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8节
  他眼里带着星光的对着花荣清道:“娘,表妹长得挺漂亮的,并且有心计,是个好的贤内助,只是表妹心高,这事难办。”
  花荣清敲了一下柯文昭的脑袋:“你小子,我就知道你能中意,你看中就行,咱们都在一个院子,这机会多了,只要你们能生米煮成熟饭,他们还能不同意?还好,当初没让你改姓,这事一点没毛病,到时候这事成了,娘就出去买个院子,咱们单独过,别人说不出什么。”
  柯文昭听到这,心里明白了,他现在很满足,那就是花荣清是真的把他当成儿子,可以不过花家的那些亲人,这就好。
  但是柯文昭也是精明人,他小心的问花荣清:“娘,表哥表嫂忽然帮咱们,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花荣清道:“放心吧,他们之前得罪我了,怕我在你祖母那说他们坏话,并且他们分家出去了,他们想要的利益就是对他们有帮助的,所以我要是能跟他们不计前嫌,多在你外祖母面前说说他们的好话,他们求之不得的。”
  “娘,这事你打算怎么办?跟外祖母说么?”柯文昭自己不能说一些想法,但是可以让花荣清说出来,这样以后出事了,也是花荣清兜着。
  “傻孩子,这事谁也不能说,咱们这样……”花荣清在柯文昭的耳边小声的说起来计划。
  消停的两天,这天天气大好,花继业和玄妙儿就想去花衍生那边走走的,没想到一早那边就来人,花老夫人请他们过去了,说是想花逸宕了,让他们带着孩子去坐坐。
  这个说法,玄妙儿和花继业可都不相信,也不是亲重孙子,他们还真的不相信这个祖母能有那么好的心。
  看来他们也没想消停了,也好,这就都别消停了,先过去看看,反正他们这边很快也要乱了。
  他们带着花逸宕到了花衍生家内院的时候,就听见正厅里传出来一阵阵的笑声。
  两人带着孩子进了会客厅,里边人不多,就花老夫人,苗兰兰,还有四婶孟氏和花沫枝在屋里,不知道花沫枝说什么了,惹得花老夫人开怀大笑。
  进去之后,两人带着孩子给长辈问了安。
  花老夫人假意的稀罕了两声花逸宕,都没正眼看,花老夫人是最不喜欢花逸宕的,可是找他们来,用想孩子了,是最好的借口,他们唯一不好推脱的。
  落了座之后,花逸宕很乖的坐在玄妙儿腿上,每次来这边,这个孩子都是异常的乖巧,或许是感觉得到这边的气场不一般,要是去玄安浩或者玄灵儿家里,这小子能翻天了,可是来这边,他就不离开玄妙儿,然后很安静。
  花老夫人对着玄妙儿和花继业道:“你们两啊,要是我不让人叫你们来,你们这是把祖母忘了?”
  这话假的让两人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花继业道:“祖母可是误会我们了,这段时间我们也是比较忙,生意多,平时还好,不过这年底了,需要自己处理的事情也多,所以也就没空经常来了。”
  花老夫人笑着道:“你们心里想着这个家就行,我这年纪大了,别的也不愿意管了,就是愿意看看你们都回来热闹热闹。”说完又对着苗兰兰道:“兰兰,给你表哥表嫂倒茶。”
  苗兰兰赶紧道端着茶壶过去,给花继业和玄妙儿添茶,她今个可是相当低调了,什么都没说,很勤快的过去倒茶。
  说话间,花衍生进来了:“继业两口子来了,逸宕也来了,让太祖父看看。”
