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善良
「不过小雪雪，把森当作弟弟也当作恋人不就好了吗？」
柚莉奇怪的脑袋又想出让雪无奈的话。
「这什么奇怪的设定啊？柚莉，你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事情。」
雪苦笑了下。
「我觉得这挺正常的啊？而且，你想，森的身份可以随意替换，这不是很方便吗？！」
柚莉眼睛整个都亮了起来，兴奋的向雪解释。
「你以为是在演戏吗？还替换。」
雪苦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存心觉得柚莉的脑袋完全没救了。
「柚莉，我去下厕所。」
雪趁机跑到厕所避难，生怕柚莉继续说森的话题。
不管怎么想，柚莉讲恋爱话题基本上都要讲数小时，不理她还会哭诉着叫对方理她，那只要逃离柚莉身边，就不用再听她继续讲那些话题了。
雪突然觉得自己真聪明。
她看着厕所镜子的自己，思索着一些事情。
此时，有个人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是冰。
雪看到镜子里的冰，对视一眼，觉得有些尷尬，正打算走出厕所时，冰叫住了她。
「等等。」
冰抓住了雪的袖子，马上放开，沉默了一会。
「怎么？」
雪看着冰，想到了她杀害露娜的画面。
冷冰冰的眼神瞪向她。
「你…还恨我吗？」
冰小心翼翼的吐露出这句话，但雪的回答却让她感到非常震惊。
「恨？是啊，我恨你。我恨不得马上杀了你。」
雪面无表情，眼神充满杀气。
「但我可不像你一样衝动，杀了人只要坐牢两年，而我不一样，如果我杀了你我就会被判死刑，你是不是觉得很万幸，因为我不像你。」
雪笑了下，嘲讽般说着。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那就好…」
雪走出厕所时，冰小声吐露出的一句话，被雪听到了。
冰露出落寞的神情看着雪的背影离去。
（对不起，雪。当时的我太愚蠢了，你一直恨着我就好。这样我就能不带着罪恶感活着，呵…我真该死。）
「雪，如果有一天，我做了让你感到厌恶的事，你会讨厌我吗？」
「姐姐，你在说什么呢？不管是什么事，我永远都不会讨厌姐姐！」
「是吗？雪真是善良。」
「姐姐才是比我更加善良，我最喜欢姐姐了！不过姐姐，你怎么会这样问我呢？」
「没什么，雪，你只要记住，不管怎样，人都不可能永远这么善良，就算是你我也一样。」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雪。」
「姐姐？」
「我也最喜欢雪了，希望雪永远都能这么善良就好了。」
「姐姐，我跟你保证，我永远都不会讨厌姐姐，也永远都会这么善良，所以姐姐也要一直喜欢着雪哦！」
「好。」
雪回忆起与冰的对话。
她隐约记得与冰谈话时，她一直都是悲伤落寞的神情。
但那时的雪还不懂她为何会那样，但现在还是不懂冰为何会变成这样。
不知不觉到了放学时间。
雪还在思索着冰的事情。
「小雪雪？」
柚莉有些不解。
每次雪只要有心事就会这样一直思索着，旁人讲话都听不到，所以柚莉都能发现到雪的异常。
「小雪雪！」
在两人回家路上，柚莉已经受不了雪的无视。
档在雪的面前，她没注意到直接撞上了柚莉的头。
「痛！柚莉？怎么了？」
雪摸着疼痛的额头，不解的问道。
「真是，什么怎么了？！我才想问小雪雪这个问题吧？！」
柚莉生气的叉起腰，但在雪看来，柚莉就像个闹彆扭的小孩子。
「抱歉，柚莉，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雪苦笑着道歉。
「所以，是什么事让小雪雪这样？还是你还在想着森的事？」
「其实…」
雪把在厕所跟冰的对话都说给柚莉听。
「原来是这样，杀了人本来就不对，更何况还是在小雪雪面前，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的跟你讲话啊？！而且还只坐牢两年，就只是因为他是公主，又是王位继承人，这对小雪雪太不公平了！应该要判死刑的！」
柚莉一整个恼羞成怒。
「够了，柚莉，有点太过分了。」
就算雪再怎么恨冰，但冰终究还是自己的姐姐。
不管怎样这种话自己说就行了，别人来说反而会觉得难受。
「可是可是，我只是担心小雪雪被那个人欺负。不过，为什么她最后会说那就好？」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我们应该是互相怨恨才对，但为什么有种我是坏人的感觉？」
「小雪雪，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不希望你原谅她，因为她想要赎罪？」
「她想赎罪跟我要不要原谅她有什么关係？」
「呃呃呃…我也不知道…」
