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的六一儿童节_第89章
  内疚、悲伤、懊悔、后怕——这些复杂而矛盾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心,令他无所适从,他只能下意识地用这样激烈的方式去表达,去释放!这该死的扑街仔,这总是狠狠揪扯着他的心的扑街仔!
  激烈的动作令何初三完全喘不过气来,他耳边炸响着火车轰鸣一般的心跳声,抱着夏六一的后脑勺,急乱地摩挲安抚。
  他早已预见到了夏六一看到海报之后的感动,然而夏六一的反应远比他想象得来得激烈——这让他的胸口疼得发慌。
  他此刻心里多么后怕与庆幸——他的确曾在崔东东电话里装下窃听器,但并没有用上,也并没有拨打那个出卖大疤头的电话。
  他的确计划从大疤头入手,一步一步瓦解骁骑堂的地下生意,让夏六一除了洗黑入白之外无路可走。崔东东善谋,小马善藏,都很难抓住把柄,只有大疤头头脑简单,警戒心不高。但在实施计划的最后一刻,他犹豫了。
  他对谢sir说的,是他的心里话。他有所忌讳,他怕夏六一恨他,永不会原谅他。这个看似冷傲强大的男人,冰冷强硬的外壳所包裹的,只是一颗敏感破碎的心。这颗心经历过那么的苦痛和悲哀,再也承受不起他任何的背叛与算计。不管他出于怎样的初衷,他得到的只会是怨恨与绝望。夏六一很有可能会头也不回地离他而去,将灵魂彻底沉浸于污秽,再无法挽回。
  胸腔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他脸颊发烫,鼻子里溢出濒死的喘息,却是双手捧住了夏六一的脸,将他更近地贴向自己,不忍放他远离……
  夏六一终于在将他活生生吻死之前,从疯狂中清醒,喘着粗气错开了唇。
  何初三蜷缩起身体呛咳起来,大口大口地抽气。夏六一凑上来想看他状况,他却突然朝边上躲了一躲,避开夏六一的亲近。
  夏六一以为他被自己啃怕了,一边嗤笑一边用身体按压住何初三的挣扎,想抱住他帮他顺气,然而身体摩擦之间他碰触到何初三腿间的硬度,登时僵住了。
  何初三尴尬地曲起身体,试图掩盖自己的情难自禁,“对不起,我自己去浴室。”
  他翻身下床,却被夏六一拉住了。
  夏六一掌心冰凉,带着粘腻的汗意。何初三呆在原地不敢动弹。两人在黑暗中僵持了一会儿,夏六一轻叹了口气,又将何初三往回拉了一步。
  ——欲望如一点星火,瞬间燎原。
  当何初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压着夏六一重新滚落回了床上,这次激动疯狂的上位者变成了他。他将狂烈的吻接连印在夏六一的眉梢眼角,一个比一个用力,一个比一个还狼吞虎咽。他在黑暗中粗鲁地扯开夏六一的衣服,一寸一寸从他喉结轻颤的脖颈啃咬向汗湿的锁骨。
  他呼吸颤抖,动作急促。他无数次梦到过他们肌肤相亲的这一刻,在梦中他总是极尽温柔,缠绵缱绻。然而现实中他的理智却在夏六一这沉默的挽留面前灰飞烟灭。他的心狂喜又疼痛,像要裂开,灵魂在身体里灼热地燃烧。他无法控制自己。
  皮带被扯开时发出叮叮咚咚的碰撞声,他急切地将自己的硬热与夏六一紧贴在一起。被他一起握住的时候,夏六一发出一声急促的、痛苦的喘息,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瞬间绷硬了全身肌肉,手臂上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何初三从冲动与兴奋当中冷静下来,抓住夏六一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地亲吻,将他掌心贴在自己烫热的脸上。
  “六一哥,”他贴着夏六一耳际低唤着,亲吻他额上的冷汗,“是我,是我……”
  夏六一将手紧握成了拳,颤抖地竭力平复呼吸,“扑街仔……快点……”
  何初三很听话地快速搓弄起来,滚烫的器具被汗湿的手掌包裹在一起,灼热的温度令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乱而无序。夏六一竭力抬起头吻他,吞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嘴角下淌,跟颊边垂下的汗水滴落在一起。
  作为第一次与喜欢的人肌肤相亲的处男,何初三高潮来得十分快。疯狂与裩沌之中,视野里仿佛出现密密麻麻的白点,如烟花一般在他眼前炸裂开来。他含着夏六一的唇,蓦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叹息。
  他喘息着,停下沾满粘腻白浊的手,伏在夏六一身上歇息了一会儿,然后发现夏六一一直都只是半勃。
  夏六一嘴角带着被他刚才一时激动啃咬出的红肿,低低地喘着气。察觉到何初三略微的迟疑,他扯了扯何初三的头发,轻描淡写地道,“没事,我一直这样,不是你的问题。”
  何初三去过膝头巷,早己隐隐猜到他对性事抵触抗拒的原因,心里又是一阵酸痛。他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夏六一的唇角,“去洗澡,好不好?”
