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去调查
  但总归事先要在这个小山村里看一看的,所以这些人就浩浩荡荡地朝着不远处的半山坡上,唯一的一户人家而去,走到近前的时候,这家人家的栅栏门是微微的开着的,看着这微微开着的栅栏门,限定的眉头有些皱了起来,然后抬起眼睛在这一片黑暗当中看向了这宽敞的院子,因为太黑他并没有看得清月子当中的情形,只是走着走着的时候,他就发现院子上有许多的工具都在这里乱七八糟的摆放着,比如说走两步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铁锹,再走两步,再一侧他就看见了一把斧头,这样的凌乱让他意识到情况似乎是有些不对,这样的凌乱只有一种可以解释——那就是这个院子当中曾经发生过慌乱的事情,以至于这些本来该工工整整的归于一处的工具,现在却是乱七八糟的摆在地上。
  那当时发生过什么慌乱的事情呢,县令的眼睛里带上了浓浓的不安,然后抬起眼睛,视线坚定地看向了不远处,那在黑暗中更为黑尘的一个方方正正的口,那方方正正的口就是这个房间的门,大半夜的房间的门竟然打开着,就像是一个门牙的老太太一样,在这里嘲笑着他们的办事不力,这样的方方正正还带着一种莫名的阴森,不知为何,他总感觉空气当中有一种怪怪的味道。
  “你们有没有闻到有些不太对劲的味道?”县令头也没回,问着身后这一个个跟在他身后似乎有些小心翼翼的人。
  身后的这些人早已经被吓得胆子都吐了,这大半夜的在这个空旷没有人的小山村,刚才又看了这么多的尸体,这一个个的尸体的脸到现在还在他们脑袋里面徘徊,如今又来到了这个诡异的小院子,处处都透露着一种莫名的阴森,他们只在这里抱着胳膊,眼睛不安的来回的扫着,哪里顾得上什么空气当中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此时就算是听到他们家大人在这里说,他们也只是象征性的耸了耸鼻子,但也没有说闻到空气当中那种异常的味道。
  于是一个个的摇头跟摇得拨浪鼓似的。
  县令没有回头,但听见身后没有任何的声响,他也知道这些蠢货此时怕是已经在这里吓得不行了,根本就没有闻到空气当中这怪怪的味道,于是只能在这里装着胆子咬着牙继续往前走,走到门口的位置,那种怪怪的味道终于浓了一些。
  这时身后已经回过神来的小县城,却是忽然之间反应过来,上前微微走了一步,在县令的身边拽着他的袖子低声地说道,“好像真有味道,应该是血腥的味道吧,可是怎么会有血腥的味道呢?”
  在那一瞬间小县城想到的就是这位他们没有找到的人应该是死了,应该是死在这个房间里面的,要不然不会有这么浓重的血腥的味道。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他们的心也可以慢慢的放下来了,所以此时此刻他脸上带着的是一种高兴,听到他的话之后,那边的小县令脸上也露出了一种放心的神色,此时他就以为这样的血腥味道是从人身上发出来的,而这样的血腥或许是因为这个人后来的时候被陆大人派过来的那些黑衣人给发现了,所以已经被解决了,可是当他们点上火把走进房间里的时候,就是被眼前这恐怖的一幕给吓了一大跳。
  火把光芒悠悠打在墙上,一晃一晃的,而此时在这墙上确实有着两个弱大的血红的字,这两个都落到了血红的字,就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一样,充斥着他们的眼底,似乎在那里一动一动就像是人的心跳一样,顿时的让这些人的心跳都跟着被遏制住了。
  “快……快逃?”身后有人哆哆嗦嗦的就把这两个字给念出来了,同时他的眼神当中带着的是一种茫然,“为什么要快逃?”
  他带着恐惧和茫然看响了周围站在他身边的这几个人,只是可惜这些人都被眼前的情况给吓得不行,哪有心思在这里回答着他的问题。
  剩下的那些人不敢说话,但此时县令却是越发的稳重,他转过头来,看着身后的小县城,媚眼当中带着一种冷凝,语气里更是诞生了一种肯定,“这里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如果不然也不会这个样子,你看看这墙上的字,就证明有些事情曾经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很有可能只有两个结果,第1个结果就是这个叫做二胡的人已经死了,或许是因为个人的恩怨又或许是其他,只不过在这个房间里面我们没有看到他的尸体,第2个可能是这个二胡,可能是意识到了什么已经逃跑掉了,他要给他身后的人做一个警示,所以才在墙上留下了这个字,但关键的情况是这个血到底是谁的?”
  县令在这里说着的时候,拿过了身边一个现牙牙医的手中的火把,然后在房间里开始慢慢的找着,可惜房间里除了墙上那血淋淋的两个字之外,剩下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点凌乱都没有,此时此刻他眼神当中带着的是一种浓浓的纠结,显然他把这里当成了一个案子,在这里寻找的时候,语气当中带着喃喃自语,“难不成在这里发生过什么命案,所以说才有这样的血迹,看着这个血迹的痕迹,时间应该不会太长,三两天左右的样子,可是为什么我们这边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呢?”
  他单纯的认为这个案子肯定是发生了,就在这个宅子里,但是发生了怎样的凶狠的一面他是不知道,此时此刻他认为这个二胡肯定是出事了,或许也不用太过于担心,因为心中的这种放心,所以他才能够有时间有心情在这个院子当中来来回回的看着,可不管他是房间里还是院子里,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找着都没有找到那所谓的一点点的证据,于是他只能带着这样的遗憾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