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心急如焚
  皇帝陛下对这位三年不见的广南小文王说出了一种好奇,而此时此刻这位广南小文王确实有些着急,眼看着眼前情是一片大好眼,看着今年广南之地的庄稼又会丰收一片,眼看着他手中的这些银子已经收敛的差不多了,眼看着这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可是手中的人却始终都凑不齐。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再凑一些人,如今这才三万多点,如果真的想做什么根本就不够用,所以我们必须要朝着5万的方向去给他靠拢,只有有了5万大军我们才有底气。”这位人称广南小文王的人,其实已经人到中年这两年带着南方之地养的比较得到,所以那张脸上没有任何的皱纹,说话的时候也是满身暖气,只是在这种温和的脸上却总能够感觉到一丝阴狠的意味。
  听见他的话,下面有人站在那里恭恭敬敬的弯了弯腰,只是抬起眼睛,那一双细长的眼睛里面带上了几分担忧,“文王殿下,我们不应该在这里太着急,总归是要栩栩而尽之,这些日子那些人的动作实在是太大了,来来回回总是让人带着几分不安,前些日子的事情可以在这样的洪灾当中隐藏过去,但终究这外面也是有不少的风声,万一真的被人给抓住了,有些人可是一嗅就能够嗅到其中的异常之处,所以还是要稍安勿躁才是。”
  站在下面说话的那个人,大概五旬开外,此时他的脸上带着的是一脸的淡然,再加上那长长的胡须带着的仙风道骨,一看就是一个有谋划的人,而这个人就是广南小文王身边的军师,此时军师在这里说话的时候,语气当中带着几分苦口婆心的劝解,只是为了想让眼前的这位小文王能够暂时的安稳下来,别如此的急切整得天下皆知,到那个时候自己这边的气候还没成,皇帝陛下万一再感觉到了,他们是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此时此刻他在这里的好言相劝却是掩盖不了此时广南小文王心中的那种着急,他的这种着急不是没有原因的,而是听到皇帝陛下那边要和杜国功夫联姻之后,忽然之间生出来的一种急切,杜国公是谁呀,手中可是掌管着如今秦国剩下的那部分的军权,如果皇帝陛下真的跟杜国公联姻了,那所有的军权都会回到皇帝陛下的手中,到那个时候再想起事,那就没有任何的机会了,还不如趁现在还未达到情境之好时,就赶紧的把他们的背后捅上一刀,或许会利用这样的猝不及防得到一些生机。
  这是此时此刻广南小文王心中的想法,而他的想法一旦在这里生成便不管不顾,也不管此事,他们的出手是不是太过于频繁,是不是在这里肆无忌惮,也不管手下的那些人需不需要在这里遮掩,总归还差1万多人,就算是绑他也想要在这尽快的时间内赶紧给绑过来。
  现在听到这位军师在这里细细的说出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忽然之间感觉到有些不耐烦,背着手在那里走来走去时,他们一眼当中都带着一种急切,“不能够在这里继续等下去了,我刚刚听说一个消息,说皇帝陛下急于想把杜国公的这个义女给他娶回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在两个月之后,两个月之后有一个黄道吉日,你觉得给我们的时间还有多久,现在我们就要抓紧一些,以最快的速度在这里把所有的军队都集结完毕,我要打一个措手不及,我要像他当年那样,轻轻巧巧的就把这个皇宫给打下来,然后就把这片江山给拿在了手中,你要知道我在这里隐忍了很多年了。”
  话说在当年的时候,其实广南小温王在京城里任职就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他的职位实在是太低,他的能力也有限,后来机缘巧合之中,他在秦国刚刚建立之初时,就意外地得到了这位皇帝陛下的好感,所以才有机会到了广南之地,在这里重新的凝聚自己的力量,然后充实着自己的势力,如今时机已经到了,可是他手中确实没有太多的东西,怎么能够不着急呢?
  “殿下在这里担心的是什么?我是清楚的,很殿下害怕这两家联姻之后,皇帝陛下的位置会更加的稳固,可是就算是如此,他要需要一点一点的去巩固吧,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当年那人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不也是非常的安稳,才被他给拿下去的吧,殿下千万要对自己有信心,这个时候风声太紧,再加上皇帝陛下的特使已经在这广南之地的范围内了,殿下还是要注意一下,才是万一被那个所谓的特使给知道了事情就不好做了。”军师还是在这里苦口婆心的劝着,要说这两天在这来来回回的路上,他们可是没少下功夫,甚至在这里都安排了来来回回放哨的人,万一遇到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说话嚣张霸道的人,一定要留心看看是不是京城里来的那位特使,如果是那位特使的话,应该要和他们把关系打好,所以他们一直都在这里守着,可是到现在也没有收到。
  而此时此刻,不管是广南省文王还是这位爵士,都没有想到那位特使不是一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也不是一个嚣张霸道的人,反而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和他家王爷一样温和的人,而那位特使更是在头一天的下午就已经路过他们的这片之地,现在已经在不远处的地方开始在那里打理着*的事情。
  “听说这位特使这个皇帝身边的旧臣,当初跟着他一起从镇西过来的,这个人可是老奸巨猾,你想和他搞好关系,恐怕没等你这边和他搞好关系,你自己就先露了一个底,到那个时候岂不是把我自己又给兜出去了,所以我不认为你这个办法是个好办法。”那边广南小文王就是陷入了一种焦躁的边缘,不管眼前的这位居士说什么,他总是带着一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