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捌太一才是禽兽
  少年是一如既往的龙精虎猛,等到给她松开缚绑的双手时,少女纤细的皓腕间都已经红了,还有些麻了,她活动了一下,就去惩罚地拧他挺直的鼻尖。
  “华胥,或者,哥,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要和我说的吗?”
  美少年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正亲密地臂揽着她,坐在正厅铺着捻金平纹枕垫的乌木高椅间;绯红绣着卷草纹的滚毛边斗篷盖在她身上,他的手掌在少女光裸的后背落下的细滑乌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
  “希儿想起了多少?”
  闻言,他垂眸看过来,温和地任她拧了自己一把,语态放松而慵懒。
  她也没舍得用力,掐了一下就松开了手,撇了撇嘴,哼了一声,“想起了你混蛋,每次被太一哥哥欺负了,就会回来欺负我?想起了,哥你以前明明都没这么恶劣的,怎么现在闲的没事就喜欢气我?”
  “还有呢?”
  他抚着她的乌发笑出了声,胸腔微震的嗓音低沉悦耳,带着懒洋洋的男性魅惑,“真是恶人先告状。希儿是不是,都不记得自己都对我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我就记得,我和你说,要你在建木下等我了呀。”
  她很不解,也确实完全一头雾水,眨了眨眼睛迷惑地抬眸看他;他定定地盯着她,看她无辜的神色不似作伪,一霎,两帘睫羽下掩着的乌眸一缩,似是火光入眸、森森的怒潮燃烧;却又夹杂着郁郁、无奈的复杂情绪,翻滚莫辨。
  “做了不认,希儿才够混账好吗!”
  下一瞬,他勃然怒了,凶恶地压了过来,沉沉的嗓音有些咬牙切齿,惩罚式地狠戾咬噬了一口她的朱唇。
  “嘶!我到底怎么着你了!哥你居然咬我!”
  这是痛得抽气又莫名其妙的委屈少女,控诉道。
  “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简直丧尽天良、丧心病狂。”
  这是摁掐着她柔软的腰肢,直接身下深且狠地一顶,猛地进犯而入的美少年,他敛着怒意恣睢地哼了一声,“希儿把自己赔给我一百遍,都补偿不完。”
  啧。这听着幽怨的,简直像是她始乱终弃了他这个叁皇之首,x了又杀,杀了又x尸,她信他才有鬼。
  “禽兽!”
  这人说翻脸就翻脸,毫无征兆,少女被他翻过来,牢牢地禁锢在身下,以跪伏的姿势一阵浅抽深入,顿时完全吃不住他的生猛,带着哭腔尖吟出声。
  “禽者,鸟,兽者,妖;禽兽即鸟类妖兽。所以,太一那家伙才是禽兽好吗,下次希儿记得叫对人。”
  少年眯起墨眸,胯下再一记强硬的狠顶,喘着的音色喑哑,慢条斯理道。
  夜风轻浅,飐动碧瓦飞甍之下悬挂的羊皮纸白灯笼,离离不定;月移花壁,重影被飘乎的摇光冲淡,胧胧映雪。
  (一只正经鸟:啊啾???!!!!)
  于是这夜,一直到少女模模糊糊地快要失去了意识睡着了,某个美少年还没出够气,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她。
  “你够,了,啊,哥,你这是,什么,苦大深仇吗,这么,折腾我!”
  她又困又委屈,被少年压在床榻间抬高了双腿架在肩上,折迭成亲密无间迎合他的姿势,死命地疼,斗帐重帷簌簌间,透出的声声有气无力娇音都哑了。
  明明找他算账的,结果被清算的怎么变成了她自己了!
  “不中,但也不远了;等进入建木里,希儿就会想起来你有多混账了。”
  他哑声喘了一口气,冷哼道,继续摁着她纤细的腰肢狠撞插,时不时在她莹白的娇躯间惩罚地咬上一口,留下一道道香艳的绯红痕。
  她又快到了,飘渺昏沉的睡意交织着临界极致的游离感,如浑浑噩噩地飘浮在云端;任他摆布的柔软娇躯却在这一瞬再一次无意识地弓抬起腰肢一阵抽搐,僵直地绷紧了,兴奋地死死收缩绞紧了他,绞得少年低低地嘶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提速,恣肆地冲刺。
  最后纵情中,他阖上幽深的眼眸轻叹了口气,眉目温柔地俯身,深深拥吻了怀中几乎人事不知的少女,在她耳畔沙哑的低语,有着沉沉的无奈。
  “气你怒你,可是,又能拿希儿怎么办呢。因为是你,无论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啊。”
  次日晴,朝晖映雪,一片冬日煜煜清浅的折光斜入绮窗,叫醒了纵欲过度,浑身都有些酸痛的少女。
  前一天欺负她欺负得那么狠,她醒时却发现,叁皇之首,五方天帝领头的某位又变成了可爱的小狐狸形态,在她怀里躺着,被她摇了摇醒了,便以粉嘟嘟的小爪子揉着一双潮湿惺忪的乌润眼眸,抬头无辜地看她。
  啧。真·无耻地卖得一手好萌,好吗!!!
  被它软软的毛尾一扫,搞得她满腔的郁气,莫名就消了一大半。
  “哥,你这是做什么?”
  她伸手用力揉了揉这只狐狸的绒绒竖耳,无奈道。
  “我们要去建木中的不周境,这个形态比较方便。”
  小狐狸凑过来,以额抵着她的额,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孩子气的声音清脆带着一点才睡醒的迷糊。
  再一次,羲皇陛下,卖萌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