  花逸宕下了地,迈着小腿奔着花衍生过去,拱着小手道:“给太祖父请安。”
  花衍生笑的胡子都翘起来了:“好好,这小子长得真快,越长越像咱们花家人了。”
  苗兰兰倒了茶之后,退到了花老夫人的后边。
  此时的花老夫人的表情有点紧张了,她没想到这个时候花衍生会来,这算计的好好的,怎么想到花衍生来了,那给花继业下的药已经下了,只能按照原计划了,好在是迷药不是催情药,这样,花继业困了,让他去客房睡一觉,苗兰兰还是有机会的。
  所以想明白了之后,花老夫人没有刚才那么慌了,笑着道:“我还说呢,这小子真的是越长越讨人喜欢了,我也是喜欢的不行,几日不见就想了。”
  花衍生抱了抱花逸宕:“太沉了,再过两年太祖父就抱不动了。”
  花逸宕拉着花衍生的手:“那以后逸宕长大了,背着太祖父。”
  花衍生听得高兴,笑的合不拢嘴:“好好好,那太祖父可是等着你背我了。”
  花老夫人看着花衍生对花逸宕那么好,心里不舒服,可是也庆幸,刚才要不是花衍生进来,花继业一定防着苗兰兰,不过刚才花衍生这么一进来,花继业就没注意到苗兰兰的动作了。
  这时候花继业习惯的端着茶杯闻闻,这一闻,花继业就感觉不太对了,对这种最普通的迷药,花继业是太了解了。
  第四千二百五十八章得到报应了
  此时,花继业见玄妙儿也端起茶杯,他直接按住了玄妙儿的手:“别喝,这茶里有东西。”
  这一句话,吓得花老夫人的脸色惨白:“什么东西?这茶是兰兰亲手泡的,能有什么东西。”
  她这一语双关的直接就把自己摘干净了,这茶是苗兰兰泡的,跟自己没关系。
  苗兰兰的腿肚子都开始转筋了:“表哥,你这什么意思,我,我就是泡了茶,没什么东西。”
  花继业端起了茶杯走到了苗兰兰的面前:“那就请你把这杯茶喝了,证明你的清白吧。”
  苗兰兰哪里敢啊,这里是迷药,要是喝了,不就晕了?
  她磕磕巴巴的道:“表哥,我知道你和表嫂不喜欢我,但是也不能诬陷我,这茶杯可是在你手里拿过的,要是你往里放了东西冤枉我呢?”说完,她看向了玄妙儿面前的茶杯:“表嫂这杯还没碰过,那我和表嫂这杯以证清白。”
  说着,苗兰兰过去端着玄妙儿面前的茶一饮而尽,因为她清楚,这杯茶没问题,她是要让花继业晕,没想让玄妙儿也晕,这也是给她自己留后路的,毕竟玄妙儿也喝了那壶茶没事,那也没人能想到花继业是被下药了。
  这时候花老夫人看着他们,忽然的来了脾气了:“你们什么意思?这兰兰是错过,可是现在人家就是给你们好好的倒茶,你们不能因为她错过,就不给她活路了。”
  玄妙儿看向了花继业:“继业,你确定你的茶杯里有问题?”
  花继业很肯定的道:“这茶里绝对有东西。”
  玄妙儿点头:“那就是有问题。”她是完全相信花继业的判断的,说完,她对着花衍生道:“祖父,为了公正,求您去看看刚才苗兰兰用的那个茶壶。”说完,她指向了不远处桌子上茶盘里的小茶壶。
  花衍生也看出来,这里保证有事了,他奔着那个茶盘走了过去。
  这时候苗兰兰风一样的跑了过去,她要去撞那个茶壶,毕竟证据毁了,也就没事了。
  花继业拿起桌上的一个花生豆打在了苗兰兰腿弯上,苗兰兰刚起步就摔倒在地。
  然后花继业过去抱起了花逸宕,回到了玄妙儿的身边,可不能让妻儿受到伤害了。
  这时候的花衍生已经拿起了那个茶壶,他打开了茶壶一看,脸色立刻变了:“九转茶壶?苗兰兰,你竟然有这么下三滥的东西?”
