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画风精奇的女人
又回到国内，穆司明带着一群从没来过中国的外国佬去自己的‘先驱者’。坐在车上，这群人都瞪着好奇的眼睛四处乱看。穆司明于是不这个时候给他们布置任务了，就斜撑着脑袋笑看他们好笑。
突然想起伊尹，发觉她和这帮外国佬四处乱看的模样很像。特别是好奇的目光，穆司明发觉，那个叫伊尹的丫头，似乎无时无刻都很好奇，对什么都好奇。
车子开到‘先驱者’所在的科技园区门口，那帮外国佬跟着穆司明下车，依旧兴致勃勃讨论中国的美食，好似连续一天的飞行加时差颠倒一点都不碍事一般。
“先生！”sam兴奋的说，“我听说你们这里居然会吃青蛙！青蛙味道怎样？”
“鸡肉一样的味道。”另一个人回应道，“我吃过，能吃到骨头，总感觉青蛙还活在你嘴巴里。”
众人发出表示恶心的语气词，穆司明呵呵笑了笑：“在你们眼里什么肉都是鸡肉味的。”
立刻有人回应：“不，有一些是猪肉味的！”
众人哈哈笑起来。
走了几步，已经看到科技园区的入口。穆司明正打算带他们进去，却见到门口站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司明！”看到穆司明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你们先进去，一直往前走，‘先驱者’的人在入口不远处等着你们。”穆司明用英语对身边的人说。众人见穆总的脸色不好，也不多问，绕过那个满脸凄凄女人，说说笑笑着走进科技园区的大门。
等他们去远了，女人也走到穆司明跟前。见她满是幽怨的神色，穆司明双手交叉抱胸：“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女人如此说着，一滴眼泪很漂亮的流出眼眶，滑下脸颊。
“林依依，”穆司明哼笑，“我说过，我很忙。”
林依依抿了抿嘴，露出一丝微笑：“可你还愿意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司明，我很想你。”
穆司明偏头翻白眼，斜看这个女人：“他对你不好？”
如此一说，林依依浑身颤了颤，眼泪于是刷刷往下落，看起来超级可怜的样子。穆司明原本只想看看初恋情人现在怎样了，哪晓得林依依又一副巴不得要黏上自己的样子，让他心里大喊麻烦。
“行了，你见到我了，再见。”穆司明可不想浪费时间跟她玩这种无聊的恋爱游戏，也不管美人的眼睛如何幽怨，绕过去快步走进科技园区的大门。
林依依想追上去，却被保安拦了下来。
“女人，呵。”穆司明哼笑着摇了摇头。正巧这时，眼角瞥见有人爬墙。貌似又是个女的？穆司明望着那个爬得很辛苦的家伙，慢悠悠走近。
伊尹呼哧呼哧着努力爬墙，细胳膊细腿好不容易爬上顶端，抹了抹汗，看着下面，深吸了一口气，往下一跳！穆司明再走几步，恰好走到墙下的绿化矮木前，一个人正在这时掉下来，哗啦一声摔进草堆里。
“哇哈哈哈……信仰之跃！”伊尹手脚并用着从矮木丛里爬出来，还没直起腰，就被站在跟前的穆司明吓了一大跳。穆司明也不说话，双手交叉抱胸看着她。伊尹做贼心虚，腆笑着脸，保持半蹲的动作仰望……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穆司明摆出个冷脸，不冷不热的问：“有事？”
伊尹呵呵干笑了两声，却不知该如何回答。甚至，她连现在该摆什么表情都不知道。都被人家老板抓现行了，该怎么说？伊尹脑子里瞬间转了几百圈，可因为现状太过突然，把她的大脑清空，转多少圈都是白转！
又跟人家穆总干瞪了几秒，伊尹突然灵光一闪，给出一个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聪明的借口。“我……”她噌的一下站起来，很直接的指着穆司明的鼻子说，“我是来勾引你的！对！来勾引你！”
穆司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发觉穆总很不高兴的样子，伊尹蠢蠢的偏头，搞出卖萌的样子。可惜的是，她人高马大一南蛮血统的后代，适合西方口味的卖胸卖屁股，不适合亚洲风格的扮俏卖萌。所以，看她这副蠢样，穆司明的目光更加鄙视。
等伊尹卖着蠢，从矮木丛里爬出来时，穆司明指着被她压坏一片的绿化带说：“这个要赔钱。”
“诶？”伊尹愣了愣，随即连连点头，“哦……哦，好，好的，要赔多少钱啊？”
穆司明转头，看了看绿化带上好几个被压坏的坑，说：“财务计算之后，账单会邮送到你家。”
“哦……”伊尹偏头，又一卖蠢的姿势，“嗯……那个，你知道我家在哪吗？”