  他在浴室温热的水花里细致地亲吻夏六一,一层一层剥掉湿漉漉的西装外套、领带、衬衣、裤子,最后单膝跪在地上,将夏六一含进嘴里。
  这个动作令夏六一整个人都发起抖来,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墙上的铁水管,他仰起脖子呻吟出声,“扑街……你做什么……”
  何初三发现夏六一其实是极其敏感的,轻吻和吸吮他的器官都会令他发出抽搐一般的喘息。水流沿着他腹部紧绷的人鱼线条流淌而下,他肌肤滚烫,腿根发颤,小腹的每一次激烈抽搐都令那些水珠凶猛地砸落到何初三的额头。
  夏六一不是没有被人这样伺候过,他唯一一次实际的性体验是在十几年前一次庆功宴后,被骁骑堂的几位前辈弟兄硬拉去“开荤”。因为幼时的经历,他极其厌恶与别人亲密碰触,但那时候的他早己经察觉到自己对青龙的禁忌之情,为了掩饰内心对这份感情的慌乱失措,也为了尝试另一神可能,他没有多做反抗。那些弟兄们挑了一个经验丰富的坐台女,将他俩关进房内。那女人口舌伺候了他十几分钟,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觉得他紧张生涩得好玩,还半开玩笑地吻了他,他推开她吐了出来,摔门而逃……
  他依稀记得那神被包含在嘴里的感觉,粘腻而恶心,令人挥身恶寒,远不是现在这样温暖热切。何初三的舌根与上颚柔软地包裹了他,时不时碰触到的牙齿又令他感觉到轻微的麻痒与刺激。他的小腹发涨,大腿发软,挥身的血流都在向下游走。他喘息着揪住何初三的头发,却被何初三再一次抓住了手,何初三一边与他十指相扣,一边继续动作生涩地上下吞吐。
  “呼……呼……嗯……”夏六一紧咬着牙,唇齿缝隙中喷薄出的粗重气息在哗哗的水声中愈来愈激烈明显,他己经勃起了大半,却依旧没有射精的感觉,断断续续、时有时无的快感令他满脸涨红,呼吸声愈来愈苦闷。
  何初三突然放开了他,站起来从旁边架子上拿了什么东西。靠在墙上喘息的夏六一眼睛隐约瞧见一抹蓝色,有些眼熟,但裩沌的意识无从思考。
  他闻见水汽里淡淡的香味,没过多久,何初三凑过来再次吻住了他。
  夏六一一边偏头躲避他一边低骂道,“刚吃了那里不要亲我……操!你做什么!”
