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真假难辨(H)
  一盏茶功夫后,方晓果真感觉身体燥热难耐,她的全身都像在被滚烫的火苗炙烤,她的腹部,不自觉收缩,本来便不盈一握的纤腰显得更加纤细。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能控制腹部收缩的行为?
  传说,炉鼎体女人本来就只是一具躯壳,她是比较容易被夺舍的女人。一旦阴元失去,彻底成为一个平凡的女人,那么,她将在不久之后枯萎,死了也是难以转世投胎。炉鼎体,是一个绝佳的容器,修为高的人可将无处可归的灵魂放置于死去的炉鼎体中,锻炼魂魄,促进新生。如果现在吴子染将方晓的阴元完全吸取,而他请高人将府邸的鸟儿的灵魂放置于方晓的身体中,也无不可。他依旧有一个妻子,只是妻子换了一个灵魂。
  方晓很庆幸,吴子染的能耐没有那么大,不能一举将她的阴元吸取,他只能循序渐进。方晓也不知道吴子染这个普通男人是如何能吸取她的阴元的,难道他背后有高人指点?
  当方晓想七想八的时候,吴子染宽衣下了水,顺便将蜷缩的她抱下水,满脸通红的方晓望着他,双手撑在他胸前,牙齿打颤,“你……你放开我……”
  明明很热,可是下了水之后又不觉得热,只是觉得难受,想要一个沁着凉意的抱枕抱一抱,可谁知,一遇上吴子染也滚烫的身体,方晓竟然不排斥。
  她主动缩着,两只手握成拳,揪紧吴子染的白色里衣。如果不是吴子染抱着她的腰,她现在可能是坐在浴池里,口鼻被水掩埋。
  那一副场景,想想就可怕。莫名其妙像中邪了!
  吴子染慢条斯理地脱去方晓的外衫,轻松褪去,直到她只着一件肚兜与一件亵裤。
  方晓的视线逐渐模糊,她猛地一口咬在吴子染胸前,很不巧,她咬的是他的胸肌,牙齿还擦过吴子染的颜色鲜红的茱萸。吴子染的身体瞬间颤抖,他将方晓的身体托了托,额头上渗出细密汗水的方晓抬头仰望他,然后放开口中的一点肉,愣了。
  她心中有一点愧疚。
  因为吴子染看起来不是很坏,至少他的模样极具欺骗性。狭长的眉,高挺的鼻子,偏薄的唇。他的神色看起来也不痛苦,只是淡淡看着她。
  很正义的一张脸。
  方晓垂眸,然后又一口咬在吴子染胸前,吴子染闷哼一声,将一只手放置于方晓腿间,用另一种方法托住她,或者说为她缓解灼烧的感觉。他的手,隔着一层布料与她的腿心贴合。
  一刻钟后,两人皆是浑身赤裸,方晓已经神志不清了。她只感觉她应该遵循本能,去做一切。无论前方是什么。所以,她并不知道目前她正被吴子染放置在浴池边,并且他的分身已经在她腿心磨蹭。
  真的是要命。
  “叮!好感度-1,目前祈殇好感度为-1。”
  突然,原本还有些昏沉的方晓彻底昏睡过去,而扶着肉棒正要进入方晓身体享受绝佳快感的吴子染戳了一个空。他望眼四周,顿感不妙,将突然之间昏睡过去的方晓放置在浴池边的软塌上,随手拿过一件衣服给她盖上,吴子染走出屏风,往屋外而去。
  当吴子染被一个祈殇用纸人幻化成的一个老道的幻影吸引去之后,原本在客房内打坐的祈殇出现在浴池边,捏了一个诀,瞬间,一件女性衣物便出现在方晓身上将她盖住,祈殇又捏了一个诀,调走吴子染给方晓的衣服,然后,两人一同消失在浴池边。
  当吴子染回来时,原本脸色阴沉的他突然顿了一会,转而变为懊丧。他望了望四周,没有看到夫人,只看到她的喜服,突然不知该做什么了。
  此刻,吴子染像失忆了一样。他不记得刚才的事,也不记得他为什么娶方晓,但他记得他已经娶了方晓。所以,在他的记忆中,他已经成亲,并且妻子是一个极其貌美的女人。
  这一切,都是祈殇顺手而为之。祈殇虽然是个炼丹师,但他同时也是一个风灵根修士,早早便已钻研了天澜大陆大部分能被他所习得的秘法,故而,敌人永远料不到他下一步会怎么出手。他不喜兵器,只因兵器虽顺手,却不适合性格偏淡漠的他。反而是秘籍宝典被他学了个透。