  花继业在玄妙儿提到看茶壶的时候,也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因为这茶杯里一个有药,一个没有,那只能是两种可能了。
  一种是迷药在苗兰兰的手里,她倒茶时候放进去的。
  另一种就是这茶壶有机关,九转茶壶虽然不常见,但是大家族的都认识,这一转动茶壶盖,就能控制投毒了,不让每一个人都中毒,也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花老夫人见事情败漏了,继续的推脱责任:“真的是兰兰,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枉我对你的信任了。”
  苗兰兰这次时候也吓得不行了,赶紧跪在了花老夫人的面前:“姨婆,是兰兰错了,兰兰一时鬼迷心窍了,都是兰兰的错。”
  她清楚,这个家里跟花老夫人对着来没好处,关键时候,还得是花老夫人能救她,毕竟花老夫人是花继业的祖母,身份在这。
  花衍生眯起了眼睛,现在必须牺牲一个人,这个人只能是苗兰兰。
  自己的老婆子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了,如果自己不保她,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所以他对着苗兰兰道:“苗兰兰,你这姑娘不识好歹,我们家也没办法容得下你了,这几天我让人给你找个院子,你搬出去吧。”
  花老夫人一咬牙,也只能如此了:“这事我确实没办法再给兰兰求情了,那就都听你们祖父的。”说完她对着苗兰兰道:“兰兰,你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你先搬出去悔过悔过再说别的。”
  苗兰兰也看出来了,这话里还是留了余份的,先出去,以后还有机会回来?这眼见着过年了,他们不能让自己一个孤女一个人过年,到时候自己就名正言顺的回来了,所以赶紧应下了。
  玄妙儿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笑了,她对着花老夫人道:“祖母,有件事以前我不好说,但是现在这情况,我们也没什么顾虑了,苗兰兰曾经背着祖母去找过我,说是祖母非要让她给继业做妾的,她自己不愿意,可是没办法。我不知道这事的真假,但是我觉得苗兰兰的年纪不小了,说实话,家里到了婚配的男子也不少,苗兰兰能这么勾搭我们家继业,难免也会对别人这样,这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也不好说,对吧祖母,我觉得不如给苗兰兰找个合适家庭嫁了,她也不小了,也该嫁人了。”
  这话说完,花老夫人还没什么表情的事情,四婶孟氏说话了:“爹娘,妙儿说得对,我觉得这兰兰该嫁人了,要不年前咱们就给她定个合适的人家?”
  她听了玄妙儿的话害怕啊,因为家里最好的最优秀的儿子就是她家的花继冉啊,要是以后苗兰兰把花继冉给迷惑了,那自己不是天都要塌了,她现在比谁都希望苗兰兰离开了。
  当然,这话花衍生也听得明白,但是花衍生并不害怕,毕竟苗兰兰这样的,就算是爬了家里孙子的床,那也就是个小妾,但是他看出来,这次玄妙儿是真的没打算罢休,所以苗兰兰必须牺牲。
  所以花衍生直接道:“我也觉得苗兰兰该嫁人了,咱们算是她的长辈,既然投奔咱们来了,这亲事我也就该帮着安排了,这几天我就找媒人把事情定了,转过年就成亲正好。”
  苗兰兰蒙了,这样的亲事绝对不是精心挑选的,并且自己也没有选择的余地,这样不行啊,这京城好人家多着呢,就算是弄不到花继业,但是也要自己能有点数的啊,让人这么着急的安排,如果是嫁给个只能帮花家,对自己一点好处没有的怎么办?
  第四千二百五十九章苗兰兰下场
  这时候的苗兰兰真的怕了,她跪在了花老夫人的面前:“姨婆,你是兰兰唯一的亲人了,你一定要帮帮兰兰,姨婆,兰兰不想这么快嫁人。”
  此时的花老夫人也看出来家里人多态度了,还有就是刚才玄妙儿说了苗兰兰出卖了她,这样的人自己信不过,所以,苗兰兰这人不能重用了,那就用她给家里的孙子们铺铺路好了。
  花老夫人看着苗兰兰,语气完全变了:“苗兰兰,我是你的长辈,既然你来投奔我,这京城你就我一个亲戚,这婚事自然是要我做主的,所以你就好好呆着,等着嫁人吧。”
  这话就像是一盆凉水,直接泼到了苗兰兰的头上,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花老夫人这次是要不管她了,不,应该说是不用她了。
  她这次绝望了,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没有说话,但是恶狠狠的看向了玄妙儿。
  玄妙儿看着苗兰兰皱了皱眉头:“怎么?有不甘?恨我?”
  苗兰兰此时或许是真的什么希望都没有了,所以也没有什么顾忌了,对着玄妙儿道:“我确实不甘心,也恨你,我不是攀附富贵的人,我是真的喜欢表哥,表哥身边一个妾室没有,为什么就不能接纳我?我的嫁妆也不少,又不是白嫁过去,凭什么你就不让。”
  玄妙儿笑了:“你为什么就总觉得你认为的就是对的?你真的可怜么?你如果本本分分的,找个正儿八经的婆家,不好么?我们家的事情还真的轮不到你评论,纳不纳妾的也不是你能说了算的,现在这个结局就是你该得的。”
  苗兰兰绝望的叹了口气,然后继续对着玄妙儿道:“我一个孤女,只是想要个可以依靠的人,我有什么错?我不像你们,都有爹娘的呵护,我呢?我不自己努力能行么?”
