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考场上也打架
  监考过来,说,你有毛病啊。
  毛十八说,老师,是你有毛病,他们在一边都在干什么你没看见吗。
  老师说,我看见了,怎么了。
  我靠,你这他妈的还叫考试吗。
  老师说,怎么,你可以选择退出,不要各种怪,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有一个有头脸的老爸。
  毛十八说,卧槽,我凭什么退出啊,我就是让你们看看,傻比草包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精英什么时候都是精英,虽然我没有当市长的爹,没有当厅长的舅舅,可是我靠着我自己的本事一样可以上。
  老师说,但愿。
  毛十八又开始答题。
  语文,数学,英语,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时事政治,都在一张卷子上。
  题对于毛十八来说不是问题,可就是最后的一篇作文让毛十八头疼的要命。
  题目是谈谈迷对当今社会的看法。
  毛十八心说,他妈的,哪个倒霉的老师出的这么个题目,很明显要歌功颂德的吗。
  可是……
  毛十八又是一肚子气。
  也好,写就写,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实就是这样,你难道就不让写啊。
  毛十八写的不是别的,就是六子娘被藏獒咬死的那件事。
  最后结尾说,不是穷人非要和富人作对,要是把你的娘让狗咬死了你怎么想。
  毛十八写完了以后刚想站起来交卷子,旁边的哥们踢了他一脚,说,把卷子扔过来,让我看看。
  毛十八看了看他,心说,你他妈的是谁啊,要是跟我说话客气点,没准还行,这么装b,门都没有。
  毛十八站起来走,那个人提高了声音,骂,草泥马的,让你把卷子扔过来你没听见是吧,小心我他妈的让你回不了家。
  毛十八差一点没气的乐了,心说,自己都他妈的没这么装b,这人是哪里的。
  毛十八看了一眼监考老师,老师没说话,连头都没有抬。
  虎子在一边忍不住了,骂,草泥马的,你骂谁呢,小心废了你。
  毛十八看了一眼虎子说答你的卷子。
  虎子又坐下了,不服气的看了他一眼。
  看尼玛的头,你不就是仗着爹是公安局长吗,在我眼里,吊都不是。
  监考老师好像他妈的睡着了,根本就没有反应。
  毛十八把卷子放在了监考老师的面前,笑嘻嘻的走到了那个年轻人的面前,说,孩子,你一定要记住了,以后说话车太装比,会挨干的。
  艹尼玛的,那个孩子直接一拳头打了过来,毛十八用手一挡,说,打人了,打人了。
  监考老师终于站了起来,他妈的,不想考都滚蛋。
  毛十八走出了教室,心说,艹有你好受的。
  别人不知道,毛十八在和那个男孩交手的瞬间,已经点了他的睡穴。
  没有人注意,也没有人知道,那个傻比就更不知道了。
  毛十八走了没一会,他忽然感觉自己困的要命,趴在桌子上竟然打起了咕噜。
  监考老师看了一眼,心说,他妈的,这个新来的市长董燕金儿子董小天真他妈的是一个奇葩,考试居然能够睡着了。
  考试的人都走了,唯独剩下了董小天。
  监考老师推了半天也没有推醒,心说,他妈的,可别死在这里啊。
  于是就给他父亲打电话。
  董市长听说自己的儿子居然在考场上睡着了,心里头一肚子的火气,心说,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居然……
  赶紧让秘书吧他弄回了家。
  可是董小天依旧没有醒。
  董市长害怕了,心说,这孩子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吧。
  也不能啊,早上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会……
  老婆哭哭啼啼的在一边埋怨,董市长说,别哭了,又不是死人了。
  到了医院,检查了一顿下来,什么毛病都没有,大夫说看样子像是一种什么僵死症。
  董市长的老婆哭的更厉害了,心说,这可是怎么办啊。
  董市长问院长,说,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院长摇了摇头,忽然好像想起来什么,说,倒是有一个人或许有办法。
  董市长仿佛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说,您快说,快说。
  院长犹豫了一下,说,有一个叫毛十八的,这小子好像是有两下子,只不过,用的招数都是中医,我们也不知道究竟行还是不行。
  毛十八出了考场,打开了手机,发现里面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号码十分的陌生,毛十八心说,爱谁是谁吧,要是真的有事他一定会找我的。
  秘书早上给毛十八打了一顿电话,都是关机,秘书心说你不去更好,我自己去,所有的功劳都是我一个人的。
  秘书心里高兴,自己从车队要了一辆车,开着车子直接就去了槐花湾。
  出了市区,秘书就看见玉米田黄焦焦的一片,已经没有了一点生计。
  秘书心里头就奇怪,心说,那些绿油油的视频都是从那里头弄来的呢。
  秘书一边开车,一边用手机拍摄。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快到中午了,才来到槐花湾的镇上。
  镇上有两家饭店,一家人满为患,可是另外一件却是冷冷清清。
  秘书传承书记的作风,不喜欢热闹,直接把车子停在了那家冷冷清清的饭店。
  有人进来,老板自然高兴。说,您吃点什么。
  随便做两个你们饭店的拿手菜就行了。秘书说。
  这时候,斜对面的饭店里头。有伙计跟老板说,大哥,那边去了一台车,车号好像是市里来的。
  赵大头的电话响了起来,有人说,一台陌生的车子停在了镇上正在吃饭。
  赵大头说好,我知道了。
  秘书一边等着老板做菜,一边就问,说,你们里头一直没下雨哈。
  老板说,可不是吗,从春天到现在就下了一场雨。
  秘书说,那个,地里头不是有水井吗,地里的玉米怎么还都死了呢。
  老板有些警觉,说,不知道。
  秘书说,我就是路过,好奇,想问问。
  老板说,我和你说了,你可别跟别人说啊。
  秘书说,好,我吃了饭就走了。
  老板说,井里头都没有水,有的,根本就没有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