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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奴娇第一章迷人眼(h,新卷第一章上传啦,求珠珠)
  夜色昏暗,夏执符眯了眯眼,鹰一样的锐利视线迅速捕获了床上躺着的女孩。
  秀眉乖顺得弯着,紧闭的双眼勾起笑的弧度,双颊饱满晕着粉红,琼鼻小巧,樱唇粉嫩,只是看着却着实幼嫩了些,只有十四五的模样。一身肌骨却是极嫩极嫩的,在这暗室里被深色布匹衬着,似乎能发出莹莹的光来。
  清凌凌的一张小脸人畜无害,此刻却似乎睡的不安稳,嘴唇紧抿着,鼻尖冒着汗珠,两颊晕着潮红,睫毛一颤一颤,清纯又无辜。
  下腹猛然燃起一团火,虎腾腾得燃遍全身,连意识都似乎不大清明了,夏执符知道那是下在酒里的药起了作用,可他觉得,那也许不是酒里的药,有她,他哪里还需要别的药呢?
  随手扯开自己的腰带,等他上了床边,就只有一件白色里衣敞着怀搭在他身上。她身上穿的也是白色的里衣,交领乖巧得合在胸口,随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越发显得无害且苒弱。
  可惜,再无害无辜又怎么样?只要身在局中,弱便是最大的罪。
  夏执符眼神一暗,手上就利落得扒开了她的里衣,一块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盖在她的胸脯上,血一样的红刺痛了他的眼。
  干脆得抽掉这一块红艳艳得软布,吊绳崩断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分外清晰,烫手一般把肚兜扔了出去,两团柔软的奶儿便直挺挺得入了他的眼。
  堆雪一样的两团,娇娇的,白皙且青涩,两颗粉嫩嫩的樱果点缀在其上,已经凸起了两个娇俏的尖儿。
  明明想的是凶残肆意得狠狠揉捏,可那力道传到手上,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轻得全然没受力,捧在掌心就像捧着两团一用力就会化开的软雪,与其说揉捏到不如说是轻抚。
  夏执符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没用,一边轻柔的拨弄着那小小的胸乳,一低头,含进了那枚樱果。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软糯,那微硬的乳珠也显得娇嫩,似乎还没他的舌头硬,别说用牙齿磕碰,连用舌头拨弄他都怕把那乳尖拨坏了。
  可是这远远称不上风情的身子却是他最烈的情药,下腹顿时顶起一大包,掩在衣服下都能看出狰狞的轮廓。理智似乎都离体了,手上一用力就把她剥了个精光,几缕布条被他反手扔下床,眼中只牢牢的盯着掌下的小身子。
  两条细白的腿儿被他一只手就提了起来,左右分开。不知是真的年纪小还是身子没长开,阴户光洁,只有几根细软的毛发颜色也浅淡得很,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可花户却饱满的很,像个鲍鱼一样凸起,能掐出水来似的嫩。馒头般白嫩的蚌肉间,那一道粉色的缝隙像一道伤口,都没怎么动她就自发得吐出透明的蜜液。
  剥开那两瓣柔嫩的细肉,掐到一点嫩呼呼的蕊尖儿。
  这仿佛是她身体的开关,他常年控弦操刀的粗糙手指一碰她就“呀”得一声轻声惊叫着,那隙狭缝就吐出一小股甜蜜的花水。
  他却像受到了鼓励玩上了瘾,一下一下得拨弄,她的反应也越来越大,花水流成了小溪,潺潺的,弄得他的手上慢慢都是粘腻的花水,小胸脯更是一挺一挺的,乳珠在不大的胸脯上晃着,像秋天挂在指头招摇的野莓果,小范围地格外招人。
  他很坏,专门把嘴放在她的胸脯上,就是她挺起胸口时可以碰到的高度,看着就像她迫不及待得把小奶尖送进他的口中。
  “嗯啊……”掌下的小身子温度渐渐高了起来,腰肢蛇一样得扭着,鼻间下意识的发出娇软的轻哼,一直闭着的眼终于睁开了,清澈的眼中却见不到一丝清明神志,混混沌沌得充满着懵懂的难耐,那两瓣蚌肉也无师自通似的含着他的手指,似乎急切得把他往她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压下去。
  这药的效果当真好,明明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能催出那么多的水,不枉他花费不斐得求来。
  夏执符笑得不像往日爽朗,倒有几分邪恶,勾着那双细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盘,热腾腾直挺挺的欲物就顶在了她最柔嫩的地方。
  这个时候她倒是有点本能的警惕,双腿勾在她身后胡乱得蹬着,嫩滑滑的大腿内侧绞在他的腰上磨着,挣扎得让他越发性质高昂,连身下似乎已经涨到最大的欲物都越发粗大硬挺了,对准她已经湿淋淋的柔嫩蓄势待发。
  第二章谁破身(h)(五一还更1/3达成!话说,我收藏怎么掉了?)
