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9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海棠春睡 (三
  韩如懿阳物雄壮的很,韩娇忍着羞耻伸手扶住根部,伸出舌头上下来回舔舐。
  粗糙湿润的舌面反复的拖过阳物表面,她有些羞怯,所以动作十分迟疑,吊得人不上不下。
  韩如懿垂眸,看见她眼睫轻颤,粉嫩的小舌头没甚么章法的乱来。她实在是青涩,他的阳物能感受得到湿热的口水顺着柱身留下,偶尔牙齿会轻轻磕碰到。
  她大约也知道自己的水平,所以十分小心,牙齿擦碰的很轻所以并不疼,反而偶尔像是小勾子一样,磨人到十二万分。
  韩娇巴掌大一张小脸,真正是一张芙蓉面,在他胯间做这等事,粗大的肉物贴着她的脸,偶尔她舔到地下,简直半张脸都要淹没在一片黑黝黝的毛发里。
  “娇娇……”他压着嗓子叹息,手指插进她长发里——因是午睡,她头发只是松松束着。她的发间很凉,像是湿润的云雾,摸起来又轻又软。
  他抽出手,凑到鼻端嗅她发间比身上任何地方都强烈的香气。
  听见他低声叫她,韩娇仰起头,疑问的看着他。
  他失笑,摇摇头:“没事,嗯……其实……你也可以含一下。”
  他犹豫了一下才说了这句话,韩娇肯舔舔他,已经让他觉得……没什么再能要求的了,可是人就是这样贪婪,得寸就要进尺。
  韩娇夹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低下头竟然真的张口把他的肉物含进了口里。
  这肉刃太雄壮,她努力张口,决定把这东西当作糖葫芦一样,一点一点吸吮。
  她柔嫩嘴唇把他容纳住的时候,虽然只是含住了顶端一点点,可是还是让他兴奋的无以加复。
  他浑身都绷紧,手摸着韩娇的头,克制着自己不要把她的头按下去,另一只手垂在身边狠狠攥起了拳。
  他想低头看她的样子,却爽的只能仰头,脖颈开始青筋绽露。韩如懿喉间逸出深沉的喘息,舌头抵住上颚,怕自己失态的叫出来。
  “乖乖……就是这样,慢慢的……”,他忍耐着低头,声音嘶哑的指导,感觉自己像要上天。“对……慢一点,舌头轻轻碰一碰那道沟……”
  “……”,他倒吸一口冷气,“不……还是别碰了……”
  韩如懿苦笑,今天要是再来一次先前的事,他就要出去跳河了。想到这,不由得爱恨交加的瞪了韩娇一眼,虽然那个人正在埋头用功,根本看不到他幽怨的眼神。
  韩娇听着他有些颠三倒四的话,心里涌出一点成就感,她想,怪不得往常帷幕间相公总是叫我叫出来。听着人因为我的所作所为发出这样既欢愉又痛苦的声音,真的,让人心都被胀满了。
  何况他叫得那么好听。
  他应该是拼命在压抑着,喘息得又急又沉,韩娇几乎以为自己是一把火,他的每声喘息都是风箱里的风再给她鼓气。
  她坏心眼的伸舌头继续轻轻的碰龟头和茎身之间的那条沟,来回的,断断续续的,听见他的声音几乎是变了调子的连声阻止她。
  可是罩在她头上的手却虚弱无力的,并不把她拉起来。
  她正玩的起劲,就没听见门轻微的动静,也没看到韩如懿有些复杂的神情和目光。
  韩娇正专心的试探着看自己能不能含的深一点,嘴巴尽量张大,包着牙齿,把这根粗壮的东西容纳进去。
  她……在这个过程中,竟然能感受得到……快乐。
  这很难以启齿,幸亏也没有谁逼她说出口。她轻轻收紧了小腹,感觉到一股空虚,从下体一直蔓延到心口。而花穴,简直已经淫水泛滥。
  直到后背感受到一只温热的手。
  她几乎以为自己浑身的血都凝固了,抖了一下,韩如懿倚在床栏边,无论怎么样他的手不会从那个方向摸过来。
  虽然反应过来是谁,但韩娇心里还是先心神俱震了一遭,震惊之后,就是说不上是惊怒交加还是什么。
  这是早就商量好的,韩如懿和辛丰臣都觉得重症要下猛药。韩娇的心结不止是兄妹关系,也是夫妻关系。
  既然如此,不如他们用事实告诉她他们都不在意彼此,而且愿意一同行事。
  两个人相交莫逆,一起泡过池子,当然见过彼此赤裸的样子。可是中间夹着一个女子,确实也从没有玩的这么疯过。
  何况这是他的妻子,他的妹妹。
  韩如懿感觉血脉里的熔岩又在涌动。
  两个人的眼神碰了碰,辛丰臣还轻轻笑了一下。
  “唔唔……嗯……”,韩娇忽然开始剧烈的挣扎,韩如懿刚刚还松松的罩着的手此刻重如千钧,让她的头不能动弹分毫。
  而身后的那个人,也一样将她禁锢的死死的。
  韩娇伸手去拼命推韩如懿,口中“唔嗯”做声,却毫无用处。
  辛丰臣看着她乌发摇乱,因为用力,蝴蝶骨支起,腰背微微拱着,细白的手臂徒劳的挣扎。
  他竟然觉得兴奋。
  他的手滑到她不盈一握的腰间,看着她窄腰翘臀,此刻泛着汗,大约是惊怒交加?连臀尖都似乎带上了一点薄薄的红。
  辛丰臣凑过去吻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他笑了一下。
  伸出另一只手去探她腿间,湿润的令他几乎吃惊,他莞尔,扶着自己阳具一寸寸推了进去。
  他在床笫之间向来温柔极了,看着韩娇身子都僵了,温存的倾身去吻她肩背。
  韩娇又是一颤。
  韩如懿手按着她的头,迫使她缓缓地上下吞吐着,但她心里简直是一团乱麻。
  她理不出一个头绪,也想不出这两个人在想什么,只是机械的头颅上下起伏,口水顺着唇边流下去。
  身后的人一直在细碎的亲吻她,他的嘴唇温热,呼吸带的她有一点痒。
  明明他的吻就跟寻常一样,为什么她感觉每一个吻都滚烫,几乎灼得她皮焦肉烂,神摧骨枯。
  辛丰臣一只腿屈在床上,一只腿支在地上,抽送的又缓又深。看着她颤抖的肩,瓷一样洁白,单薄细瘦,他不敢去碰,感觉轻轻用力就能折断她。
  院子里花木扶疏,斑驳的光影顺着窗棂投到室内,半明半暗,细小的灰尘在光亮中慢慢飘浮。
  顶天立地的拔步床坚固的伫立在那,垂着半边帐子,挡住了里面部分春光。从外面看,只看得见一只健硕的男人的腿,肌肉绷的紧极了。
  外面站着一个皮肤白皙的高大男子,此刻单腿跪在床上,腰臀不停摆动。
  这两个人之间,只看得见一闪而过的雪肤乌发,支出来的玉足,叫人无限遐想。
  室内这样静,两个沉重的喘息,夹杂着娇柔的、闷闷的呻吟。
  锦帏香暖,罗帐灯昏。秀户阁楼里,新鸳鸯逢旧鸳鸯。
  怎不叫奴为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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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转折大家都没有想到吧!终于写到了呜呜呜呜这个画面是这个故事最初的灵感来源啊!我实在觉得这样沉默的场景香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