  玄妙儿看着苗兰兰摇摇头:“我认识的孤女不止你一个,人家连家产都没有,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但是人家活得堂堂正正的,比你好多了,你说你不容易,你有什么不容易?心术不正了,再说别的有用么?”
  苗兰兰哼了一声:“心术不正?这屋里有几个人是心术正的?姨婆为了让我在你们身边打探消息,四舅母为了给她的儿女找好出路,花沫枝一心的攀高枝,你呢,玄妙儿,就是一个妒妇,生怕有人跟你共同服侍一个男人。”
  这话要是光说玄妙儿也就罢了,可是除了花衍生,她确实还是不敢说,花继业是她心仪的不能说,剩下的都说了个便。
  花继业不等玄妙儿开口,他对着苗兰兰道:“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纳妾,跟妙儿一点关系没有,你可以不相信不懂爱情,但是不要侮辱我和妙儿的爱情,你想死想活跟我们没关系。”
  苗兰兰含泪看着花继业:“表哥,你为什么这么心狠?我就算是没有玄妙儿那么优秀,但是我一定比她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
  花继业看着苗兰兰皱起了眉头:“你不懂我,我和你根本不是一类人,这辈子你连妙儿的头发稍都赶不上,所以不要跟妙儿比,你比不了,上次我说过,你再找事,我不会饶了你,看来你想去某些地方了?难道你觉得这么点小事,千府办不了?”
  他说的是青楼,上次他就警告过苗兰兰了,只是此时当着祖父的面,不能那么直接说出来。
  苗兰兰本来以为那就是花继业随口一说的,哪想到花继业真的当回事记住了。
  现在她怕了,她此时只能去求这个家最有地位的人,这也是刚才她为什么没有说花衍生的不是,这也是留下最后的退路,她了解花衍生为了这个家的面子,不会赶尽杀绝,这点他跟花老夫人不一样的。
  她对着花衍生道:“姨爷,兰兰真的错了,兰兰愿意嫁人,以后兰兰什么都听您的安排,只是嫁人之前,兰兰要待在府上,兰兰可以保证不出院子,不做任何对不起花家的事情,求姨爷帮我跟表哥求求情,让他放过我。”
  花衍生听着苗兰兰的话,想到是苗兰兰背后还的罪过花继业,而花继业也是说过什么让苗兰兰害怕的惩罚手段。
  但是此时他心里也有了合计,毕竟苗兰兰有些嫁妆,长得也不错,可以给花家带来一定的利益来往的,加上苗兰兰投靠花家也是很多亲戚知道的,虽然这些人在京城的不多的,但是如果传出去了,自己家虐待一个投奔的孤女,这事确实不好听。
  所以花衍生对着花继业道:“继业啊,这兰兰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吧,毕竟她是寄住在咱们花家的,要是她有点不好的消息传出去,也是给咱们花家脸上抹黑,她得罪了你们,确实是她不对,但是这次给祖父个面子,她就留在府上我来安排吧。”
  既然花衍生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了,那花继业也不能真的不给花衍生面子了。
  他点点头道:“好,那我给祖父这个面子,不过如果再有一次,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花衍生笑着道:“好了,这事过去了,以后苗兰兰不许来正院,就在她自己的房间里闭门思过,这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都别记仇了,中午继业妙儿在这吃午饭,让你四婶这就去张罗几个好菜。”
  花继业看着此时屋子里的尴尬气氛,也不适合在这吃饭,所以直接拒绝道:“祖父,我们不在这吃饭了,等有空我们再来。”
  花衍生也是不好强留,现在这个场面也不适合,他对着花继业和玄妙儿道:“那你们就回去吧,想着闲了就过来走走。”
  花继业应下也没说什么,带着玄妙儿和孩子跟着长辈说了道别的话,就离开了。
  等他们夫妻走了之后,花衍生让孟氏和花沫枝也出去了,就剩下了他和自己的夫人还有跪着的苗兰兰。
  看着苗兰兰,花衍生道:“起来吧兰兰,这事对错是非也没必要争辩了,但是我们家既然收留你了,就会对你负责,你的婚事我会给你选择一个合适的,但是不要再给我惹事了。”
  第四千二百六十章八王妃请柬
  苗兰兰刚才真的吓得一身冷汗,现在她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了,至少此时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