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梧桐树下的私会
  孙沐婉这两日想不明白,以前是她躲着凌画,凌画就像傻子一样总是粘着她。
  现在她主动找凌画,凌画竟然躲着她。
  “不想见到自己讨厌的人不躲着能怎么样。”凌画眼神直直的看着孙沐婉,没有任何情绪。
  孙沐婉心中诧异,她没想到凌画会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也没有想到凌画的情绪竟然如此稳定。
  因为之前凌画见到她总像是一只好斗的公鸡。
  孙沐婉心里虽然诧异,脸上却半点没有表现出来,得意的在唇角扯出一抹浅笑,“凌画,你知道那日六哥哥在梧桐树下答应了我什么吗?”
  凌画挑眉看向孙沐婉心里觉得厌恶,这两人原来在梧桐树下私会了。
  “答应了你什么?”凌画语气平淡,并没有如孙沐婉预料的着急上火,“不会答应和你睡在一张床上吧?”
  凌画在心里哼了一声,让你来恶心我,我也恶心,恶心你们。
  孙沐婉脸颊炸红,虽然这是一朵白莲花,可毕竟是古代的白莲花,有些话她是说不出来的,可是凌画说出来毫无心理障碍。
  “凌画,你,你好不要脸……”孙沐婉指着凌画,面红耳赤。
  凌画笑问,“你这反咬一口的本事还真是够厉害的,你和我的男人在大槐树下私会,自己不觉得不要脸,反倒我说了一句话就不要脸了。”
  “我,我们只是说了两句话,清清白白的。”孙沐婉红着脸辩驳。
  “清白,你真是侮辱了清白这个词,私会还有清白可言吗?如果你心里没鬼,为什么要私会?”
  “对了,你刚才要告诉我你和燕王在大槐树下。谈了什么勾当?你一个弟媳妇儿和大伯哥站在大槐树下能谈什么勾当?”
  孙沐婉张了张嘴,要说话,可又被凌画打断,“精神出轨比肉体出轨罪孽更深。”
  生物晚被气的。面红耳赤浑身颤抖。
  就在此时,凌画看到小白在树丛那边冲着她摇头摆尾。
  凌画顿时警觉起来,她知道小白已经成精了,不可能无缘无故对她耍宝,一定是有什么情况。
  她再一看,树丛中若隐若现的两个男人的脑袋上下起伏。
  凌画凝神一看,来的是盛天歌和鲁王。凌画心里纳闷,盛天歌不是与鲁王打了一架,怎么经常在一起,难道兄弟情深。
  凌画也没有多想,见两人以及朝着她和孙沐婉这边走了过来,便微微向后退了两步,确定自己向后做下去的时候能够坐在石凳上。
  孙沐婉此时的情绪也已经稳定下来,她后悔刚才自己那么急躁,完全是被凌画牵着走了。
  她凝神看着凌画,心中十分诧异,之前的凌画很没脑子,就是个蠢货,可是,自从嫁入燕王府之后再见到,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完全不一样了。
  变得,变得很圆滑……
  孙沐婉确定,这依然是 那个凌画,一个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她一定是伪装的,于是,孙沐婉决定将凌画的伪装扒下来。
  “凌画,你以为燕王是真的喜欢你才娶你吗?”孙沐婉冷笑,眼神中充满了攻击,“不是,她娶你是为了羞辱你,折磨你,你断了你和郑王之间的婚姻。”
  凌画脸色惨白,似乎第一次听到这些恶毒的言语,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浑身在颤抖,缓缓摇着头,眼神茫然的看着孙沐婉,似乎在说,不,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孙沐婉见到凌画是这个样子,瞬间得意起来,对,这才是凌画该有的样子,凌画一点都没有变,还是之前的她。
  “所以,你死了那条心吧,六哥哥心中只有我,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孙沐婉脸上笑容更胜,就差仰头大笑,“是不是很残忍,可事实就是这样!”
  凌画本想倒在后面的石凳上,不过,盛天歌已经来到了近前,凌画干脆捂着脸,直接扑进了燕王的怀里。
  孙沐婉转身看到燕王和鲁王站在几步开外,脸色顿时变了。
  她有一种自己掉进了凌画挖的坑里的错觉。
  只是,凌画没有扑进燕王的怀里,盛天歌躲开了,伸手顺势抓住凌画的小臂,冷眼看着她。
  凌画一幅伤心欲绝的表情。
  鲁王走到孙沐婉身边,听到孙沐婉刚才的话他心里自然有些不舒服,可是,他太爱孙沐婉了。
  “沐婉,你没事吧?”鲁王关切地问。
  “我……”
  孙沐婉刚开口,凌画打断孙沐婉的话,开口道,“七弟,七弟妹刚才在我面前炫耀,她和你六个在梧桐树下私会,还说了很多私密的话,还说你六个喜欢的是她,她是早不知道燕王喜欢她,早知道的话……”
  “凌画,你不要胡说。”鲁王厉声道,“这是沐婉的名节。”
  燕王瞪着她,目光如刀。
  “七弟,她刚才的话你不是也听到了吗?”凌画盯着鲁王问。
  “我……”鲁王无言以对。
  凌画看着鲁王。
  孙沐婉凶狠的眼神瞪着凌画,恨不得用目光将凌画射杀。
  “沐婉,我们走,她就是个疯子!”鲁王拉着孙沐婉离开。
  孙沐婉顿时换做一副娇弱的样子,靠在鲁王的臂弯里,顺着鲁王的步伐离开,她刚才的话被燕王和鲁王听到了,此时再多说,对她不利,所以,孙沐婉审时度势,选择离开。
  鲁王和孙沐婉离开,燕王盯着凌画,“你又在干什么?”
  “什么也没干,是她要炫耀,你心里只有她!”凌画冷眼看着盛天歌,“不过,这也不算什么炫耀,她说的是事实,你心里只有她,她有炫耀的本事。”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不用跟她揪扯那些。”盛天歌面色冷峻。
  “过去……”凌画讪笑,“我身上的伤害没好,你就成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是白挨打了,盛天歌,你还真是善变,新婚那晚的话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刚才你的白月光有给我温习的一遍,你就说是过去的事情了,你真搞笑。”
  凌画说完,转身离开,手臂却被盛天歌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