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七章 交州战事完回返(十八)
  他是无奈啊,那不假,但是别说当初徐州就不是凉州军地盘儿,这三十年都过去了,徐州依旧不是他马超的地盘儿啊。马超也是不想,可以说糜家离开了徐州,那损失太大了,可不光说那地方是糜家家族所在,是他们家乡那么简单。可以说糜家在徐州几代人,经营了多少年?就因为彻底投靠马超,所以就是彻底跟他走了,这个马超也知道,糜家损失太多太大,
  因此,他心里也歉疚,一直都在补偿对方,那没错。虽说这个投靠他,是从糜太公那儿就决定下来的,不过马超知道,糜竺和糜芳要都没那想法,他们不可能都跟着自己,关键是举族都迁到了凉州,这个说明太多东西了,那是。第一点就是糜家举家族投靠马超,这个一点
  儿不假。可以说世家大族,哪怕就是豪强地主,他们那些子弟,并非所有人都给一个诸侯效力,真正像糜家那样儿的,其实没几个,所以马超是很感动,那是。因此,从一开始,糜家就属于马超嫡系中的嫡系,那没错。从开始到现在,那都没改变过。可以说这里不光就只
  因为有糜贞……确实,糜竺和糜芳,尤其是前者,那实在是太重要了。糜竺不光说是糜家家主,举族投劳了凉州军,更是负责凉州军丝绸之路上生意的,他是总负责人。因此,可以说凉州军的主要钱粮,就是从糜竺那儿来的,一点儿没错。所以说少不了这二十年都多的,他的努力,那是。糜竺是凉州军中掌管钱粮的,那是。有了糜竺,可以说凉州军才挣了更多
  的钱粮,那是。是,马超也知道,就算是没有糜竺其人,换成其他人的话,己方一样儿会有不少钱粮,可却绝对没有比糜竺在的时候更多,那是。马超很清楚,他自然知道,因为己方有了糜竺,其人充其量就当个文士,连谋士都不如,最多当个使者,这个是马超给他的定
  位。在文的方面,其人就是如此。不过糜竺这个经商的水平,那可以说在天下绝对是数一数二的,那没错。至少马超对此就是非常相信,那是。可以说己方有糜竺在做生意,他就没一点儿不放心的,真是。毕竟天下在这个上面能超过他的,并非没有,但是就那么两个而已。
  所以说糜竺怎么都是经商人才啊,那是。所以说马超觉得有这么样儿的一个人才,关键是自己也是人尽其才了,哪怕就算是让糜竺当再大的官,说实话,他都没有直接去经商,掌管着己方的钱粮来得更能尽其才,这个马超是相信的。说实话,糜芳在凉州军中,如果糜竺不是做这个的,那么他弟弟绝对比他混的好,没错。毕竟如今的糜芳都是太守了,显然马超认
  为其人做这个,那还是很合适的。可要换成是糜竺在凉州军的官职,抛开让他经商和掌管钱粮之外,他这辈子,基本上马超都不会让他当太守。当然了,这个不是绝对的,只能说是基本上那样儿,差不多吧。在其人那儿来说,让糜竺当太守,确实好像也没什么合适的,真
  的。不是小看糜竺,其人就只是个文士,话说有几个文士是擅长带兵的?说实话,当太守的,那一个郡的军政大权都握在手里,可以说绝对是有权有兵。平时的话,把军略和政事都交给下面的人,其实都无所谓了,真的,可一旦有敌军过来进攻了,尤其是进攻治所的时候,你当太守的,那是一定要在城头儿指挥作战的,没错。可马超清楚,糜竺可不擅长指挥作战,
  他带兵都不行呢,所以更别说是指挥能力了,真的。能带兵的,未必指挥水平就高,带兵作战未必厉害。而带兵作战厉害的,其实也未必就带兵强,彼此彼此。可糜竺显然,他就属于不会带兵也不会指挥士卒作战,那真是难为他了。所以当太守什么的,那算了吧,就让他做生意,管理己方钱粮,那其实正好。你看马超让糜芳当了太守,其人那军略上就不是他
  兄长能比的。确实,糜芳在整个凉州军中,他也就排在中间,可说实话,其人带兵还有作战,那是都没问题。在马超看过的人里,糜芳绝对是排在中间的,那没错。说起来他是不知道历史上糜芳到底多大本事,可马超觉得这个时代的糜芳,应该是比历史上要强,比历史厉
  害啊。不知道历史上到底如何,所以说这个更多只能是猜测,是一种感觉罢了,那都没错。马超对糜芳的了解,那也只能说是从史书、演义里了解,其他方面,那确实也没有了,这个是。所以那些都是感觉,确实不错,并非就绝对的,所以说这个也是,历史如何,那不知道,
  都是猜测而已。史书上了解的,他觉得终究不是所有,那没错。并且也没说史书就一定是真实的好吧,里面肯定有不真实的,只是马超他不敢说自己能分辨出来真假,这个没说一定啊。可他能还是能确定点儿,有的就是真的,而有的确定假。马超不敢说自己肯定猜测没错,可基本上,他是觉得“八九不离十”了,没错。不过马超也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他不敢说
  这个就对自己没用,但是就一定有大用?其人也没那么个想法,毕竟现在历史上的事儿,其实是越来越少了,自己先知先觉,早就没那么多了。可以说绝大多数,那都是自己所预料不到的,那没错。最多就是有的人,和历史上记载的,大多还是一样儿的,那倒是也没错,
  确实。这个能起到很大作用吗,也许吧,马超不去多想这个,他觉得也是,浪费脑细胞。不如去多想一下其他的事儿,那是。比如说北方异族,再比如说如何早日一统天下,做难道不重要?最重要的两件事儿了,那是。前者都是马超的心病啊,那可一点儿不假,一直都是。