“知道。”穆司明转身向‘先驱者’的办公楼走去，“你天天跑来我们这里参观，”穆司明特意咬重‘参观’两个字，“助手已经连续打来十几通警告电话，我怎么可能不查你的背景？要是商业间谍，你真的太蠢了。”
伊尹吐了吐舌头，小跑着跟上。穆司明的步子很大，速度又快，伊尹跟着跟着就远了，然后不得不大跑两步追上。走到‘先驱者’的办公楼前，等着穆司明的几人迎了过来。可看到他身后的伊尹，都愣了愣。
“你怎么带她进来了？”穆司明的助手，已经辞掉原本工作的李叔看着伊尹问。
“甩不掉牛皮糖，能怎么办？”穆司明耸了耸肩。
伊尹却立刻兴奋的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伊尹，我是‘pioneers’的粉丝哦，现在也是‘先驱者’的粉丝了！请多指教，我会一直支持你们的！”
“‘先驱者’的……粉丝？”李叔觉得奇了。
“oh, lovely girl!”sam刚从办公大楼里出来，看到有姑娘，立刻跑到她跟前，热情的与她握手，“你也是我们的同事吗？真是太棒了！真可爱的中国女孩！”
“呃……他说什么？”伊尹完全茫然的状态，但是因为这个外国佬笑，她便跟着笑，“我听不懂英语诶……ha……hallo？my name ……嗯……那个啥，嗯……is那个，yiyin！听得懂吗？yiyin！”
“哦，真是太可爱了！刚刚好像谁说，她是我们的粉丝吗？太棒了，有这么可爱的粉丝！”sam热情的回应着，却被穆司明拍了拍肩膀。“sam，”穆司明用英语说，“你必须知道，我们国家很少有大的科技公司认真钻研技术，所以根本不存在类似你们美国的技术崇拜者。”
“哦？是这样吗？可我们查过她的背景，不可能是商业间谍啊！”sam说着，看了看伊尹，“嗯，如果她是特殊情况呢？你们国家存在特殊情况吗？”
“特殊？”穆司明看了看伊尹，轻轻哼了一声，“她确实很特殊。不过，‘pioneers’的业务从不面向个人客户。我们连接触个人的渠道都没有，她又如何了解甚至崇拜‘pioneers’？”这句话，穆司明用的是中文。
伊尹抿了抿嘴，并没有回应。
如此反应，落在在场国人眼里便更显得可疑了。毕竟，国人可不像老外那般单纯。不过，伊尹也不想辩解，只笑了笑：“我真的是‘先驱者’的粉丝啦。”
穆司明低低哼了一声，转身走进办公楼：“跟我来吧。”
……
第二次进入穆司明的办公室，伊尹却依旧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样，瞪着一双闪着光的眼睛到处乱看。
穆司明坐上自己的沙发椅，斜撑着脑袋看她。这姑娘几乎无时无刻都充满好奇心，好奇到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是装的吗？观察她的时候，穆司明如此想着，可若是装的，她可比演员还厉害。穆司明并非没和演技好的女演员交往过，演得那叫一个真情动人……
“你来这儿到底要做什么？”实在想不明白，穆司明问。
“就想参观一下的。”伊尹问，“不可以吗？大部分科技公司都开放参观的吧。”
穆司明皱了皱眉，说：“你是来找我负责的？”
“负责？”伊尹奇怪的问，“负什么责？”
这装得也太傻了，穆司明哼笑着摇了摇头，拿出一打空支票，在上面填了几个数字，撕给伊尹：“这些够么？”
“够？”伊尹把那张纸接过来一看，奇怪的问，“你给我钱做什么？哇，好多个零呢。”
正当伊尹一个一个数零的时候，穆司明哼笑：“那天在宾馆，你不要我负责么？”
“啊，”伊尹终于听懂了，“对哦，我早上起来没穿衣服。”
穆司明扬了扬下巴：“这是负责费，别再缠着我了。”
“嗯？”伊尹不禁揪起眉头，“你做过吗？”
“没有。”穆司明回答。
“那你负责什么？”伊尹把支票放回办公桌上。
穆司明扬眉：“你信？”
伊尹问：“为什么不信？”
穆司明站起来，双手撑着办公桌，上身前倾，好看清楚伊尹疑惑的脸：“你想放长线钓大鱼么？”
伊尹愣了愣，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嗯……”与穆司明对视着，伊尹想了想，似乎突然想通，于是笑了起来，“嗯，是啊，放长线钓大鱼呢。”
“是么。”穆司明于是微微挑起嘴角，露出危险的坏笑。看着伊尹不知是真懵懂还是演戏的脸，缓缓走出办公桌，走近这个奇怪的女人。
穆司明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过分成熟的危险感，逼得伊尹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书柜上。而穆司明，他依旧靠近着，举起双手，撑在伊尹头边，整个人渐渐压在她身上：“那么，我就陪你玩玩。”
