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蹊蹺
  「这里几个苹果?」小绢比着数字卡问坚一。
  坚一1.2.3.4.5.6「6个」
  「你多算一个!是5个。」
  「1.2.3..爸爸!」
  小绢回头,许皓站在玄关脱鞋,而他后面跟着Ken。许皓的脸色不是太好看,Ken依旧是嘻皮笑脸的对小绢打招呼,并看着在地上爬的柔柔说:「你们很公平耶!一人像一个!」
  许皓摸摸坚一的头,直接走到酒柜前,拿出一支白兰地问Ken:「这个好吗?」
  「随便!」Ken看都没看向许皓,直接蹲下逗柔柔:「长的跟妈妈真像,这就要多抱几下了。女儿粉嫩粉嫩的真好。小绢,你想惠萍有没有可能双胞胎?」
  「你会不会想太多,那很辛苦的耶。」
  许皓白他一眼:「不要吃我女儿豆腐!」他从杯架拿两个白兰地酒杯出来。「小绢,帮我用冰块好吗?」说完便带着Ken往密室走去。
  小绢把冰桶拿进去时,刻意看了许皓一眼,他神色非常凝重,所以他没有抬头看小绢,只示意她把门带上。
  许皓用掌心摇晃手中的白兰地,喝了一大口后问Ken:「那位什么政坛新星靚妹苏委员怎么回事?她不是拿钱了吗?为什么还不盖章?我以为年轻人好处理,结果却这么刁难,现在就差她一个章,我们开春就可以动工了。」
  Ken轻啜一口酒:「那个苏委员是出名的女脏鬼,她们世家都这样,黑的白的钱都要拿,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拿钱给她,她现在这样刁难一定有鬼。」
  许皓抹了一把脸:「我以为事情可以提早结束,小绢头被德明伤过后,在这边太冷,血管紧缩老是喊头痛,我本想说结束后,带她回娘家住一阵子。现在都动弹不得!你叫人家查一下她。」
  「查是一定要查的……」Ken用食指轻轻的敲桌子,一直看着许皓,许皓被看的越看越毛:「你又在想什么蒐主义?」
  「你不觉得苏委员,特别会对你送秋波吗?」
  许皓把他的手指扳的咖咖做响:「所以呢?你再继续说,我就揍你!」
  Ken把他的手挥掉:「别这样,我是在想办法,我觉得不如……」
  许皓生气的打断他:「现在是在盖渡假中心还是牛郎店?」
  Ken皱着眉瞪他一眼:「又没人叫你跟她怎样,就献献殷勤什么的,让她快点盖章让案子过关!」
  「她如果这么简单打发,不会收了钱还不盖章。」真是白痴提议。
  「那就想办法跟她走近一点。」
  许皓更火大了。「吼!你别再说这个了,万一真的这样做,对小绢不公平,她会疯掉的。」
  Ken神色凝重的对许皓说:「阿皓,我跟你说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我们雪季不能动工,一年只能做8个月,所以我们的时间成本很高!现在苏委员这颗章卡越久,对我们越不利,多卡一年,我们就要多白付一年员工薪水及银行利息。让她这样卡下去,那块地迟早变银行的,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春天就开工!你现在身上不是背你一家老小,你背负着你的车厂,开发公司的员工生计。今天如果她对我有意思,我会毫不犹豫试看看的。你就小心一点,目的达到就结束了。」
  许皓烦闷的摸着太阳穴:「女人很敏感的,你当小绢白痴吗?小绢对现在的生活很不习惯,她最近精神挺耗弱的,常失眠又加头痛...她经不起……」
  「所以才说你小心点,我们事后好好再跟她解释?」
  许皓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趴在桌上嘀咕着:「怎么这么烦?明明你长的比较帅,怎么她不看上你?而且她不是要结婚了吗……」
  「可能你看起来比较好用吧?」
  「干。」
  ***
  Ken离开后,许皓倒了一点酒上楼,进卧室时,小绢已经洗好澡在擦身体乳。他把酒杯递给她:「喝一点,身体会比较温暖,我去洗澡。」
  小绢接过酒杯,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不知不觉的就把酒喝完了。
  「糟糕,喝太多,头有点晕……」她自言自语的说。放下酒杯鑽进棉被「身体暖呼呼,今晚应该会很好睡……」
  当她正迷迷糊糊要入睡时,许皓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把酒全部喝完吗?怎没留一点给我?」
  「嗯……」
  「你醉了?」
  「嗯……不知道……」
  她醉的迷迷濛濛的样子真是迷人。
  他从她后背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覆住她胸前的柔软揉捏。
  她想播开他的手:「不要……我头晕」
  他不理会她的拒绝,把她翻过身压在身下,用他火热的唇舌滑过她的下顎,嫩白的颈项,雪白的胸前。
  「都说不要了……」话声刚落,他就用力贯穿她。
  「嗯……」她闷哼一声
  两具胴体在棉被下交缠,他卖力的摆动他炙热的慾望。
  「老公……我觉得你今晚不太对,你怎么了?」
  他轻轻的吻她:「没有,没事,乖,别乱想。」房间里充满了两人的喘息呢喃与呻吟声。
  但从那天开始,许皓的作息就变了,白天不再长时间待在车厂,会不说一声的出门,偶尔会失联,晚餐也比较少回家吃,甚至有一晚,完全没回家。隔天早上才出现在车厂。问他只说喝醉了睡在Ken那。
  小绢觉得闷打给惠萍,问她晚上需不需要陪伴?
  惠萍回答她:「Ken昨晚才在我这待一整晚,等下要一起去吃宵夜……」
  小绢没说甚么,但Ken不是都跟许皓一起吗?如果Ken有空,许皓怎么会这么忙呢?他们都一起行动的不是吗?
  所以,他说谎了,他说他从来没有骗过我……但是他确实是说谎了……
  事情进行一小段时间,许皓心里越想越不对劲,便打给Ken:「我觉得苏委员这件事有蹊蹺,我们换个方法做好吗?」
  Ken在电话那头说着什么,许皓听不清楚,因为小绢发抖的站在他面前,拿一个黄信封给他:「这也是为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