「唉…越想越头痛，不想了不想了。对了，柚莉，你不是还要去医院看妈妈吗？我等等还要上班就不能陪你去了。」
「对欸！这么一说确实有这回事，讲着讲着差点忘记！没关係，我自己去就好，那小雪雪工作加油！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雪目送柚莉离去后，自己也前往上班地点走去。
咖啡厅。
「小雪，你变的更漂亮了呢。」
（又来了，一个礼拜来了五次，完全没有要点餐的意思。）
雪在一间咖啡厅打工，已经做了两年。
但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几乎天天来骚扰雪的男性客人。
「不好意思，请问您要点餐了吗？」
雪面带笑容对着那位客人说道。
「如果你给我你的line我会考虑看看。」
轻浮的语调让雪一整个很无奈，虽然轻浮，但比起森，这个人的语调更让人不爽。
「后面还有人在排队，如果您继续不点餐的话，我会永远不理您的哦。然后把您交给店长处置。」
雪面露可怕的笑容。
但那位客人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感到兴奋的模样，让雪一整个鸡皮疙瘩。
「讨厌，小雪你不会这么做的，而且你这样我就会越兴奋，再继续说吧！说到我想点餐为止。」
那位客人噁心的笑着，完全不管雪的心情。
后面排队的人也都觉得不爽。
（这人到底有什么问题，是不是该吃药啊？）
雪心里一直抱怨着，但表面却只能笑笑的。
「这位客人，您打扰到后面正在排队的人时间，而且也浪费了我的时间，我可不想一直浪费时间耗在您身上，您应该也懂我的心情吧？那您能不能顾虑一下我的身份，请您点餐或是转身慢走。」
雪一口气把话给说完，直接句点了那位客人。
但那位客人却还是不死心，反而对雪动手动脚。
「天啊！小雪，你说话怎么可以这么美呢？让我好想要再继续听你说话，能不能再多说点给我听呢？」
那位客人直接抓住雪的手，吻了雪的手心，让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
雪想把手伸回来却伸不回来，被紧紧的抓住了手腕。
「小雪，你越挣脱我就越想把你抓住，好想把你永远关在我的房间，让你不能出门，只准在我的身边。」
「放手。」
突然，面前出现一位约二十五岁左右，身材高大的男性，一手抓住了那位客人的手腕。
「你…你是谁？」
那位客人显的非常慌张。
由于从小身在有钱人的生活中，完完全全的被宠坏，根本没有遇过这种阻止自己的行为。
「我？我是看到有人被骚扰而来拯救这位少女的骑士。」
高大男性幽默的笑了下。
身后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他不是那个，最近很有人气的模特儿柚䔳吗？！」
「天啊！我竟然这么近距离看到他！我一生已经满足了！」
「好想跟他合照！而且本人还比杂志里的帅！」
「啊啊啊啊！我的偶像啊啊啊啊！」
排队的所有人都疯狂尖叫，就像看到明星般。但又不敢直接上前询问，每个人都只在远处观望。
（柚䔳？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得先把我的手…对了，想到了。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要一直疯狂来骚扰我，这是你活该！）
「什么骑士…」
『啪！』
在那位客人正要回答高大男性时。
突然，雪把手伸了回来趁机打了那人一巴掌。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
雪完全没有任何歉意的笑了下，已经不顾虑自己的身份了。
「小雪，你竟然打我…」
那位客人彷彿要哭出来一样，不料，立刻恢復。
「第一次被小雪打，小雪，你再打我一次吧！我觉得那手劲不够大力，你再更大力的打我吧！」
「那我就如你所愿！」
雪正准备要大力的打向那位客人。
突然，柚䔳挡下了那一掌。
「你干什么？！」
「不管怎样，打人都是不好的。」
柚䔳放下雪的手，对她笑了下。
「对啊！你干什么！小雪，你再打一次，我保证他不会再妨碍我们。」
「王子！我不是说不要再来这种地方了吗？！这地方不适合高贵的王子，我们回去吧！」
此时，出现了那位客人的管家，把他拖了出去。
「等…等等！我还没…小雪！我还会来的！我们下次再见！」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况，虽说是王子，但你直接把他拖了出去，也太丢脸。而且我也希望你不要再来了！）
「啊！对了！谢谢你…？」
雪本来要对柚䔳道谢，转头时却发现柚䔳早已不见。
柜檯上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对于帮助美丽小姐的骑士，不用谢，小事一桩。』