突然想起伊尹，发觉她和这帮外国佬四处乱看的模样很像。特别是好奇的目光，穆司明发觉，那个叫伊尹的丫头，似乎无时无刻都很好奇，对什么都好奇。
车子开到‘先驱者’所在的科技园区门口，那帮外国佬跟着穆司明下车，依旧兴致勃勃讨论中国的美食，好似连续一天的飞行加时差颠倒一点都不碍事一般。
“先生！”sam兴奋的说，“我听说你们这里居然会吃青蛙！青蛙味道怎样？”
“鸡肉一样的味道。”另一个人回应道，“我吃过，能吃到骨头，总感觉青蛙还活在你嘴巴里。”
众人发出表示恶心的语气词，穆司明呵呵笑了笑：“在你们眼里什么肉都是鸡肉味的。”
立刻有人回应：“不，有一些是猪肉味的！”
众人哈哈笑起来。
走了几步，已经看到科技园区的入口。穆司明正打算带他们进去，却见到门口站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司明！”看到穆司明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你们先进去，一直往前走，‘先驱者’的人在入口不远处等着你们。”穆司明用英语对身边的人说。众人见穆总的脸色不好，也不多问，绕过那个满脸凄凄女人，说说笑笑着走进科技园区的大门。
等他们去远了，女人也走到穆司明跟前。见她满是幽怨的神色，穆司明双手交叉抱胸：“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女人如此说着，一滴眼泪很漂亮的流出眼眶，滑下脸颊。
“林依依，”穆司明哼笑，“我说过，我很忙。”
林依依抿了抿嘴，露出一丝微笑：“可你还愿意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司明，我很想你。”
穆司明偏头翻白眼，斜看这个女人：“他对你不好？”
如此一说，林依依浑身颤了颤，眼泪于是刷刷往下落，看起来超级可怜的样子。穆司明原本只想看看初恋情人现在怎样了，哪晓得林依依又一副巴不得要黏上自己的样子，让他心里大喊麻烦。
“行了，你见到我了，再见。”穆司明可不想浪费时间跟她玩这种无聊的恋爱游戏，也不管美人的眼睛如何幽怨，绕过去快步走进科技园区的大门。
林依依想追上去，却被保安拦了下来。
“女人，呵。”穆司明哼笑着摇了摇头。正巧这时，眼角瞥见有人爬墙。貌似又是个女的？穆司明望着那个爬得很辛苦的家伙，慢悠悠走近。
伊尹呼哧呼哧着努力爬墙，细胳膊细腿好不容易爬上顶端，抹了抹汗，看着下面，深吸了一口气，往下一跳！穆司明再走几步，恰好走到墙下的绿化矮木前，一个人正在这时掉下来，哗啦一声摔进草堆里。
“哇哈哈哈……信仰之跃！”伊尹手脚并用着从矮木丛里爬出来，还没直起腰，就被站在跟前的穆司明吓了一大跳。穆司明也不说话，双手交叉抱胸看着她。伊尹做贼心虚，腆笑着脸，保持半蹲的动作仰望……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穆司明摆出个冷脸，不冷不热的问：“有事？”
伊尹呵呵干笑了两声，却不知该如何回答。甚至，她连现在该摆什么表情都不知道。都被人家老板抓现行了，该怎么说？伊尹脑子里瞬间转了几百圈，可因为现状太过突然，把她的大脑清空，转多少圈都是白转！
又跟人家穆总干瞪了几秒，伊尹突然灵光一闪，给出一个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聪明的借口。“我……”她噌的一下站起来，很直接的指着穆司明的鼻子说，“我是来勾引你的！对！来勾引你！”
穆司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发觉穆总很不高兴的样子，伊尹蠢蠢的偏头，搞出卖萌的样子。可惜的是，她人高马大一南蛮血统的后代，适合西方口味的卖胸卖屁股，不适合亚洲风格的扮俏卖萌。所以，看她这副蠢样，穆司明的目光更加鄙视。
等伊尹卖着蠢，从矮木丛里爬出来时，穆司明指着被她压坏一片的绿化带说：“这个要赔钱。”
“诶？”伊尹愣了愣，随即连连点头，“哦……哦，好，好的，要赔多少钱啊？”
穆司明转头，看了看绿化带上好几个被压坏的坑，说：“财务计算之后，账单会邮送到你家。”
“哦……”伊尹偏头，又一卖蠢的姿势，“嗯……那个，你知道我家在哪吗？”
“知道。”穆司明转身向‘先驱者’的办公楼走去，“你天天跑来我们这里参观，”穆司明特意咬重‘参观’两个字，“助手已经连续打来十几通警告电话，我怎么可能不查你的背景？要是商业间谍，你真的太蠢了。”
