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塞进了男人嘴里。
  精瘦的脊背弓腰向下,蜿蜒出性感的沟壑。
  男人甘愿跪拜臣服,软舌游走蚌肉,浅浅试探着勾起沉枝体内的潮汐,汹涌地淹过他的唇,下巴上润泽了一摊水渍,是女孩动情的证据。
  于屹沿着穴一路向下舔,故意叼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咬,抬高举起的小屁股上戳了一连排的红印子。
  他得意地蛊惑,吮着圆润的肚脐周围打转,逗得沉枝像一条被拍在岸边的鱼,扭动着撅起身子,又被压着无处可逃。
  男人少做这么冗长的前戏,无数次都是提枪上阵,塞两根手指摸出点儿水来就掰着屄往里头操,这会儿咂摸出味儿来,瞧着身下人像一口喷发的小泉眼儿,犟着嘴不肯说要,一身皮痒得都粉了——
  “还做不做了?”
  惹恼了,红着眼睛要咬人。
  于屹低着头闷笑,手向下扒了自己的外裤,内裤都没脱的,隔着层薄薄的面料恶意的戳弄敏感肿胀的阴蒂,剐蹭之间带出淫液,布料的触感比起肌肤略显粗糙,磨屄间总是蹭到阴蒂,戳得沉枝都快尿了,夹着那一点不放。
  他很快呼吸不稳,滚烫的性器还包在内裤里呢,忍不住挺身入了个头,两声闷哼重迭。
  沉枝肩膀两侧肩膀抖着向里收,拼命想阖紧自己的蚌壳儿,察觉到宝贝似护着的那颗珍珠都快被捣碎了,手向下,揪着于屹的内裤边儿,又在骂:“混蛋…脱了再做…”
  于屹深吸了口气,咬着牙往外抽,穴口“啵”一下吐出鸡巴的瞬间,他拉下最后一层隔阂,猛地挺入,直把人钉到床上,解渴地小撞了两次。
  前戏充足,汁水充沛。沉枝这次没再喊疼,只有些娇气地啐了声胀,撑得难受——
  于屹掌心压着肚子替她揉,控着力道插,孽根每每进出的轨迹在他滚烫的手心勾勒完整,抽出时瘪下去一道儿,捅进来又鼓起来一团,他兴奋地难以自抑,力气愈发重。
  掰开沉枝的腿压在头顶两侧,俯身亲她的唇,性器高速抽插,突入成倍袭来的快感猛烈在穴里撞击,带出大片淫液,糊在两个人交合的生殖器上,“啪——嗒”。
  “啪——嗒”。
  满屋都是交欢的气味和水声,床都淹透了,来不及吞下的细碎声音从纠葛的舌间逸出来,分开时都被吃得红肿。
  沉枝两瓣儿臀被压着,撞击得红而肿,不甘心地被骑了十来分钟左右,哭的又娇又媚,手揪着男人胸前的两颗红豆,又嫌不大有玩儿头的掐了掐,莫名有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意思,脑子都被干得发白,腿心都在抽搐,还在犟:
  “我也要在上面。”
  于屹疑心自己听错了,耳凑近了些:“什么?”
  沉枝又重复了一遍。
  “行啊。”
  男人抱着她,鸡巴都没舍得抽出,慢条斯理地翻了各个,胳膊垫在头下,好整以暇。
  “你动。”
  他嚣张没个几秒,笑容忽然僵住——
  沉枝翻身的第一件事,抓过了男人随手丢在床尾的内裤,塞进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