑娘在李天怀里蠕动轻哼,在李全舔她身子时候与李天耳鬓厮磨,不时缠吻一阵。待李全再次不知所措时,娇穴口的湿润她自己都感觉得到了。此时若李天像平日一样抱起她狠操一通那是再好不过,偏今日她说得不算数,就算想要,也得先把教会李全的任务完成,才能放浪求欢。
  李天不急着让弟弟操她,拉过他的胳膊,手把手带他摸上那处娇嫩,让他学着自己的节律力度揉按穴肉。
  晴姑娘被他俩揉得大腿直哆嗦,尤其李全的手,总是对她阴核格外关照,这还没操呢,她便爽到淫水冒个不停,拼命忍耐才没大声浪叫。李全不知阴核为何物,只觉那处小硬肉滑滑的,摸着很好玩,才又捏又搓了好一会儿。
  李天抽回手,把指尖伸进晴姑娘嘴里,让她尝自己的味道,“看样子你喜欢我弟弟,浪成这样。”接着舔掉掌心淫液咽入腹,问身下摸得兴起的李全,“如何?”
  李全摸了满手的淫水,颇不解地反问:“又软又滑,可为何这么湿?好多水,她是尿了吗?”
  李天哈哈哈一阵笑道:“你若能把她摸尿了,那便比你哥厉害得多,我还没摸尿过她,至多操到尿出来。不是尿,淫水而已,是女人便有,骚劲儿上来便有,只是咱们晴晴格外多。”
  “水多好不好?”李全脸上尽是天真。
  “水多极好,你哥我操过的姑娘够再开家妓馆了,咱们晴晴水最多,还甜。”
  晴姑娘臊得小脸通红,反手拍李天一下示意他别再说了。李天不理会她臊,要的就是她臊,越臊才操得越过瘾,让她耳朵听不下去,穴儿却欢喜得不行,水更多,肉更紧,操着才大家都痛快。
  听哥哥说她淫水甜,李全拨开两瓣阴唇,盯着不断凹凸着的粉肉,问:“这里能亲吗?”
  “能,且她喜欢。”
  随即李全俯身下去,撅着屁股埋头进她股间,张口含住湿漉漉的穴肉,无师自通把舌尖抵上跳动的硬阴核,便是一通戳弄。
  若无李天抱着,晴姑娘定是从床上弹起来,李全舔得她下腹发酸发麻。原本盼他舔弄能解解穴上的痒,谁料穴外面爽了,里面却更痒了,只得丢了羞耻求饶:“哥,受不住了,不要了不要了。”
  这声哥叫的是哪个?身后那个?还是身下那个,两个男人不能确定,就全当没叫自己,舔穴的继续卖力舔,揉奶的接着死命揉。
  求饶无用,高潮却快来了,晴姑娘爽到收不住嗓门,浪叫几声后,主动扳过李天的脸亲上他的嘴,试图让缠吻堵上失控地淫浪声调。
  穴上那条舌头异常灵活,上下弹弄阴核如锦鲤吸鱼
  本書首發衧rousんuЩu(肉書箼),乄γz食,点戳穴口好似随时能伸进去舔里面,再下去保不齐她真能尿他嘴里。离泄掉身子仅一步之遥时李全突然停下,捏着她大腿的手紧抠着,脑门抵着腿根,发出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吼。
  晴姑娘趁机调整着气息,紧闭双眼大口喘气。李天纳闷弟弟怎么停下,看他腰一挺一挺的样子,偏头往他身下一瞧,见白精正从他马眼儿里一股一股射出来,砸在床褥上。
  给人舔穴,把自己舔射了,还没见过这样的。
  “瞧你这点出息”,李天扶起晴姑娘,让李全起来,抓过帕子擦擦床褥上的精水,一指床尾,“你靠到那头去。”
  李全知道自己丢了人,无话可说,只得听哥哥话身子靠到床另一头,劈腿拉胯瘫软着,男根还一抖一抖,马眼儿仍挂着精水珠。
  晴姑娘被李天摆成跪趴状,屁股撅向他,头正对李全胯下。李天一掌拍上她白屁股,震得穴口一滴淫水落下来,拉着银丝悬挂在股间。他分开两瓣屁股,低头把淫水珠串卷进嘴里,挪过身子到他俩旁边,在她脸旁一手拄着腮帮看着她,另一手抠进穴内。
  饥渴半天的花径软肉齐齐挤上李天手指,他抽插几下,带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搅得晴姑娘再次咬下唇呻吟,李全刚软了点的男根也有再现雄风之势。
  李天低声轻语:“心肝儿,想我们操你不?”
  当李全的面,晴姑娘还是没敢太放得开,只嗯了一声。
  “当哥哥的得让着弟弟,今儿他不操你,我不好意思先操。”
  晴姑娘眯着如丝媚眼瞅瞅两个男人,不知该当如何。李天看出她无措,握起李全半硬的家伙,上下撸了撸,往她脸上拍拍。
  “把他舔硬吧,好好伺候伺候他,让他明白明白女人有多好。”——
  有点写上头,原谅我先搁置一下正文,我太想写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