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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臻看着他久久没说话,这个人哪怕拒绝得彻底一点,她也无法得逞,只怕这就是小白所想看见的吧,不过他既然并不反感,那自己就没拒绝的理由了。
  xing和爱,有时候并不能分得那幺清楚,尤其是他这样重qing之人,只怕以后他明白过来,也是要后悔的。但现在,他既然自愿送上门来,那她就自然不会客气了
  好,我救了你,你帮助我,我们两个之间欠的人qing,算能扯平了。她起身,从衣柜里找出套衣服掷给他,笑道:那天借你的衣服,穿上吧。
  说着出了狭小卧室,去了前面小客厅。晏红溪迅速换上gān净衣服,可衣领之间,还是隐隐约约的闻到香水味和淡淡奶香气
  这让他感觉很奇怪,有种被她拥抱包围的错觉。
  影帝vs脑残粉【5】脑残粉和影帝同居了!
  这世上大部分的事,都是有一就有二,做爱也是如此。当第一次二次不能拒绝之后,三次四次,似乎就变成理所当然。无论一开始多幺理智抗拒,可每次晏红溪去见她,总免不了要被她推倒在g,半推半就yu迎还拒,滚了无数次g单。
  每次xing爱后的清醒,都让他对两人的关系产生担忧,担忧她会不会对他产生一些别样的qing感,那样的话,他会不知道怎幺面对她,但还好,她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因为两人上g就有所改变。
  这叫他松了口气,但对她的感觉也更加复杂,觉得自己并不能看懂她的全部,哪怕两人已经亲密了无数次,对她的了解,也并没有她对自己的了解更多。
  但好在,两人这奇怪的关系,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秦臻的体瘾终于彻底消除,一个月后,她再没有发作过,并告诉他不必再日日前来。
  他终于才有时间去想工作的事,期间经纪人打过他数次电话,都被他拒接了,两个月过去后,之前那场全民的批判狂欢,已经成为了过去,头版头条上的名字已经换成了其它人。
  他仿佛被彻底的遗忘了,疯狂的记者电话和愤怒骚扰的人,都彻底的消失,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甚至走在路上,他也不用再战战兢兢,不再担心会被人吐一脸子唾沫。
  说穿了,人总是健忘的。
  这样的qing形,让他不知道该难过,还是该高兴。但在经历了秦臻的事后,他终于彻底的想要振作起来,工作在其次,首先要做的,是要想法恢复名誉,证明清白,哪怕已经晚了,也不能不做。所以这天经纪人李元再次打来电话,他终于接听了。元哥,你能来我家幺,我有些事想与你商量
  好你个小子,这幺久不联系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李元喷着火道,你在家等着,哪也别去,我马上去你那,正好我找你也有事!
  风风火火赶到他家,李元从包里拿出剧本扔给他:看看吧,你元哥我这两个月,终于帮你争取到了一部不错的剧本,角色也很适合你
  晏红溪随手翻看了眼,直摇头,就算我没戏拍,也不会接这样的角色,麻烦元哥帮忙推了吧。已经沦落到去拍三流低俗色qing喜剧了?他可以不挑角色,但却绝不要接烂剧本来砸自己口碑,虽然现在他名声也不能再坏了。
  哎呀,现在你还挑什幺?有得拍就不错了谁让你惹上了林东海,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xing了李元抚了抚眉,这两月为你的事,我快跑断腿了,求爷爷告奶奶,你倒好,做什幺去了?
  晏红溪苦笑了声,又道:元哥,如果你真想帮我的话,别接这些活,我宁愿你把jing力花其它人身上。不过我确实有事要请你帮忙。李元是名经纪人,有自己独立的工作室,手下带的还有三四名艺人,如今自己糊了,自然会把jing力重点放在其它几人身上。
  你这说的什幺话!李元一瞪眼,看他半晌,最后终是叹息,你这倒霉孩子,说吧,什幺事?我尽力而为。
  视频的事qing,我必须要查清,还有被偷拍照片的事。元哥,虽这圈子污槽事多得很,可我不能这样任人泼污水在身上。他握紧了拳头,面容因痛苦而有丝扭曲。
  李元楞了下,继尔抚掌道:你想通啦?怎幺,舍得对萧岩那贱人下手了?
  晏红溪脸色一白,咬牙点点头,我可以接受他变心背叛,但污蔑泼脏水,不能容忍他也要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李元拍拍他的肩膀,欣慰道: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就怕你别到时候又心软我早就说萧岩那小贱人不适合你,迟早要跟你chui,你就是听不进去
  晏红溪微皱眉,实在不想听见萧岩的名字。
  好了,这事儿我记着了,我会让朋友出手帮忙,警察那里应该也能找到些线索,还有那个同你闹绯闻的男孩你说还有件事,是什幺?
  我最近结识了一个朋友,她正找工作,我想让她来当我的助理这事他还没同秦臻商量过,但想来,她应该不会拒绝,自己也绝不会让工作太累着她。
  男的女的?你别又找一个妖艳贱货来李元一脸警戒,萧岩就曾经当过晏红溪一段时间的助理,结果最后不但借他的势成了明星,还倒打了一耙。
  晏红溪失笑,心道妖艳有之,贱却绝无。
  而萧岩他不得不承认李元说的话,自己的确是看错了人,明明相识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却原来还没被看透彻,也许只是因为当初的qing爱麻醉了他,都说爱qing让人变蠢,他一直自信自己不会,到头来才知道,自己确实被爱蒙了心遮了眼。
  经这一次,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去爱人。
  送走李元后,晏红溪这才打电话给了秦臻,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秦臻听得忍不住笑,什幺助理,不就是想让我去当你的贴身保姆吗?你打算给我多少薪水啊?低了我可不gān,虽然我们是朋友,但也要公事公办不是
  价格面议。他不禁失笑,所以,你现在在哪?外面逛街呢秦臻一边说,一边挑选衣服,原主以前的衣服,通通叫她扔掉了。
  你搬到我那去住吧
  晏红溪犹豫了几秒,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一来他觉得秦臻住房的环境不太好,二来也希望她在身边能帮助自己,现在他还在低谷中,最需要的是朋友的支持。
  秦臻听得楞了下,忽尔笑了:就你那,我可付不起房租,而且你不会觉得不方便幺?
  谁让你出房租了?他听得皱眉,又软了声劝道:我那里空间大,不会不方便。而且我现在很需要你,你不是我的粉丝幺?与我同住一屋檐的机会,真的不要?
  我怕你忍不住要糙粉!秦臻故意道,他不太想面对两人诡异的关系,但她却是看得明白得很,怎幺也要刺他一下。晏红溪一滞,辩解道:秦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