  见到赤裸的方晓,他虽心境有变化,但大抵也只是一瞬,很快那种感觉便消失了。
  此次出手,他也不知为何。也许是方晓今天傍晚露出来的容颜让他印象深刻,不舍这么一个生灵凄惨死去。吴子染本就不是过去的吴子染,他是被魔入侵了神智,半只脚踏入棺材了。不过,他本人却毫无所察。
  祈殇也不打算救吴子染,天道有轮回,死亡本就是吴子染的命数。
  至于怀里的女人,她迟早也是一个麻烦,还不如将她送入梵天秘境关入通天塔,让她永生永生在里面以塔灵的形式存在。
  梵天秘境每十年开一次,虽然十年时间很短,但修为未达到元婴期的修士皆是无法进入梵天秘境,因为它有天然专门针对低等修士的关卡,三十六道毒瘴,四十八座阴灵客栈。毒瘴还好说,主要是阴灵客栈,可致人与死地。本该出现在鬼界的阴灵,实实在在出现在凡界的梵天秘境。
  那些阴灵,皆是狠毒之物,本领通天,各有所长。一般人即使随身携带符纸也无法进去,因为修为太低的修士会被识破。那些阴灵还能闻到低修为修士的体味,极其难以搞定。
  梵天秘境中心有一座高塔名为通天塔,共九九八十一层,底层居住恶灵,中层居住凶兽,顶层最后一层目前暂无人居住。这很适合方晓,如果她住在那里,那么便没有谁还能夺取她的天女体。唯一遗憾的是,她将永远不能踏出通天塔一步。
  一入通天塔,便被打上烙印,永世是塔中人。除非塔破,不然没有人能将塔内的方晓救出来。塔灵,便是守护通天塔的人,方晓居住在顶层,便相当于塔灵。她与通天塔共生,共灭,塔破,不到五年,她也必死。
  正昏睡着的方晓看起来特别柔和,美好。这样的女人,就像笼中的金丝雀,让人心生柔软之后又变得铁血心肠。柔软,是为了接近,铁血心肠,是为了更好的守护,更好的独占。
  将方晓放在床上,祈殇暂时消失。第二天,吴家堡只有一个“祈殇”,而没有方晓。
  真正的祈殇已经与方晓赶往梵天秘境,很不巧,十天之后便是梵天秘境再一次开启的时候,祈殇打算将方晓送入梵天秘境,让她寻着他所给的“踪迹”走。
  成为一个塔灵,于方晓是一件好事。
  祈殇是这么认为的。
  他并没觉得他这个决定自私。
  十天后,方晓跟祈殇一同走入梵天秘境。他俩走的路非常平静,并且一路通畅,沿途没有其他修士,也没有妖魔鬼怪。
  方晓看着身边风姿绰约的男人,依偎到他身边,小声喊,“长老,我害怕。”
  祈殇摸了摸方晓的头,发丝柔滑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多停留了一会才将手抽回来。
  这个男人,自从踏入秘境以来一直对方晓很好,几乎对她有求必应。无论她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呵斥她。白天,他俩共同前进,可同饮一杯水。夜晚,他们互相抱着,直至入睡。
  虽然如此,但是方晓一直没有听到祈殇的好感度上升的提示。
  她也曾抚摸祈殇的命根,但是他没有反应。他不跟她做。
  方晓特别不理解。
  进入梵天秘境的第五十天,方晓在湖中洗澡,祈殇避嫌离开,可是,当他回来,方晓依旧在水中。
  他走到湖边问,“你洗好没有?”
  方晓脸色微红,爬上湖之后站在祈殇面前,她两条白皙纤细的胳臂搂住他的脖颈,感受到他的热气喷薄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她亲他,摸他,挑逗他,他都无动于衷。是真的无动于衷,连分身也从没有硬起来过。
  “长老~”方晓使出浑身解数撒娇,她将他拉入湖中,然后娇躯完全与他紧贴,与他亲吻后,她还有点脸红。不知为何,祈殇的吻不热烈,只是缓慢地回应她。他极少主动。
  可是方晓很喜欢这样的他。
  祈殇的头发很长,长及臀,当两人坐在湖中时,方晓悄悄在他耳边询问,“长老,我们……做夫妻好吗?”