  “嗯哼……”媚药越发烧人,而他也恰恰勾起她本能的那些情欲,小脸红着鼻息喘着乳果晃着,纤腰下意识得和条蛇似的扭起来,小屁股动的尤其厉害,一挺一挺得,无章法得向着他的欲根磨蹭着,呢喃中带着几分难耐和无措。
  她似乎是想要着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讨要,只能像个想要糖吃却又不会说话的幼童,只知道依着他无章法得哭着。
  欲龙在浅浅的溪谷间恶劣得钻来钻去,尤其喜欢纠缠那一点被揉捏得肿大得花核,她的身子是那样敏感且娇弱,只是轻轻擦碰就浑身哆嗦着吐出水来,口中全无意识得发出“咿咿呀呀”的呢喃,如哭似泣,生涩却娇媚。半睁着的眼蒙上了薄薄的雾气,雾气汇成了泪滴从她的眼角滑落,不知是因为刺激还是委屈。
  “嗯……”她又娇咛了一声,不知像是撒娇求饶,似乎还有了催促的意味。她觉得身下似乎缺了一块,空虚的厉害了都发了痒,就想着有什么东西来填满她身上空着的那一快,若是能帮她挠一挠她身下的痒就更好了。
  蛟龙得了催促急急入水,如鱼得水一般更是占了地利,在那不大的溪谷里兴风作浪,搅得一片腥风浪雨,那蛟龙却越发兴奋,寻找了一处深深的涵洞,甩着两个囊袋就直挺挺得往那涵洞里钻。
  那洞口窄小,性质上来了的欲龙却不管不顾,直直得开山碎石,直接往里头冲进去。进的有些艰难,她实在是紧,哪怕那涵洞遍布水泽也是紧,内壁紧紧得咬着欲龙不让他进去,夹得欲龙都发了痛。他原本是想一鼓作气彻底占有了这女子身上最神秘的宝地,可最终还是狠不下心,被一层薄薄的肉膜给拦在了城关之外。
  不能心软不能心软不能心软!
  他尚且还没做完自己的心理建设,她却已经忍不得了,拱起的小屁股往下一压,已经抵在关口的欲龙登时贯穿了那一层薄薄的坚守。
  也许是那药有迷情镇痛的作用,明明有细细的血流在那甬道处润开,她这么娇气的人儿都没呼痛,长长得“呀——”了一声,上勾的尾音带着几分满足。
  这到底是谁破了谁的身子?男人有些哭笑不得,想拍她两下屁股却到底没下手,扣着她的腰动起来,势要找回这个场子。
  明明是想粗暴些,可她既然不怎么受罪他却松了一口气,接着便不再按捺自己的欲望,哪怕她的内壁自发得紧紧缠着他的欲龙,却也没能阻拦那龙根在她的水穴里酣畅淋漓得抽送起来,插得她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他未曾想到,这具身子远比他想象的要敏感甜美得多,他一开始抽送,她便自发得喷出大股充沛的花水儿,那紧窄的甬道湿滑得不像话,比她肌肤更高一些的温度熨帖在他的肉棒上温度恰到好处,丝丝绵绵的皱褶被一一推平,就像丝绸摩擦着他的欲龙,明明拉着似乎已经紧绷极了,可还是能感觉到那层层软肉的弹性,销魂蚀骨,莫过于此。
  有淫水的润滑,他自然愈发放肆,捏着她的两条小腿儿稍显得粗鲁,这似乎已经是他暴力的极限了,双腿被往两边用力分开,拉到最大,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抽插得极为畅快。
  可占着女孩最美妙的宝地他犹不满足,大掌还捉住了她随着颠簸不断颤抖的绵乳儿。她的乳儿揉着绵软,却弹性极佳,不管他这么搓弄,总是能很快的回复原样,继续挺着,随他任意把玩再捏成各种形状,又缀上了红色的指痕,像是给这座乳山上添上了霞色。
  她的小腹一松一紧得,似乎是在抗拒却又更像在迎合,快感在她的身体里乱窜,每到一处便撩起一把情欲的火,整个人都是麻麻的,贴着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磨蹭,欣喜着他带给她的快感。
  他和她严严实实得紧贴着,两个人都出了一身黏黏的汗,他却连她的小嘴都不放过,低头含住了她张开的唇,她牙关未闭,他轻而易举得就把刚刚光顾过她胸乳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共舞,汲取她口中的蜜津。他已经渴望了她太久太久,就像沙漠里饥渴已久的旅人寻到了救命的泉水,一旦汲取到了那甘甜的滋味哪里还愿意放开?亲吻舔舐,无所不用其极,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给吞下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