  心病的话,说实话,北方异族一日不大举南下,他一日不解决好这个问题,那这个就一直都会是马超的心病,没错。所以说比起后者来,前者是心病,后者的话,不是啊。或者说前者其实一直都是,而后者,基本上也都成为不了,那是。所以说轻重缓急,肯定是北方异族啊,哪怕做梦,马超都想解决这个问题,那是没错,所以说肯定也是,早点儿搞定早好啊,
  是。不过他也知道,着急不来,绝对是,你越想早了,可最后的结果也许就越晚,那太正常了,没错。所以说这事儿也着急不来,没错。毕竟这个绝对属于是理想和现实了,那没错,差距啊,理想和现实,那大多还是有差距的,没错。“理想是丰满的,现实的骨感的”,这话
  太 t有道理了,你必须承认。当然了,这个你承认不承认,事实也都如此了,那没错。那话不是绝对的不假,可必须承认,太有道理了,很多时候都那样儿啊,那确实。所以说马超也清楚,这个理想和现实啊,自己想法挺好,可实际到底如何,那真就不知道了。是,也许也会不错,可不那么容易,这个也是。没那么简单容易啊,可不就是,所以说这个那是……
  所以说如今怎么都是“走一步,看一步”啊,那是。北方异族一直都没大动作,而己方的实力,那怎么都不足以说去北伐什么的,那没错,马超可没那个信心没那个自信。北伐异族,说起来己方要有那个实力的话,早就一统天下了,真的。毕竟己方加上兖州军再加上江东军,三方实力都不如北方异族,这个是实际情况,是现实。所以说己方要有那么强的实力,能去
  北伐,去对付北方异族,那么早就一统天下了,真的。所以说马超很清楚,己方没那个实力,和人家北方异族没法比啊,就是。就只是说在大汉这儿是最强,能对付得了兖州军和江东军罢了,可却对付不了北方异族,那没错。因此,对方大举南下的时候,大汉这边儿肯定
  是得统一战线,其他的,都不行啊。怎么对付北方异族,那就得是统一战线,没别的了,那确实是。马超倒是想己方实力强,而对方实力弱,那么自己是都什么都不怕了,直接就带着己方和北方异族死磕,肯定胜他们,不过那估计做梦都梦不到啊,确实,所以说这个……
  理想中的情况了,那是,不是现实,终究差距。不过该来的,那是早晚要来,马超是怕不假,但是他知道,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还怕北方异族大举南下。反正到时候他们一来,大汉这边儿就统一战线,大家一起对付北方异族,还能让他们占什么便宜?这个马超倒是有信心了,那是。毕竟大汉这边儿统一战线什么实力?反正肯定不会弱就对了,那是一点儿没错,
  不会比那个北方异族差就是了,他知道。不过马超不清楚,大汉这边儿到底能来多少势力啊,那也是。不过这个肯定是,就得说是越多越好,那必然啊。马超真心不怕多,那肯定是,就担心少了,那确实不好。毕竟人家北方异族的实力在那儿摆着,那是。就算是削弱了,可
  实际上能削弱多少?这个不是马超不相信,实在是要能削弱北方异族很多的话,那真就不是今日这样儿了,没错。可如今还如此,现实就这样儿,人家北方异族没被你削弱一点,确实是足以看出来很多问题,可不是。所以说马超知道就算是能削弱对方,可确实没多少,那
  是。不过怎么都是聊胜于无,这个削弱再少,那却也是削弱了,这个没错。削弱实力而不是增加了,那么怎么都是好事儿,对马超来说,对凉州军来讲,都是。所以说他肯定更期待更多削弱北方异族实力,不过确实没那么简单,就是。这个和对付北方异族,其实也没太大区别,就以这个性质来说,确实。所以说一样儿不容易,现在都没削弱,而只要能削弱,那
  么就算是少,其实也没什么了,真的。毕竟人家实力是吧,己方这个削弱对方困难啊。这个就是现实,那可没错。如果说不那样儿,确实就好了,那没错。可实际情况,就那样儿。一夜后的早晨,马卿云果然还是在马超朝食之前,就来见自己父亲了。昨日她也没来,觉得
  还没必要,可今日是必须的了。而和她一起来的,还有马云禄,见到她们后,马超特意说了,今晚是要宴请马家在长安的关系近的亲戚。除了说没在长安的之外,其他人,只要能来的,就都得来。见到她们后,马超是特意告诉了两人,到了晚上,就不另行通知了。这个他
  所说的人里,自然是包括了马超一家,他、糜贞、马焕、马卿云、马超母亲,还有甄宓和马超孙子马轩。马云禄一家,她、赵云,还有他们两个儿子,赵统、赵广。最后还有马岱一家,他、他妻子和他儿子。主要就是这些人,还有马家家族的人,虽说不多,可也有不到十个……毕竟马超之前就所想很清楚,自己确实,和亲人关系,该走近点儿的时候,确实是不
  好疏远了,那都没错。平时的话,只要还在长安,那么基本上这些人都能见到,不过有的,他们是不在长安,那就看不见了。因此,这今晚能聚集二十多人,其实也不错。马超不在乎人多人少,他在乎在意的人都来了,那么就足够了,那是。自己家人都到了,确实都好,那
  没错。以前赵云也就过年时候能见着一次,这回却一直都能见到了,马超是觉得都不错,只要不让他离开,他就一直在长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