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节
  叶倾心微笑,“正准备回去。”顿了下,她补充,“坐萧姐姐的车。”
  景博渊:“在医院等着,我在路上,十分钟之后到。”
  叶倾心回:“好。”
  收了线,她走到萧恋的驾驶座窗前,敲了敲车窗,等车窗降下,她说:“不麻烦萧姐姐送了,博渊不放心我,已经开车来接我。”说着,她露出几分羞涩又幸福的笑容,“而且今天周末,我不回学校。”
  不回学校回哪儿?成年人心知肚明。
  看着萧恋的车绝尘而去,叶倾心嘴角的笑容缓缓消失。
  不回学校的话,只是她说给萧恋听的。
  明天周一,她今晚是要回学校的。
  只是。
  萧恋的话分明在有意无意地挤兑她,而且告诉她景爷爷打算让景博渊娶古娇,也没安好心,分明是在挑拨她和古娇,想让她出手对付古娇,或者自动退出。
  不管她怎么选择,萧恋都能坐收渔翁之利。
  思及此,叶倾心有些气闷。
  那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多女人惦记着?
  ------题外话------
  有二更
  小剧场:
  老大:怎么那么多人欺负妈妈呢?
  老二:没事,等我们出去保护妈妈!
  老三:我觉得我们保护不了。
  老大老二:为啥?
  老三:爸爸一定会嫌我们碍事,把我们送给奶奶带。
  第180章 :以后,与我同心
  十分钟之后。
  景博渊的车准时出现在京和医院大门口。
  十冬腊月的夜晚,寒气袭人,冻得人缩手缩脚,即便穿了羽绒服,裹着严实的围巾,寒意还是丝丝缕缕地渗进衣服里,脚尖冻得没了知觉。
  黑色卡宴刚停稳,叶倾心小跑过去拉开车门钻进去,车里的暖气瞬间将她包围。
  还没坐稳,一件带着男人体温的大衣落在她身上,将她裹得紧紧的。
  景博渊伸手帮她取下围巾和帽子,顺手摸顺她被帽子摩擦得乱糟糟的头发,递给她一杯热饮。
  “怎么不进超市里待着。”医院大门口有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有暖气。
  热饮杯子温热,捧在手心里异常温暖。
  闻言叶倾心笑了笑,说:“就十分钟,也不冷。”
  景博渊攥过她的小手捂了捂,女孩的小手冰凉,他放在唇边哈了哈气,搓得热乎了点,才放开她,重新启动车子。
  “今晚回南山墅。”景博渊用那种通知的口吻说。
  叶倾心正拿着吸管比划着往热饮盖子上插,闻言心跳砰砰加快。
  男人带她回去想干什么,大家都是经过人事的成年人,想法难免会有些不单纯,她可不认为景博渊带她回南山墅,是为了跟她盖着被子纯聊天。
  “明天周一……”她咬着唇,小声说。
  景博渊看了她一眼,缓缓将车停在路边,“不回去也行,就在这。”
  车、车震?
  叶倾心脑海里猛地就冒出这个词,转头看向不断从车旁超过去的车辆,还有人行道上的行人,她脸颊‘腾’地通红。
  见景博渊抬手按住西装纽扣,一副要脱衣服办事的样子,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回、回去吧。”声音更小,蚊子似的。
  景博渊很满意她的上道,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抬,在她唇瓣上亲了亲。
  男人的指腹有些粗粝,带着淡淡的烟草燃烧后留下的味道,不过他嘴里没有酒味,想来是没喝酒,成熟男人恰到好处的体味让她着迷。
  叶倾心自从知道他的胃出了毛病,便明令禁止他再喝酒,景博渊倒也是乐意接受,每次出去应酬至少带两个挡酒的。
  三十几分钟之后,车子开进南山墅8号院。
  热饮最后也没喝,叶倾心有些可惜地扔进垃圾桶里。
  一转身,被跟在身后的男人抱了满怀。
  叶倾心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自从景老夫人住院,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亲热。
  男人一边拥着她亲吻,一边带着她退到沙发的位置,一阵旋转,叶倾心被压在沙发里。
  楼上都没有来得及去,冬天衣服多,散落得到处都是,他们从这头折腾到那头,从沙发上滚到地垫上。
  只是不知道为何,这次叶倾心感觉到很不舒服,景博渊动作大一点,她便觉得难受和疼痛,几次喊疼之后,景博渊克制着动作。
  结束时依旧汗水交融。
  室内暖气很足,叶倾心趴在沙发边沿不想动弹,累得两条腿直打颤。
  休息一阵,景博渊伸手抚上叶倾心的腰,人也跟着压过来。
  叶倾心双掌撑着他的胸膛,噘着被吻得红肿的唇,委屈地撒娇道:“不要了,很难受。”
  “怎么?”景博渊拿开她撑在他胸口的手,束缚在她的耳侧,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以往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以往每次,他都能带着她攀上至高点。
  叶倾心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似乎在本能地抗拒着外来入侵者。
  想了想,她笑:“大概是你技术有所下降。”
  “是吗?”景博渊望着小女孩淡笑,手掌顺着女孩浑圆紧致的细腰往上走,“我是不是该用行动为自己洗刷清白?”