（我身边怎么都是这种自恋狂呢？不过，欠了这人一个人情。）
雪无奈的笑了下。
柚莉奇怪的脑袋又想出让雪无奈的话。
「这什么奇怪的设定啊？柚莉，你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事情。」
雪苦笑了下。
「我觉得这挺正常的啊？而且，你想，森的身份可以随意替换，这不是很方便吗？！」
柚莉眼睛整个都亮了起来，兴奋的向雪解释。
「你以为是在演戏吗？还替换。」
雪苦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存心觉得柚莉的脑袋完全没救了。
「柚莉，我去下厕所。」
雪趁机跑到厕所避难，生怕柚莉继续说森的话题。
不管怎么想，柚莉讲恋爱话题基本上都要讲数小时，不理她还会哭诉着叫对方理她，那只要逃离柚莉身边，就不用再听她继续讲那些话题了。
雪突然觉得自己真聪明。
她看着厕所镜子的自己，思索着一些事情。
此时，有个人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是冰。
雪看到镜子里的冰，对视一眼，觉得有些尷尬，正打算走出厕所时，冰叫住了她。
「等等。」
冰抓住了雪的袖子，马上放开，沉默了一会。
「怎么？」
雪看着冰，想到了她杀害露娜的画面。
冷冰冰的眼神瞪向她。
「你…还恨我吗？」
冰小心翼翼的吐露出这句话，但雪的回答却让她感到非常震惊。
「恨？是啊，我恨你。我恨不得马上杀了你。」
雪面无表情，眼神充满杀气。
「但我可不像你一样衝动，杀了人只要坐牢两年，而我不一样，如果我杀了你我就会被判死刑，你是不是觉得很万幸，因为我不像你。」
雪笑了下，嘲讽般说着。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那就好…」
雪走出厕所时，冰小声吐露出的一句话，被雪听到了。
冰露出落寞的神情看着雪的背影离去。
（对不起，雪。当时的我太愚蠢了，你一直恨着我就好。这样我就能不带着罪恶感活着，呵…我真该死。）
「雪，如果有一天，我做了让你感到厌恶的事，你会讨厌我吗？」
「姐姐，你在说什么呢？不管是什么事，我永远都不会讨厌姐姐！」
「是吗？雪真是善良。」
「姐姐才是比我更加善良，我最喜欢姐姐了！不过姐姐，你怎么会这样问我呢？」
「没什么，雪，你只要记住，不管怎样，人都不可能永远这么善良，就算是你我也一样。」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雪。」
「姐姐？」
「我也最喜欢雪了，希望雪永远都能这么善良就好了。」
「姐姐，我跟你保证，我永远都不会讨厌姐姐，也永远都会这么善良，所以姐姐也要一直喜欢着雪哦！」
「好。」
雪回忆起与冰的对话。
她隐约记得与冰谈话时，她一直都是悲伤落寞的神情。
但那时的雪还不懂她为何会那样，但现在还是不懂冰为何会变成这样。
不知不觉到了放学时间。
雪还在思索着冰的事情。
「小雪雪？」
柚莉有些不解。
每次雪只要有心事就会这样一直思索着，旁人讲话都听不到，所以柚莉都能发现到雪的异常。
「小雪雪！」
在两人回家路上，柚莉已经受不了雪的无视。
档在雪的面前，她没注意到直接撞上了柚莉的头。
「痛！柚莉？怎么了？」
雪摸着疼痛的额头，不解的问道。
「真是，什么怎么了？！我才想问小雪雪这个问题吧？！」
柚莉生气的叉起腰，但在雪看来，柚莉就像个闹彆扭的小孩子。
「抱歉，柚莉，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雪苦笑着道歉。
「所以，是什么事让小雪雪这样？还是你还在想着森的事？」
「其实…」
雪把在厕所跟冰的对话都说给柚莉听。
「原来是这样，杀了人本来就不对，更何况还是在小雪雪面前，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的跟你讲话啊？！而且还只坐牢两年，就只是因为他是公主，又是王位继承人，这对小雪雪太不公平了！应该要判死刑的！」
柚莉一整个恼羞成怒。
「够了，柚莉，有点太过分了。」
就算雪再怎么恨冰，但冰终究还是自己的姐姐。
不管怎样这种话自己说就行了，别人来说反而会觉得难受。
「可是可是，我只是担心小雪雪被那个人欺负。不过，为什么她最后会说那就好？」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我们应该是互相怨恨才对，但为什么有种我是坏人的感觉？」
「小雪雪，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不希望你原谅她，因为她想要赎罪？」
「她想赎罪跟我要不要原谅她有什么关係？」
「呃呃呃…我也不知道…」
「唉…越想越头痛，不想了不想了。对了，柚莉，你不是还要去医院看妈妈吗？我等等还要上班就不能陪你去了。」
