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把柄
听完老蔡的诉说，田亮说：“吓我一跳，还以为老蔡神经出毛病了呢。原来，是老蔡反思人生。”
我不太理解，问田亮：“补品就补品吧，干嘛还有猪蹄？”
“吃什么补什么，老蔡不是崴脚了吗，吃个猪蹄好的快。”说完，田亮问老蔡，“怎么样？脚好了吗？”
“好了，已经好了。太感谢田队长了。”老蔡回答完，连声说“惭愧呀惭愧。”
田亮说：“老蔡你就不要惭愧了，你思想转变的挺快嘛，充分认识到自己存在的不足，并及时改进。而且，你很少见的很大方地提出请客，这就是很难得的表现嘛。”
说话间，三个人进了酒馆内的包间。
酒菜上齐后，老蔡频频向田亮和我敬酒，态度表现的太热情。热情过分让人害怕，我知道老蔡心眼子多，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酒过三巡后，只见老蔡很神秘地说：“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千万别说出去。你们知道九街湾吗，就是靠近海边有好几个渔村那地方，面积三千亩地，那是一片尚待开发的处女地…”
说到这里，他关上包间的门，压低声音，“实不相瞒，我听说，天啸集团有计划拿下九街湾三千亩地，一旦成功，楼盘建设将是空前的。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你们是不是很吃惊啊。”
“草！”
田亮没反应过来，“天啸集团搞开发，跟咱有毛的关系？扯这闲淡干嘛？”
老蔡说：“田队长此言差矣，怎能没关系呢，我有个想法，一旦天啸集团拿下九街湾，等搞开发的时候，我去找我外甥，让他把楼盘装修的活交给我。我呢，再找田队长，咱大干他一场，如何？”
田亮眼睛亮了，“三千亩地得建成多少楼房啊，我的乖乖，这将是北海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房产开发工程。老蔡你若是拿下楼盘装修的活，我田亮立马把你当菩萨供着。”
老蔡说：“我必须提前跟我外甥打招呼，我想，只要我外甥帮忙，问题不大的。”
田亮摇头，“老蔡，我刚夸完你思想有进步，你就思维不清，你外甥黄克宇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拿他当外甥看，他拿你当过亲舅看吗？这些年，他吃肉你喝汤，你受他的剥削还轻吗？你以为他轻易就同意把活给你呀，你可真是想的天真。”
老蔡端起酒杯，仰起脖子，滋一声把酒灌进肚子里，然后抹下嘴唇，发狠道：“若是我外甥不答应，我就把他的事说出来。我就不信，他想让他的事情，被别人知道。”
这一刻，老蔡眼珠子通红，脸上带着狠色。
我和田亮互相看了一眼。
猥琐不堪老实巴交的老蔡居然发狠，真是稀奇。
田亮端起酒杯，“来，老蔡，我敬你一杯。”说完，一口干了。
老蔡慌忙也喝了。
田亮放下酒杯，问老蔡：“你外甥有什么把柄被你捏在手里？”
老蔡嘿嘿一笑，“这个，不太方便说。还是不说了吧。”
“什么不方便说？”田亮一撇嘴，“不就玩别人老婆吗？”
老蔡吃惊道：“怎么…田队长怎么知道这事的？”
“怎么知道？哼！老子一脚差点把他踹阳、痿了，我能不知道这事？”
“踹他一脚？”老蔡愣住了，“怎么可能呢，三年前，田队长你又不认识我外甥，你怎么会…”
“三年前？”田亮一怔。
“是啊，三年前的事了。我外甥跟人家老婆干了点不该干的事情，碰巧被我撞见了。我外甥一再对我说，万不可把消息透漏出去。所以，这次九街湾揽活的事，若是他不答应，我就把那事捅出去。嘿嘿！他不会不答应的。”
“我靠！”田亮摇头，“黄克宇原来还有一出啊。”
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夏洛克把我引到黄克宇办公室，从其铁皮橱柜里，我看到了带着八个编号的抽屉，每个抽屉里有一缕女人头发，甚至还女人内裤。代表黄克宇到目前为止，一共和八个别人的老婆上过床。老蔡说的三年前的这个，应该是其中某个抽屉中的一个。