  动情时,叶倾心不觉的腰被抚摸有什么,没动情时,她觉得浑身都是痒痒肉,笑着按住男人游移的大手,她有些接不上气,“真的不要了……”
  景博渊见她笑成这样,不自觉跟着笑了笑,体内的欲念也被笑意冲淡了几分,起身抱着女孩上楼,洗完澡景博渊下了趟楼,再上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另一只手托着两人的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的。
  叶倾心愣了下,“你要喝牛奶?”
  景博渊却把玻璃杯塞进叶倾心手里,“你昨晚睡得不太踏实,牛奶有助睡眠。”
  最近两天,叶倾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嘴里老是生水,很不舒服,有时候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嘴里都是口水,想吐又实在很困,起不来,不吐又觉得难受。
  她伸手接过景博渊递过来的杯子,杯子挺大,九分满,感觉喝不完,抬着小脸问他,“你要不要喝?这么大一杯,我喝不完。”
  景博渊边把明天叶倾心要穿的衣服整齐地搁在床脚榻上,边道:“喝不完就留着。”
  说完拿着脏衣服去了卫生间,十几分钟之后才出来。
  叶倾心已经躺下睡了,床头柜上搁着还剩三人之一牛奶的杯子,景博渊走过去端起来两口喝下,牛奶还有些温度。
  闭了灯,他上床将叶倾心捞进怀里。
  叶倾心动了动,但没醒,显然是睡着了。
  景博渊借着外面的光亮看着叶倾心眉眼安静的睡颜,心情出奇地平静和安宁,他这辈子,认定的事情从不被旁人左右,感情和婚姻亦是如此。
  “心心。”
  黑暗里,他淡淡出声,低沉磁性的嗓音里有掩不住的温柔和宠爱。
  片刻,“嗯。”叶倾心应了一声,看她熟睡的样子,这声回应,大概是潜意识的。
  景博渊将她往怀里又紧了紧,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心心,你要跟我同心。”
  默了瞬间,他又说:“别再离心。”
  想到下午爷爷跟他说的话,景博渊再次紧了紧搂着叶倾心的胳膊,这个小丫头,太容易替别人考虑。
  有时候真希望她能更自私一点,冷漠一点。
  这次,叶倾心没有再回应。
  半夜,叶倾心迷迷糊糊转醒,嘴里又生了水,很苦很涩,小腹也发涨,揉揉眼睛从景博渊怀里爬出来,去了趟卫生间。
  提裤子的时候,她蓦然发觉自己似乎胖了。
  景博渊察觉到叶倾心离开他的怀抱,知道她是上厕所,却迟迟不见她回来,不由得下床去寻人。
  推开卫生间的门,就看见小丫头把睡裤的裤腰退到髋骨之下,撩起睡衣的下摆,对着镜子左右转圈。
  听见开门声,她转头看过来,眉头微蹙,“你有没有发现我腰变粗了?”
  景博渊心头一动,走过去抬手握住她的细腰,手感和以前没什么区别,还是不盈一握又细嫩光滑。
  不过细看之下,小腹似乎有些凸起,很轻微的,不明显。
  “可能这两天吃太多了,肚子都撑大了,以后得少吃点。”叶倾心摸了摸肚皮,放下睡衣下摆,整理好裤子,转头问景博渊:“你是要上厕所?”
  景博渊没说话,叶倾心只当他是默认了,抬手将还握着自己腰肢的两只大手拿开,“我先回去睡了。”
  说完正要转身离开,余光瞥见毛巾架上挂着两条内裤,一大一小。
  叶倾心凑过去在景博渊脸上亲了亲,“这是你洗内裤的报酬。”
  景博渊看了眼被叶倾心反手带上的门板,低头看向某处。
  他向来很有自制力,可是以往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面对叶倾心时似乎没什么用。
  她仅仅露个小腰,他的身体便生出了一些无法抑制的想法。
  片刻,他笑了一下。
  忽然有些明白一物降一物的精髓所在。
  第二天晚上五点多下课,叶倾心跟景索索一道去医院。
  景索索自从得了兰博基尼,每次出行都开着,喜爱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