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南平郡1
  “呵呵母亲那儿孩儿自有办法。”杨天宇神秘的笑了笑。说完朝大伯、三叔行了一礼便离开了议事阁。
  想起母亲心里就暖暖的,能有这么疼爱自己的母亲、还有父亲,此生足矣。要说服母亲放自己出外闯荡那比登天还难,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有一丝这样的想法,恐怕连杨府大门都出不去喽。
  杨天宇回到卧房,来到书桌旁挥笔写下了一封书信。涩涩地想到:母亲啊母亲,您可不要怪孩儿不告而别,只因自己修炼已到瓶颈,在家静修已不能有半点长进,唯有出外历练一番,寻找突破的挈机。
  杨天宇又吩咐阎宗去帐房支些银两,准备立即出走以免夜长梦多。并将书信交给了下人,吩咐到明日清晨交给母亲。阎宗知道自己要跟随少主出去游历一番也是十分开心。
  “少爷收拾好了,这就离开吗?”阎宗大嗓门开心的说道。
  “嘘小点声,母亲知道就麻烦了。走,这就走。”杨天宇小声说道。
  议事阁杨天宇离开后,杨震命下人传来阎三,他是阎忠的堂哥,先天中期高手。
  “阎三,天宇要离府出外历练,你带些府内好手在后尾随,确保天宇的完全。不过不到生死关头莫要插手,否则天宇的历练就没有意义了。”杨震吩咐道“遵命老爷,属下这就去准备。”阎三躬身说道。
  “嗯,你去吧,估计不错的话,天宇过会儿就会离开。”知子莫若父,杨震太了解这个儿子了,也更了解李婉儿,早就料到天宇唯有偷偷溜走一条路可行。呵呵这孩子还以为能瞒得过他老子。
  “二弟,最近穆府行事越来越嚣张,丝毫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担心天宇出行如果被穆府人知晓,以穆文珂的毒辣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杨林担心地说道。
  “大哥,虽然穆府与我们死对头,但是他们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对付天宇。”
  杨震说道。
  “但愿如此,否则我的百万铁骑就踏平穆氏家族!”杨林双眼露出骇人的目光,豪气冲天的说道。
  “谢谢大哥对天宇的疼爱,走咱哥仨再去畅饮一番!”杨震开心的说道出来杨府,杨天宇骑上一匹鬓毛雪白、四肢粗壮有力的龙驹马,阎忠骑得则是一匹黑鬓马。一白一黑在大街上奔驰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两人快马加鞭的出了京城,便直奔有“小京城”之称的南平郡而去。
  一路上除了一些急于赶路的行人外,还有一些商号有大批武者跟随。
  杨天宇在马背上听阎忠讲诉着帝国的风土人情,职业商号听的也是津津有味。一些武者为了生计,也为了能买一些好材料找铁匠打造把好武器,就去接一些护送的活,一些大商号运送贵重的物品就会找他们。
  他自小生活在富贵家庭,听闻阎忠所讲不禁唏嘘不已,看来不管在那个世界生活都是那样的无奈。
  这一日,来到一山谷,此山谷两边悬崖峭壁,山石林立,若行军打仗却是埋伏的好地方。杨天宇刚进入谷中,便感觉到一股杀气,谷内寂静的可怕,不见有一只鸟飞出。
  谷内,一个巨大的山石后边,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对一名身穿绿色锦袍,相貌平凡,脸上一道刀疤的汉子说道:“大哥,前面来两人,看其装扮像是富家公子,特别是前边的那个少年所骑的是龙驹马,价值万金呢。”
  刀疤汉子听后向前仔细的看过去,的确是帝国闻名的龙驹马,再看向另一匹却也是难得的好马,再想想自己的坐骑才是普通的青鬓马。妒忌的眼神中更多的是贪婪和惊喜,顿时将这次埋伏的真正目的,也忘得一干二净,大笑着提起随身武器雁翎刀跳了出来。
  “呔!两个臭小子,乖乖把马留下,大爷我扰你们一命,赶紧滚吧!”刀疤汉子大声喊道,似乎宝马已成他的囊中之物。
  杨天宇微微怔了一下,打劫?不禁气乐了:没想到感觉到的杀气却不曾想是打劫的,一群后天武者竟然来打劫先天高手,真是活腻歪了。“你们是想要我这马儿吗?”
  阎忠一脸怒容的看着他却有几分谨慎,因为这会儿陆陆续续又出来二十几个大汉手持兵器将二人围住。
  那刀疤男子平常也是一谨慎人物,要不然打劫李家商号这么大的事也不会派他来,只可惜在看到宝马时便兴奋过了头。此时看到宝马之上年轻人轻蔑的神情,不禁冷汗淋淋、懊悔不已。能骑上如此宝马的非富即贵,对方又是从京城方向而来,自己见到过的也唯有四大家族顶层人物才有幸得此宝马。
  如今骑虎难下,在兄弟面前又不想落下面子,再细观二人一人后天五阶巅峰、一人就像普通人一样看不出深浅。像这种情况要么修为高的可怕,要么没有丝毫修为,观其年龄他认定是后一种。想到这,刀疤男眼内凶光一闪,决定斩草除根。
  “小子,也算你们命苦撞到我,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不管你们身份多么高贵,今日终将死在我刀下。哈哈”刀疤男得意的笑道。
  这时,尖嘴猴腮的汉子低声说道:“大哥,李家商号过来了。”
  “啊?这么快,既然这样就将他们一起解决掉。”刀疤男自信地说道。也难怪他有如此信心,李氏商号的随行武者只有十几名,皆都是四阶武者。
  杨天宇何等修为,他们的小声嘀咕都被他听的一清二楚,原来是准备对付李氏商号的,没想到自己骑着宝马引来了他们的觊觎之心。说起李氏商号,那可是舅舅家的,看来怎么着都要插手了。
  李氏商号的队伍渐渐来到跟前,但是随之而来的一句话让杨天宇哭笑不得。只见队伍中前面的一辆马车,一名老者掀开车帘:“你们继续哈,我们只是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