我说：“老蔡，你这是一厢情愿。”
“为什么？”
“你有证据吗？”
“什么证据？”
“比如说录像或现场拍个照什么的。”
“没有。”老蔡一摸脑袋，“当时就是无意中被我撞上了，我都不好意思看，录像？录啥像？拍照更是不可能，若是现场拍照，我外甥还不得跟我拼命而且把我手机摔的细碎啊。”
“这就不好办了。你没有证据，即便你拿这个去威胁黄克宇，他不承认，你也没办法。”
老蔡失望了，“那可咋办？”
田亮说：“老蔡你真是个傻屌，你外甥办好事被你遇上后，你干嘛打草惊蛇呀。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n次，你应该悄悄撤退，回家准备好录像设备，即便不搞这么复杂，你用手机拍视频也行啊。有了视频，就有了铁证，你外甥就被你抓到手心里了。这点基本常识你都不懂，你真是傻屌…”
见我脸色不好看，田亮忙转移话题，“老蔡你好好想想，除了这种事，你外甥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老蔡茫然地摇了下头，“没有。”
田亮耐心启发他，“不急，慢慢想想，仔细琢磨琢磨。毕竟你是黄克宇亲舅嘛，看他光腚长大的，他肯定干过一些上不去台面的事…”
经田亮一启发，老蔡有了收获，他想到什么，“倒是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田亮眼睛顿时放光，“有啥不当讲的？太他妈当讲了。快讲、快讲！”
“你们知道我外甥的小名为什么叫茄子吗？”
田亮说：“是有点奇怪。农村孩子起名字叫啥的都有，比如石头、砖头、傻蛋等，叫茄子的好像不多…李哥，你说是吧？”
我点头，“以蔬菜和水果命名的，的确很少。”
老蔡叹口气：“唉，这事真是说不出口哇。”
田亮急了，“老蔡你怎么吞吞吐吐的，现在咱需要的，就是说不出口的东西。赶紧的，麻利地快说！”
“我外甥黄克宇小时候长得细皮嫩肉人见人爱，五岁那年，在我外甥身上发生了一件不该发生的事情…”
我不太理解，问田亮：“补品就补品吧，干嘛还有猪蹄？”
“吃什么补什么，老蔡不是崴脚了吗，吃个猪蹄好的快。”说完，田亮问老蔡，“怎么样？脚好了吗？”
“好了，已经好了。太感谢田队长了。”老蔡回答完，连声说“惭愧呀惭愧。”
田亮说：“老蔡你就不要惭愧了，你思想转变的挺快嘛，充分认识到自己存在的不足，并及时改进。而且，你很少见的很大方地提出请客，这就是很难得的表现嘛。”
说话间，三个人进了酒馆内的包间。
酒菜上齐后，老蔡频频向田亮和我敬酒，态度表现的太热情。热情过分让人害怕，我知道老蔡心眼子多，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酒过三巡后，只见老蔡很神秘地说：“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千万别说出去。你们知道九街湾吗，就是靠近海边有好几个渔村那地方，面积三千亩地，那是一片尚待开发的处女地…”
说到这里，他关上包间的门，压低声音，“实不相瞒，我听说，天啸集团有计划拿下九街湾三千亩地，一旦成功，楼盘建设将是空前的。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你们是不是很吃惊啊。”
“草！”
田亮没反应过来，“天啸集团搞开发，跟咱有毛的关系？扯这闲淡干嘛？”
老蔡说：“田队长此言差矣，怎能没关系呢，我有个想法，一旦天啸集团拿下九街湾，等搞开发的时候，我去找我外甥，让他把楼盘装修的活交给我。我呢，再找田队长，咱大干他一场，如何？”
田亮眼睛亮了，“三千亩地得建成多少楼房啊，我的乖乖，这将是北海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房产开发工程。老蔡你若是拿下楼盘装修的活，我田亮立马把你当菩萨供着。”
老蔡说：“我必须提前跟我外甥打招呼，我想，只要我外甥帮忙，问题不大的。”