  这扑街仔将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捕进了他后面!仅仅探进一个指节,就遭到了身体主人的激烈及抗,夏六一收缩起股间肌肉,一个大巴箄扇向他脑袋。何初三别头避开,接着又用嘴巴堵住了他的挣扎咒骂。
  “嘘,”他一边亲着一边和声安抚,“我问过,这样会很舒服。”
  “放你狗屁!出去……唔……”夏六一含糊地从交合的唇齿间发出咒骂。
  何初三好言好语地哄着,“你这么紧我也出不去啊,放松一点。”
  他感觉手指都快被夹断了,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一黑道大佬的臀肌真是不容小觑。
  夏六一被他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揉搓着屁股,喘息着略微放松肌肉,随即又一声惊叫,大声咒骂出声,“操你妈……出去……啊……”
  何初三趁他放松,坚定地又抠了一截指节进去,另一只手抚弄上他略微萎靡的前面,贴着他耳侧继续安抚道,“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你放松。”
  怕你老母!夏六一偏头一口咬住他耳朵。何初三一声低哼,被那温热的刺痛所刺激,己经射过一次的下面居然汹诵地挺立了起来,硬硬地贴在夏六一的小腹上。
  两根手指得寸进尺地在他体内辗转抠弄,这扑街仔忍着耳朵上撕扯的疼痛,耐着性子地哄他,“我找一找,马上就好了。”“找什……”夏六一突然低喘了一声,再说不出话来一何初三低头吮住了他的一边乳头。
  那滚烫而麻痒的触感,于他而言,远比下面被含住还来得激烈汹诵。他狠狠打了个寒颤,大张着嘴喘了好一会儿才哆嗦道,“放开……扑衔……呜……”
  何初三用力吮住了那粒小巧而坚硬的凸起,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一在其他地方摸来亲去都没什么效果,而这里光用手指夹一夹就能闹他六一哥一个大红脸,搞不好对方并不是性冷感,而只是敏感点特殊。
  他在夏六一微弱的挣扎中更加卖力地咀嚼起了那颗小糖果,同时用另一只手揉搓按压起另一颗。夏六一刚刚还紧绷抗拒的身体己经软得像要化掉,揪扯着他头发的手指都失去力气,一时间腿软得直往地上坠,又被后穴里手指的顶弄逼得绷直起腰。他被这前后夹击的、又爽又痛的怪异感觉弄得心烦意乱,一波接一波的快意隐隐约约地诵来,但仍是找不到喷发的途径。他闭着眼蹙起眉头,下意识地在两人小腹间夹磨起自己渐渐挺立的下体,突然他浑身一颤,仿佛被点穴一般蓦地僵住!
  他不知道被何初三按中了体内的哪一个开关,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身体内部闪电一般爆发!在脑中炸开大片的空白!
  电流汹诵地刺穿下半身每一条血脉,连心脏也好似被麻痹得停止了跳动,两条腿在那一刹那间失去了知觉,他向前栽倒在了何初三身上,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意识裩乱地张大嘴发出一声深长的呻吟,“哈……”
  没等这一声叹完,他又因为体内的搅动而再次绷直身体惊喘起来,发出断续的挣扎尖叫,“啊……啊,停下来……停……”这扑街仔并没有听从他的指令,反而更加恶劣地紧按着好不容易找到的前列腺抠弄戳刺,同时再次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命令,另一只手重重地掐弄提拉他的乳头。三点齐发终于令夏六一的下体全然地勃起,坚硬烫热地与何初三的下体摩檫拍打在一起。他轻微地摇着头发出迷乱的闷哼呻吟,舌头被何初三吮住无法挣脱一这扑衔仔像条章鱼一般前后进入着他,紧紧吸附着他不肯放开。
  “呼……呼……唔——!”
  夏六一弓起背绷紧脚趾,终于迎来禁欲多年来久违的高潮,喷发出的白浊粘稠而厚重,击打在何初三小腹上就像子弹,他挺起腰断续地射了第二下、第三下,直过了十几秒才软下腰去。他瘫软在何初三胸膛,浑身滚烫地颤抖着。分开的双唇发出“啵”一声轻响,喘息声被哗哗水流淹没……
  做了一番简单的清理,何初三将一直靠在墙上处在恍惚状态的夏六一用浴巾裹住,本想尝试一下公主抱,结果因为臂力不足,还没走出浴室就撑不住了,差点让夏大佬一屁股摔到地上,被夏大佬狠狠扇了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