「对欸！这么一说确实有这回事，讲着讲着差点忘记！没关係，我自己去就好，那小雪雪工作加油！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雪目送柚莉离去后，自己也前往上班地点走去。
咖啡厅。
「小雪，你变的更漂亮了呢。」
（又来了，一个礼拜来了五次，完全没有要点餐的意思。）
雪在一间咖啡厅打工，已经做了两年。
但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几乎天天来骚扰雪的男性客人。
「不好意思，请问您要点餐了吗？」
雪面带笑容对着那位客人说道。
「如果你给我你的line我会考虑看看。」
轻浮的语调让雪一整个很无奈，虽然轻浮，但比起森，这个人的语调更让人不爽。
「后面还有人在排队，如果您继续不点餐的话，我会永远不理您的哦。然后把您交给店长处置。」
雪面露可怕的笑容。
但那位客人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感到兴奋的模样，让雪一整个鸡皮疙瘩。
「讨厌，小雪你不会这么做的，而且你这样我就会越兴奋，再继续说吧！说到我想点餐为止。」
那位客人噁心的笑着，完全不管雪的心情。
后面排队的人也都觉得不爽。
（这人到底有什么问题，是不是该吃药啊？）
雪心里一直抱怨着，但表面却只能笑笑的。
「这位客人，您打扰到后面正在排队的人时间，而且也浪费了我的时间，我可不想一直浪费时间耗在您身上，您应该也懂我的心情吧？那您能不能顾虑一下我的身份，请您点餐或是转身慢走。」
雪一口气把话给说完，直接句点了那位客人。
但那位客人却还是不死心，反而对雪动手动脚。
「天啊！小雪，你说话怎么可以这么美呢？让我好想要再继续听你说话，能不能再多说点给我听呢？」
那位客人直接抓住雪的手，吻了雪的手心，让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
雪想把手伸回来却伸不回来，被紧紧的抓住了手腕。
「小雪，你越挣脱我就越想把你抓住，好想把你永远关在我的房间，让你不能出门，只准在我的身边。」
「放手。」
突然，面前出现一位约二十五岁左右，身材高大的男性，一手抓住了那位客人的手腕。
「你…你是谁？」
那位客人显的非常慌张。
由于从小身在有钱人的生活中，完完全全的被宠坏，根本没有遇过这种阻止自己的行为。
「我？我是看到有人被骚扰而来拯救这位少女的骑士。」
高大男性幽默的笑了下。
身后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他不是那个，最近很有人气的模特儿柚䔳吗？！」
「天啊！我竟然这么近距离看到他！我一生已经满足了！」
「好想跟他合照！而且本人还比杂志里的帅！」
「啊啊啊啊！我的偶像啊啊啊啊！」
排队的所有人都疯狂尖叫，就像看到明星般。但又不敢直接上前询问，每个人都只在远处观望。
（柚䔳？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得先把我的手…对了，想到了。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要一直疯狂来骚扰我，这是你活该！）
「什么骑士…」
『啪！』
在那位客人正要回答高大男性时。
突然，雪把手伸了回来趁机打了那人一巴掌。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
雪完全没有任何歉意的笑了下，已经不顾虑自己的身份了。
「小雪，你竟然打我…」
那位客人彷彿要哭出来一样，不料，立刻恢復。
「第一次被小雪打，小雪，你再打我一次吧！我觉得那手劲不够大力，你再更大力的打我吧！」
「那我就如你所愿！」
雪正准备要大力的打向那位客人。
突然，柚䔳挡下了那一掌。
「你干什么？！」
「不管怎样，打人都是不好的。」
柚䔳放下雪的手，对她笑了下。
「对啊！你干什么！小雪，你再打一次，我保证他不会再妨碍我们。」
「王子！我不是说不要再来这种地方了吗？！这地方不适合高贵的王子，我们回去吧！」
此时，出现了那位客人的管家，把他拖了出去。
「等…等等！我还没…小雪！我还会来的！我们下次再见！」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况，虽说是王子，但你直接把他拖了出去，也太丢脸。而且我也希望你不要再来了！）
「啊！对了！谢谢你…？」
雪本来要对柚䔳道谢，转头时却发现柚䔳早已不见。
柜檯上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对于帮助美丽小姐的骑士，不用谢，小事一桩。』
（我身边怎么都是这种自恋狂呢？不过，欠了这人一个人情。）
雪无奈的笑了下。