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回去吧
  可不管是怎样的彷徨,又不管是怎样的犹豫,三天之后许言终于踏上了去往京城的路,而这一条路他已经三年没有去过了,就包括京城的分店,在当初开楼的时候他都没有去过,如今坐在这摇摇晃晃的马车上,他的心中却是上下不安。
  在摇摇晃晃中,他听到了马车后面那啼啼滔滔的马蹄声,马蹄声悠扬而景,有人在这难得的阳光中追了上来,打开马车帘,他就看见了马背上的河流,看见这张脸的时候,许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想了想,我必须要跟着你一起过去,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你的依靠,如果真的一帆风顺,我什么都不会说,如果真的会有什么样的变故,我第一时间就会把你带走。”这是何勇给许言的回答,他语气当中带着铿锵有力,而听到他这话,许言的心忽然之间就放在了肚子里。
  莫名的因为何勇跟着过来,他的心中那么的安定,所以在抬起头来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淡然,于是就这么一车一马,匆匆的朝着京城而去,因为他们后来所搬去的这个地方,道路是十分的平坦,而且全部都是关路,再加上这两天已经不下雨了,地面上已经有些干爽,所以走在这样的黄石路上,马车走的速度还是不慢的。
  第5天的下午,他们从水道上下了马车,水道是由襄阳不远处的安州到京城的安州到京城,这里有一条非常宽的江,因为洪水的关系这条江上水势是大涨,不过因为这两天没有下雨,所以安州这条水道上一些船又继续开了,他们也是铤而走险走了水道,不过看这样子确实是一帆风顺,他们下了船的时候这天是越来越好了,而这5天的时间里,周围好像有焕然一新的,在这一路上他们听到不少的好消息,水已经慢慢的下去了,有很多的百姓已经回到了他们的家中,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走在这黄昏的街道上,许言抬起头来,就这么慢慢的看着眼前的这一片葱绿,对着身边的何勇说道,“这是一件好事,只是我们能帮的似乎也只有这么多了。”
  是啊,当初他们赈灾就已经大出风头,如今不能够再继续下去,要不然的话不知道忽悠人去怎么说毕竟他们也只是一介商人身边的合影,倒也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陪着许愿往这路上走。
  今天晚上他们要在京城西边的望京镇暂时的歇息一晚上,等到歇息完了,明天再重新启程往京城赶,明天上午就会到达京城,明天晚上在京城的分号里面再休息一晚,后天是一个不错的日子,完全可以去进攻免胜当面谢恩,这是他们所规划好的时间。
  太阳渐渐落山,眼看着前面的望京镇已经有些不远了,忽然在这条幽静的山路上,前面传来了声响,声响传来的时候,坐在马车里面的许言以及身后的何勇都没有太当回事,毕竟这里是通往京城的路。可是等到这些人都站出来的时候,语言是忽然之间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因为眼前这一个个的身上穿着男女,眼神更是带着一种凶狠,他们的手中更是拿着长枪打刀。
  “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经典而又熟悉的口头语,却是让许言眼睛忽然之间眯了起来,他转过头看着马车外面脸上同样带上了一种严肃之色的河涌。
  “之前有听说过,在京城的附近有人敢打大包天的在这里打劫吗?这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吧?”他在京城当中呆了这么多年,一直都知道京城的附近是有多么的森严,不到万不得已那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东西,今年年头不好,或许还有意思可以理解,但是如此的光明正大,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嚣张了一些。
  “看着好像都是一些难民到京城的附近来蒙营上了,估计是没有什么可办的,所以才在这里落草为寇。”何勇的脸上虽然说带上了几分严肃,但是眼中却没有办法的敌意,因为他也能够看出来,这些人好像是都挺可怜的,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这一块那一块的,但是不完整,所以,他到现在都没有说要真正的去对付着,他们,总是在这里说几句或者是教训几下完事了,但是他没想到等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对面的人态度确实完全不一样。
  “我知道你们都知道京城当中寻找营生的难民,我也知道你们挺不容易,我们无心在这里和你们打斗,毕竟伤着这疼那疼的不合适,我们只是想说,你们如果难可以跟我们开口,我们呢是会给你们一些帮助的,但你们要再继续这个样下去,那可真的是犯了法,到时候京城当中也不会做事不管。”何勇抬起头来对着那边说话的时候,语气里还是非常客气的,只是在听到他这客气之后,那边站着的土匪确实忽然之间冷笑了一下,然后一抬手,用手里的大刀比划了一下身边的这些人,就慢慢的把他们围在了正中央。
  “别跟我说那些天花乱坠的好话,以为我不清楚呢,跟我们说在这里会给我们拿一些银子,不过是些喝水的银子而已,我们这可是三四十号的兄弟呢,银子少了我们能干吗?我看公子还有坐在马车里的小姐,都是富贵人家,所以我们呢也不要在这里开口,说这些没用的,如果你能够一下子给我拿出来500两银子,那你们就可以直接就走,如果拿不出来那就别怪我兄弟,我们不客气了。”那个人确实一点也不领情,在这里说着的时候,眉眼当中带上的是一种浓浓的不屑,他在这里微微的眯着眼睛,一看就是一个不好相遇的人,而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后,周围这一个个的小土匪,脸上也都带上了一种嚣张,在那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