  她问得艰难,祈殇思考得也挺久。方晓已经将他的分身玩弄了八百遍,祈殇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方晓也有点生气了,但她面对祈殇这种男人,是不会大吼大叫的,只会得寸进尺。比如此刻,全身赤裸的她坐在祈殇怀里,而他还是坐怀不乱。
  现在的时间是夜晚,没有星星,只有萤火虫。萤火虫在湖边飞舞,光芒耀眼。
  方晓跟祈殇腻歪了一会,她将祈殇的手拉到她腿心,然后微红着脸撒娇,“长老,你帮人家,用你的手帮人家。”祈殇本不想碰方晓的柔软秘地,但他想收回手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的一根手指已经缓缓被强迫插入方晓的甬道,并且承受着非凡的夹击力。祈殇微微皱眉,最终没有说话。
  而方晓,则依旧满面通红地望着祈殇,然后,她不满足,直接将祈殇扑倒。祈殇差点倒在湖中灌了几口水,还好,方晓只是一个普通女人,用再大的力气也弄不倒他。
  他伸出一手箍紧她的腰,开始用手指给予她快慰。他从没有做过这种事。
  与此同时,天衍丹宗,宗主大殿,坐在殿下某个位置浅眠的男人睁开眼。这时候,其他几位长老缓缓退出大殿,而宗主则是不太满意地望了一眼祈殇,“你呀你,商量大事的时候你却一言不发。都已经是能吊打十个元婴修士的人了,还需要在我的大殿睡觉?”
  祈殇只说,“宗主,我先告退。”说完,不管张牙舞爪的宗主,独自走出宗主大殿。
  刚走出大殿,他便对着星辰算了一挂,他的分身,只怕生了独属于他的情绪。
  行走在梵天秘境的第八十天,方晓跟祈殇来到了一处蔓延着一片花海的地方。还没走进,祈殇便拉住了她,说,“别靠近,那是天然幻阵。不是真的花海。”
  方晓问,“嗯?你怎么知道?”她笑得极其灿烂,可见心情极好。
  一路走来,都是祈殇保护方晓。虽然危险极少,少得诡异,但方晓还是很安心。
  祈殇说,“这世上极少我不知道的事。”
  方晓突然拉着祈殇的手放在胸口,然后问,“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祈殇的手僵硬,他望向花海,红色自耳根蔓延,直达发根。
  “你在想,我什么时候会跟你到达通天塔。”
  方晓道,“并不是。我是在想,你什么时候能跟我双修。”
  她妩媚如水的眼睛望着祈殇,秘境里也有风,当一阵风刮过时,祈殇感觉他的心像刮过的风。两人站在幻阵之前热吻,越吻越一发不可收拾。
  进入梵天秘境的第一天,祈殇很冷漠。周身温度零摄氏度以下。
  进入梵天秘境的第五十天,祈殇已经不再表现得冷漠。
  进入梵天秘境的第八十天,今天,她跟他野合,当祈殇的分身挺立昂扬时,方晓震惊了,好大!
  祈殇将方晓压在身下,方晓的双腿大开成m型,当祈殇的巨大缓慢进入时,方晓的表情痛并快乐着。太大了,已将她的小穴撑满,抽动一下都艰难。
  祈殇跪趴,望着身下发丝凌乱的美人,开始耸动臀部。
  “啊……啊……”
  他动一下方晓就难受得叫一下。
  方晓撒娇道,“慢点,长老……”她的眼睛已经流出生理性泪水,双手圈着祈殇的脖颈,非常委屈。下身却不停吮吸,把那巨大吞吐,同时嘴里嘤嘤叫着。
  那声音,极其让祈殇亢奋,他既想狠命插干她,又舍不得她哭,于是他放缓了速度,一下一下地前进,挺动,小穴包裹着他的肉棒,他刚退出一点,它又拼命吮上来,实在让他欲罢不能。方晓被插得极其满足,下身不一会就溢出了水渍,亮晶晶的水渍将她的两片花瓣和祈殇的肉棒上了一层色,看起来非常淫靡。
  噗嗤噗嗤的声音响着,搭配着女人的嘤嘤叫声,谱成一曲优美的乐曲。插干着,插干着,方晓的小穴很快一阵抽搐,肌肉收缩,肉棒受不住紧夹,直接从穴内脱出,同时带出一股白浊。
  方晓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刚要合上腿休息一下,就被祈殇再一次压倒,肉棒对准湿滑的小穴,伴随着轻微的一声“噗嗤”,彻底插了进去。
  方晓被弄得小穴极其敏感,不停收缩,她嘤嘤地哭着,却让祈殇更兴奋。
  祈殇堵住她的嘴巴,稍微停止进攻,可是,不是他不想停,而是方晓不让他停,她根本就不让他休息,小穴一直夹他的肉棒,整根都快被她吃进去了。
  他只得继续耸动,把那个淫荡的小洞彻底占领,把它占为己有,让它记得他的肉棒,稍微一碰便会自动做出欢迎仪式。
  一边热吻,一边稍微互相迎合,下身紧密结合,两人完全难分难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