伊尹吐了吐舌头，小跑着跟上。穆司明的步子很大，速度又快，伊尹跟着跟着就远了，然后不得不大跑两步追上。走到‘先驱者’的办公楼前，等着穆司明的几人迎了过来。可看到他身后的伊尹，都愣了愣。
“你怎么带她进来了？”穆司明的助手，已经辞掉原本工作的李叔看着伊尹问。
“甩不掉牛皮糖，能怎么办？”穆司明耸了耸肩。
伊尹却立刻兴奋的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伊尹，我是‘pioneers’的粉丝哦，现在也是‘先驱者’的粉丝了！请多指教，我会一直支持你们的！”
“‘先驱者’的……粉丝？”李叔觉得奇了。
“oh, lovely girl!”sam刚从办公大楼里出来，看到有姑娘，立刻跑到她跟前，热情的与她握手，“你也是我们的同事吗？真是太棒了！真可爱的中国女孩！”
“呃……他说什么？”伊尹完全茫然的状态，但是因为这个外国佬笑，她便跟着笑，“我听不懂英语诶……ha……hallo？my name ……嗯……那个啥，嗯……is那个，yiyin！听得懂吗？yiyin！”
“哦，真是太可爱了！刚刚好像谁说，她是我们的粉丝吗？太棒了，有这么可爱的粉丝！”sam热情的回应着，却被穆司明拍了拍肩膀。“sam，”穆司明用英语说，“你必须知道，我们国家很少有大的科技公司认真钻研技术，所以根本不存在类似你们美国的技术崇拜者。”
“哦？是这样吗？可我们查过她的背景，不可能是商业间谍啊！”sam说着，看了看伊尹，“嗯，如果她是特殊情况呢？你们国家存在特殊情况吗？”
“特殊？”穆司明看了看伊尹，轻轻哼了一声，“她确实很特殊。不过，‘pioneers’的业务从不面向个人客户。我们连接触个人的渠道都没有，她又如何了解甚至崇拜‘pioneers’？”这句话，穆司明用的是中文。
伊尹抿了抿嘴，并没有回应。
如此反应，落在在场国人眼里便更显得可疑了。毕竟，国人可不像老外那般单纯。不过，伊尹也不想辩解，只笑了笑：“我真的是‘先驱者’的粉丝啦。”
穆司明低低哼了一声，转身走进办公楼：“跟我来吧。”
……
第二次进入穆司明的办公室，伊尹却依旧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样，瞪着一双闪着光的眼睛到处乱看。
穆司明坐上自己的沙发椅，斜撑着脑袋看她。这姑娘几乎无时无刻都充满好奇心，好奇到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是装的吗？观察她的时候，穆司明如此想着，可若是装的，她可比演员还厉害。穆司明并非没和演技好的女演员交往过，演得那叫一个真情动人……
“你来这儿到底要做什么？”实在想不明白，穆司明问。
“就想参观一下的。”伊尹问，“不可以吗？大部分科技公司都开放参观的吧。”
穆司明皱了皱眉，说：“你是来找我负责的？”
“负责？”伊尹奇怪的问，“负什么责？”
这装得也太傻了，穆司明哼笑着摇了摇头，拿出一打空支票，在上面填了几个数字，撕给伊尹：“这些够么？”
“够？”伊尹把那张纸接过来一看，奇怪的问，“你给我钱做什么？哇，好多个零呢。”
正当伊尹一个一个数零的时候，穆司明哼笑：“那天在宾馆，你不要我负责么？”
“啊，”伊尹终于听懂了，“对哦，我早上起来没穿衣服。”
穆司明扬了扬下巴：“这是负责费，别再缠着我了。”
“嗯？”伊尹不禁揪起眉头，“你做过吗？”
“没有。”穆司明回答。
“那你负责什么？”伊尹把支票放回办公桌上。
穆司明扬眉：“你信？”
伊尹问：“为什么不信？”
穆司明站起来，双手撑着办公桌，上身前倾，好看清楚伊尹疑惑的脸：“你想放长线钓大鱼么？”
伊尹愣了愣，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嗯……”与穆司明对视着，伊尹想了想，似乎突然想通，于是笑了起来，“嗯，是啊，放长线钓大鱼呢。”
“是么。”穆司明于是微微挑起嘴角，露出危险的坏笑。看着伊尹不知是真懵懂还是演戏的脸，缓缓走出办公桌，走近这个奇怪的女人。
穆司明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过分成熟的危险感，逼得伊尹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书柜上。而穆司明，他依旧靠近着，举起双手，撑在伊尹头边，整个人渐渐压在她身上：“那么，我就陪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