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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增病例二百五十一例……中小学全面停课……呼吁大家居家隔离……”
  楼小北按着遥控器换台，晚间新闻时间，每个台都播报着疫情的最新情况。
  锅里的蒸汽带来呜呜的响声，她从客厅跳了起来跑去关火。厨房窗外，路上行人寥寥，每个人都戴着厚重的口罩。
  快过年了，然而因为疫情，街上的店铺都提前打烊，没了半点年味。
  她将土豆牛腩闷着，从窗户里寻找莫子珩的身影。
  因为昨晚的一通电话，莫子珩似乎变得忙碌。秦家的生意她不懂，但楼小北对莫子珩这样的忙碌有些慌张。
  可能是这一段日子过得太好，她总觉得这是一场梦，有被戳醒的那一天。
  牛腩热了三遍，莫子珩还没回家。到了最后，他的电话索性关机。楼小北十分不安，又转而拨给康城。
  电话还是没通，莫子珩敲门了。
  楼小北去开门，冷风从楼道袭来。不认识的保镖将莫子珩轮椅放下，点了点头离开。莫子珩进屋，楼小北拿着酒精随便喷喷，担忧问：“还忙吗？”
  她心里不安。
  莫子珩点了点头，略带疲惫，先去洗手，然后亲了亲楼小北。他想说什么，楼小北却像惊慌的小兔子，从沙发边跳起来逃到厨房：“先吃饭吧。”
  莫子珩暗暗叹了口气，他的小北心细，小动物一样敏锐。
  楼小北把头发松松扎了两根麻花辫散落在肩上，浑身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她夹了一筷子牛腩到莫子珩碗里。白瓷碗中的米饭软糯，正是两人喜欢的口感。
  吃完一顿饭，莫子珩终于找了个空，抱了抱他的小北。
  眷恋，不舍。
  “北北，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楼小北眼睛瞬间红了，长长的睫毛忽闪，她像小兔子一样可怜兮兮看着莫子珩。她将碗筷重声放在桌上，执拗道：“我不准！”
  她跑到莫子珩轮椅边跪趴下，脑袋枕在他没有知觉的腿上：“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莫子珩心都要碎了。
  他不是不能违背诺言，他也不是不能带着小北远走高飞，只是这件事牵扯面太广。
  秦家树大招风，疫情的袭来，政党间的搏斗，稍有不慎，便会陷入困境。
  顾沉的威胁不是随随便便，如今这种敏感时刻，只需要一个导火索就能让对手拿秦家开刀。如今秦扬躺在病床上，楼小北又懵懂无知，莫子珩不敢冒险。
  他摸摸楼小北的脑袋：“北北，我只是不能在你身边，但我一直都在。”
  “我要去处理一些事。”
  “你随时可以联系到我，我们可以打电话，可以视频，都可以。”
  温柔的语调并没有安抚到楼小北，楼小北开始蹭，蹭得莫子珩硬了起来，蹭得男人喉结滚动，再也说不出来话、
  “我想你随时可以操我，也可以吗？”
  楼小北抬头，泪眼汪汪看着莫子珩，一双柔荑放在了男人半硬的性器上。
  “我想被你操，哥哥。”
  （哎好喜欢莫哥，让莫哥吃两章肉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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