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
  黑暗里，床头的手机屏幕闪了一下，又暗下去。
  “三点多了。”
  “你困了吗？”连江月问。
  路岐深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态，“有点困，但闭上眼睛好像也睡不着的样子。”
  连江月记得自己说过不喜欢模棱两可的“还好”式回答，从那之后，他好像真的很少再说出那两个字了。
  “噢……我有点想睡觉了……”连江月突然翻了个身，头还枕在他手臂上，鼻子和嘴巴都靠到了他的胸膛，温热的肌肤给了她一种很久不曾感受到的安全感，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嘴咬了两下。
  “酸不酸？”她拍拍他的手臂。
  “嗯……”他摇头发出否定的哼声。
  “那你转过来。”她摸到他的腰上，玩弄似的按了几下。
  路岐深顺从地转身，抽出手越过她放到枕头上，紧靠着她的头顶。
  房间里开着空调，一床薄被下面，他们什么都没穿，面对面相拥总避免不了肌肤的贴近。
  连江月抬起一条腿架在他的腿上，手伸下去抓住了从刚刚开始就散发着热度的阴茎，靠在她腿边一直很有存在感。
  “你干嘛？”事出突然，路岐深堂皇地开口，嗓音有些变调。
  连江月没有回答，想到刚才在浴室里的事。
  路岐深把精液都射在了她背后，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她想去淋浴间冲一下，还没动呢就被路岐深一把抱到了洗漱台上，屁股下面垫着他之前围在身上的浴巾。
  “啊！你干嘛呀？”她尖叫了一声，没平衡住身体，歪歪斜斜地被他抱在了怀里，双腿也被迫岔开，脚踩在了镜子上，从上到下在镜子里一览无遗。
  “喂……唔……”她不太能直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刚想出声抗议，就被他堵住了双唇。
  路岐深一手环着她的脖子按着她的脸转过来亲，一手从双乳开始往下摸。
  一边摸下去一边放松手上的力道，让她的脸又转回去，更加偏向镜子。
  于是所有的一切不需要她刻意关注，用余光就能看到。
  路岐深的手穿过被沾湿的毛发，先按到了阴蒂上，持续移动摩擦下去，一根手指贯穿了阴唇，手掌包在了阴阜上。
  他加入了另一根手指，很顺利地打开阴道口，插了进去。
  “里面好多水……”他沉下了嗓音在她耳边道，朝镜子里的她眨眨眼。
  “你要干嘛呀……”她的声音软得不可思议，小腹又绷紧了，蜷在他的怀里，没有任何其他依靠，“嗯……”
  “要把它们弄出来……”他说得不含任何其他小心思，手上的动作似乎也是，但在花穴里抠弄的手指尽管在引着里面的花液流出来，却也是在制造更多。
  红艳的嫩肉都被拨弄了出来，她抱紧了路岐深竖在她身前的手臂，从内到外一塌糊涂。
  最后是路岐深抱着她简单地洗了个澡，又抱着她回了卧室。
  路岐深全然没想到她还有力气“作妖”，等被她抓着阴茎靠到一处湿润才反应过来，忙抓着她的手，放在枕头上的手按着她的背哄，“别弄了，你不难受么？不是想睡觉了么？”
  连江月可没那么好对付，声音里含起雀跃来，张着腿往他身上贴，“我不难受呀，做那个很舒服啊……”
  她的吻落在他的胸上，含着他的乳头说话：“你不舒服吗？”
  “我当然……噢……”猝不及防，小穴顺利地吞进了肉棒，路岐深又是畅快又是懊恼。
  他懊恼自己太过大意，奈何连江月夹得太紧，他不敢硬来，还是继续求饶，“你听话，让我出来……”
  “才不要，就准你随便弄，不准我乱来嘛……”
  连江月愤愤地用舌头舔他的乳头，翻身半个身子压到他身上，把路岐深压到床上。
  她自己则斜在被窝里，花穴里咬着肉棒，身子还向上动作，直到舒服地把头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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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棒在小穴里转了一转，又渐渐硬了一点点，连江月不敢再动，怕又撩拨到他。
  路岐深倒是想动，就听她似发小脾气的小猫一样在他耳边虚张声势。
  “不准动！我要他一晚上都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