田亮摇头，“老蔡，我刚夸完你思想有进步，你就思维不清，你外甥黄克宇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拿他当外甥看，他拿你当过亲舅看吗？这些年，他吃肉你喝汤，你受他的剥削还轻吗？你以为他轻易就同意把活给你呀，你可真是想的天真。”
老蔡端起酒杯，仰起脖子，滋一声把酒灌进肚子里，然后抹下嘴唇，发狠道：“若是我外甥不答应，我就把他的事说出来。我就不信，他想让他的事情，被别人知道。”
这一刻，老蔡眼珠子通红，脸上带着狠色。
我和田亮互相看了一眼。
猥琐不堪老实巴交的老蔡居然发狠，真是稀奇。
田亮端起酒杯，“来，老蔡，我敬你一杯。”说完，一口干了。
老蔡慌忙也喝了。
田亮放下酒杯，问老蔡：“你外甥有什么把柄被你捏在手里？”
老蔡嘿嘿一笑，“这个，不太方便说。还是不说了吧。”
“什么不方便说？”田亮一撇嘴，“不就玩别人老婆吗？”
老蔡吃惊道：“怎么…田队长怎么知道这事的？”
“怎么知道？哼！老子一脚差点把他踹阳、痿了，我能不知道这事？”
“踹他一脚？”老蔡愣住了，“怎么可能呢，三年前，田队长你又不认识我外甥，你怎么会…”
“三年前？”田亮一怔。
“是啊，三年前的事了。我外甥跟人家老婆干了点不该干的事情，碰巧被我撞见了。我外甥一再对我说，万不可把消息透漏出去。所以，这次九街湾揽活的事，若是他不答应，我就把那事捅出去。嘿嘿！他不会不答应的。”
“我靠！”田亮摇头，“黄克宇原来还有一出啊。”
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夏洛克把我引到黄克宇办公室，从其铁皮橱柜里，我看到了带着八个编号的抽屉，每个抽屉里有一缕女人头发，甚至还女人内裤。代表黄克宇到目前为止，一共和八个别人的老婆上过床。老蔡说的三年前的这个，应该是其中某个抽屉中的一个。
我说：“老蔡，你这是一厢情愿。”
“为什么？”
“你有证据吗？”
“什么证据？”
“比如说录像或现场拍个照什么的。”
“没有。”老蔡一摸脑袋，“当时就是无意中被我撞上了，我都不好意思看，录像？录啥像？拍照更是不可能，若是现场拍照，我外甥还不得跟我拼命而且把我手机摔的细碎啊。”
“这就不好办了。你没有证据，即便你拿这个去威胁黄克宇，他不承认，你也没办法。”
老蔡失望了，“那可咋办？”
田亮说：“老蔡你真是个傻屌，你外甥办好事被你遇上后，你干嘛打草惊蛇呀。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n次，你应该悄悄撤退，回家准备好录像设备，即便不搞这么复杂，你用手机拍视频也行啊。有了视频，就有了铁证，你外甥就被你抓到手心里了。这点基本常识你都不懂，你真是傻屌…”
见我脸色不好看，田亮忙转移话题，“老蔡你好好想想，除了这种事，你外甥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老蔡茫然地摇了下头，“没有。”
田亮耐心启发他，“不急，慢慢想想，仔细琢磨琢磨。毕竟你是黄克宇亲舅嘛，看他光腚长大的，他肯定干过一些上不去台面的事…”
经田亮一启发，老蔡有了收获，他想到什么，“倒是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田亮眼睛顿时放光，“有啥不当讲的？太他妈当讲了。快讲、快讲！”
“你们知道我外甥的小名为什么叫茄子吗？”
田亮说：“是有点奇怪。农村孩子起名字叫啥的都有，比如石头、砖头、傻蛋等，叫茄子的好像不多…李哥，你说是吧？”
我点头，“以蔬菜和水果命名的，的确很少。”
老蔡叹口气：“唉，这事真是说不出口哇。”
田亮急了，“老蔡你怎么吞吞吐吐的，现在咱需要的，就是说不出口的东西。赶紧的，麻利地快说！”
“我外甥黄克宇小时候长得细皮嫩肉人见人爱，五岁那年，在我外甥身上发生了一件不该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